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語中的寒意更甚。
「無人敢碰她。因她是不祥之人。」莫秋平平靜的說道。
「哦——」北冥烈風恍然,眼中精光一閃。
「主子,那現在……」莫秋平詢問道。
如果主子肯放手,他馬上就把她送回夜府。
嗯,有趣,看來夜修那個無趣的人,也可以養出有趣的女兒來。好吧,既然她命大沒有當成軍妓,就留在我身邊做最卑賤的奴婢!
看著仍在莫秋平懷中的夜湛依,北冥烈風的眼眸越發暗沉。
夜湛依悠悠轉醒,惺忪的雙眼正對上北冥烈風狠戾的目光,一個激靈,頓時清醒了過來。
北冥烈風扯出一個邪肆的笑:「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莫秋平,拿我的鞭子來。」冷酷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
「王爺!」莫秋平驚問。
看到王爺決絕的眼眸,莫秋平只有低頭抱拳應道:「是。」
鞭子取來,三丈三,烏黑油亮,帶著冷森森的惡氣,鞭梢的倒勾閃著冷酷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慄。
夜湛依抖了抖,把身上的披風緊了緊,只是煞白了臉,並不發一夜,沒有痛哭、沒有求饒,只是平靜的等待著行刑。
這樣淡然的女子,讓莫秋平心痛,也刺傷了北冥烈風的眼。
他見不得她的傲然,也見不得莫秋平為她心痛,名義上講,她還是他的「王妃」!他北冥烈風的女人,還輪不上別的男人來惦記,哪怕這個女人他棄如敝履。
「莫秋平,你來行刑,二十鞭,要鞭鞭見血。」北冥烈風故意的,莫秋平有些絕望的看著主子。
他沒有選擇。
「小姐,對不住了。」莫秋平拿了鞭子,對著夜湛依輕言,他眼中的痛苦,夜湛依視而不見。
「我不怪你。」說完,把後背給他,緊閉上雙目。
「啪!」
「一、二、三、四、五……」
果然鞭鞭見雪,披風已經在黑色的鞭下,碎成布條,雪背上佈滿交錯的鞭痕,張牙舞爪,分外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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