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府的大小姐麼?哼,想當我北王的王妃,太癡心妄想了……夜若水,便宜那個目中無人的凰公主,不過卻得了個更有趣的玩具。夜修,我會好好的待你的女兒,也會讓夜府悔不當初。
撕下那早已破爛不堪的紅色喜服,這個女人背上,因為承受二十鞭的酷刑,已經沒有一處好肉,粉紅的嫩肉張著小嘴,翻開,格外的刺眼。披上錦被,掩住傷。
「叫御醫。」
等黃御醫汗流夾背的趕來,卻不是為王爺醫病,而是為一個女人療傷。
任他老醫生心理素質超強,也被眼前這個女人的傷情嚇了一跳。
「有得救麼?」北冥烈風仍是慣有的冷冰冰的聲音,如果有救就救,沒得救,就扔亂葬崗,他北冥烈風不是有同情心的人。
「是,老夫這就看看。」不敢把錦被掀開,只是露出的那一點,足以讓他吃驚了。
「這……王爺,不是不能救,只是這傷過於重了些,只怕好了也要留下疤痕。」黃老御醫實話實說,他沒有能力把那背上如蜘蛛網一樣縱橫交錯的鞭痕全部撫平。
「無妨,留一條命就好。」北冥烈風全然不在意,「她左肩的那個痕可能去掉?」
黃御醫搖搖頭:「鉻得太深了,行刑之人,必有讓之不可去除之心,所以沒有辦法。」
北冥烈風點點頭,擺手示意他退下。
黃御醫瞭然,留下藥方和一罐生肌膏,恭敬的退下。
北冥烈風看了看,把生肌膏挖出一大砣,就上在了夜湛依的背上。
上藥膏時,可能因為吃痛,那女人微微有點顫抖,但始終沒有轉醒。
看著昏迷不醒的夜湛依,眉頭微蹙,長長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樣,因為不安而微微的顫動著,讓人憐惜。
北冥烈風伸出手,想要撫平那皺起的眉頭,卻生生的停了手,捏成拳頭,藏在了袖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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