夜湛依睡得無比的香甜與安心,夢中還不時的用頭輕蹭男人幾下,如同一隻慵懶的小貓。
北冥烈風卻徹夜未眠,抱著女人,整晚跟自已的**跟悔恨鬥爭,只到天明,才頂著黑眼圈匆匆上朝,如果不是這樣,他真不曉得,會不會強要了她。
如果那樣,她,對他的信任與依賴,是不是又回到原點?這是他不想看到的,既然只能看不能吃,不如走開。
「嗯——」直到日上三竿,夜湛依才緩緩的醒來,睜眼,春泥跟春雨已經候在一邊,卻不是熟悉的地方。
「王妃醒了?」春泥笑得曖昧,立時遞上漱口的清茶和淨面的清水。
「什麼?」夜湛依有點不清楚狀況,剛睡醒的頭腦還有些不清醒。
「王妃,王爺昨日已經吩咐下來,以後王妃就住在風苑,您看,那是王妃的陪嫁,鴻叔全部著人搬過來了,而且——昨天王爺一直抱著王妃,睡覺也沒讓我們伺候,全是王爺一人處理的,想必王爺跟王妃已成好事了吧?幾時王妃再誕下一個小王爺來,會更得王爺的寵愛的。」春雨笑著說道,一邊伺候夜湛依穿衣梳頭。
原來,是他?
夜湛依心中滑過一絲暖意,看樣子她們以為昨天已經圓房,但她心中清楚沒有,身體沒有任何異樣的變化,好像有守宮砂一說?心念道,撩起衣袖,仍見那一抹紅。
「咦?這個怎麼還在?難不成昨日沒有?」春泥眼尖嘴快,一臉疑惑。
「沒有。」夜湛依淡笑,放下衣袖,對於要侍寢這事,心中有點淡淡的牴觸。
那人,叫她的娘為娘,那人,說要護她一生。
可是,心結未全部打開。
如果非要侍寢的話,她也躲不過。
低頭苦笑一下,隨便吧,反正只是一張膜,她夜湛依倒不在乎這個,只是自由……那才是她想的吧?
雖然麻痺著自已,不在乎,但是心中淡淡的牴觸還是提醒著她。
她,還是在意。
如果不能全心交付,她還是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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