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為難別人,只有為難自已了。
因為王爺有命,夜姑娘有傷,所以不能自已行動,連如廁也得要丫頭們抱著去,這讓夜湛依非常難堪,覺得不如死了算了,可是自已一死,不曉得又有幾條命要搭上,不得不一忍再忍。
這麼渾渾噩噩的過了幾日,一天五餐的大補著,傷倒好了大半,足上和背後的新肉長了出來,燒早退了,如今面上倒真的漸漸的有了紅潤。
「姑娘,在園子裡曬曬太陽吧,總在屋裡悶著,倒不好。」說話的是春雨。
夜湛依點點頭,任她二人把自已抱到園子裡的漱芳亭裡,靠著柱子歪著,淺淺的想些心事。
北冥烈風這幾日並未回府,只有時那個痞子北冥墨雨時不時來一下,也只是聊聊天,調侃一下就走了,真正的府裡接觸最多的還是春雨跟春泥這兩丫頭。
春雨雖說比春泥還小一歲,今年只15,可是春泥這丫頭,知進退,識大體,話語不多,但是處事卻很老到,比起春泥,倒更像一個姐姐。
自從跟了夜湛依,兩人就是衷心耿耿,絕無二心,好像從來夜湛依就是她們的主子一樣,夜湛依推辭了幾次,總是惹來兩人臉色蒼白的跪求,她也就罷了。
今天的天氣很好,久違的陽光灑在身上,有些暖洋洋的,可是仍是冬天,還是有些寒氣,雖然夜湛依沒有覺得自已弱到需要特殊的照顧,春雨還是拿了床薄毯過來,披在她的身上。
她知道推辭不了,只有接受,心中卻是惶然,又在想著夜府的娘的煎熬中。
「喲這是誰啊?不是王爺的新寵麼?」一個嬌嬈的聲音遠遠的傳來。
夜湛依微擰了眉,側目看過去,來的幾個她認得三兩個,其中有明姬,而說話的正是雪芙。
夜湛依不喜歡惹麻煩,這些女人全是北冥烈風暖床人,說得好聽點叫夫人,而男人身邊的女人多了,妒忌和爭執也會多起來,讓人覺得可怕。
她已經覺察到那濃濃的敵對意識。
苦笑。一個下賤的奴婢,卻破了北王爺的風苑從不留宿女人的先例,光這一條,已足夠她被那些女人拆骨喝血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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