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還有那些媚修,可都是玩美人計的好手,那些人在他們面前一施展起來,有幾個能受得住?
宋煜有夏清在,還能穩住心神,他可不信就光笑和尚他們能頂住,就算禪修對於心定方面有一定的秘訣。
跟明武宗說來也是恩怨難明,九尾妖族搶走了法天劍,殺了軒轅老頭,本來跟明武宗和修劍門都有仇,但不見得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
仇人的仇人也有可能是仇人,現在是暫時合作罷了。
那邊江城子已經餵了那些天照宮弟子吃了七八杯的煙水了,煙頭都吞了七八十個,好幾個已經出現了幻覺。
那是因為江城子在餵了第一個後,發覺光這樣沒用,就在裡面下了藥。
也不能說什麼都沒問出來,至少知道了那斷手大漢的名字。
「毛利洪,你起來,」宋煜踢了那斷手大漢一下,他用過靈肌膏,被捆靈繩捆著,就躺在地上像是睡過去了,就是那邊在慘叫不停,他也沒個反應,「再裝死就真的死了……」
毛利洪睜開半隻眼,搖晃著身體靠在沙發上坐直:「你想問什麼?我不知道……」
「啪!」
nb」sp;宋煜一巴掌打在他臉上,他臉上立刻浮腫起一塊來:「我問你了嗎?我都沒問,你怎麼知道你不知道?」
毛利洪吐了口唾沫,裡面混著他的牙齒,宋煜出手可不輕。
「你說,天照宮主今晚會睡在哪裡?」
「我不知道……」
「啪!」
又是一巴掌,宋煜冷冷地說:「你不說也沒關係,我就慢慢折磨你,你總會說的。」
江城子興奮的跑過來:「師叔,我來,我來。」
這傢伙已經到了看到有人被折磨就被吃了偉哥還興奮的地步了,搓著手掌先往毛利洪的臉色來回掄了十五六下,看毛利洪那臉皮腫得連眼睛都變小了一倍才停手。
「問題就這一個,你考慮回不回答吧,」江城子說,「要不咱們弄個直播車,n的那個,在東京新聞上直播你被扇耳光的事?」
毛利洪一聽就像是坐在刺上一下用力的動彈了下。
他可是要臉面的人,尊嚴比什麼都重要,這直播被人打耳光,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你們想知道什麼?」毛利洪服軟了。
得罪這幫不要命的傢伙,結果就是連活路都沒有,先活下來再說吧,至於宮裡的懲罰——他已經在想著怎麼跑路了。
宋煜蹲下來笑說:「我要知道天照宮主晚上睡哪。」
「這個我不知道……」毛利洪一出口,就差點被江城子把指頭給拔下來,頓時痛叫一聲,大汗淋漓地說:「我真不知道,我的地位太低,不夠格知道。」
「那你知道什麼,就說什麼,只要跟天照宮有關的消息都說出來。」
毛利洪苦著臉把他所知的都竹筒倒豆子全都說出來了,江城子整理了一下,搖頭說:「沒什麼有價值的消息。」
宋煜很失望的皺眉:「這會兒的動靜不小,不知道天照宮那邊收沒收到風,要是他們知道我們到了,那傢伙躲了起來,倒不好辦,或是在暗中伏擊,這也是麻煩事。」
nbsp;這些江城子也知道,就想要將毛利洪的指頭再拔下一個,就看他縮頭縮腦的驚道:「我知道一個消息,一個很有用的消息。」
「你他媽還不說。」江城子吼道。
毛利洪滿頭大汗說:「這位就是宋門主吧,我們天照宮都認識,您是不是跟希崎小姐有……有那種關係?」
這下好了,夏清一拳把他打暈過去。
等再把他弄醒過來,毛利洪滿臉苦澀:「我錯了,我錯了,您認識希崎小姐吧?她回來了,我知道她在哪裡,她可能知道宮主在什麼地方……」
「她在哪裡?」江城子問道。
「她就在歌舞伎町一番街上的某家夜總會,極有可能是那家叫春之淚……」
春之淚,江城子搖頭表示他沒聽說過,他雖來過日本幾回,也在歌舞伎町廝混過,可不代表他對這裡瞭如指掌,他只是會說些日語,比宋煜對日本要瞭解一些罷了。
馬青爐說:「那個希崎武娘不僅是天照宮主幾千個兒女之一嗎?只是私生女嗎?怎麼會知道他在哪裡睡?」
「她知道的,」看江城子作勢要再抽,毛利洪忙說,「希崎小姐是宮主最受寵的私生女,她一定知道的。」
什麼?!
宋煜一怔,這可跟他所瞭解的不大一樣,還以為希崎武娘是被拋棄的私生女呢。
把毛利洪交給江城子處理,匆忙的離開花ソ蜜,警視廳的人才趕到,看到裡面的混亂場面,那帶隊的警視廳搜查一課的警部補山崎良目光低沉的說:「快把機密一課的人叫過來。」
在日本搜查一課到九課負責的各有不同,但是都是警察力量中的精英,幾乎都是重點大學畢業考入的公務員裡的精英組成員,個個都是重點培養的人才。
這山崎良是畢業於東京大學物理系的高材生,在兩年前考入警視廳,立時被升為了警部補,要是不出意外,明年就將升任警部,這個職位相當於華夏的派出所長。
還有人說他要成為搜查一課的課長,這可就更是驚人的提拔了。在日本論資排輩比華夏要嚴重的多,能做課長的全都是十歲以上的中年人。山崎良今年也才不過二十六歲,也毫無任何的背景,只能說是日本的年輕化運動的獲益者。
機密一課相當於是華夏的異事科,一共有三課,其中一課是負責出現場的,二課負責研究對策,三課則是負責一些科學方面的研究。
機密一課從十年前成立在警視廳就被敵視,畢竟成立一個新的部門,那些存在了幾十年的部門都會有異樣的眼光去瞧。
何況這還是專門負責處理那些怪異事件的,日本又是個鬼神傳說特別多的地方。
光是那百鬼夜行抄中能數得出來的數量,都比好些國家加起來的鬼怪都多。
而很多時候機密課都基本不出門,到底能遇到出動他們的時候很少。
山崎良一到就讓助手去將機密一課叫來,可知他對現場的景像是多麼的震驚。
那牆上到處都是飛濺的血液,地上卻是一堆的破碎的屍體,而這樣大的動靜,外面喝酒的人卻一點都沒聽到,重要的是這裡是天照宮的據點。
別人不清楚,他卻知道,這看似是天照集團那些管理人員喜歡來的地方,實際上呢,是背後受天照宮控制的一些人開的夜總會。
天照宮在他的級別也能夠瞭解到是什麼樣的存在。
那些可都是日本的修士,特有的忍修,既然能這樣踩上門來,那這些人就絕非是普通警力能夠對付的。
只有機密一課能辦得了這個案子吧?
想起機密一課課長木村克已的那張臉,山崎良這樣的精英都打了個寒顫,也不是說他長得嚇人,而是那張臉,特別是那對眼睛,總有一種讓他覺得嚇人的氣質。
讓山崎良每一次看到他都想到北海道冰湖裡打撈起來,扔在冰上凍僵的屍體。
怎麼會由這樣一個人來做機密一課的課長?山崎良問過刑事部長,結果卻是說木村克已的很有來頭。
在日本的社會,除了論姿排輩就是講究背景。他會是什麼來歷?
山崎良翻來覆去的想著警視廳的前輩,也沒想出來誰姓木村,想必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吧,他也摸不準,或者他也是一個忍修?
在門外抽著煙,等了大約半小時,木村克已就帶著對伍來了。
個個都穿著風衣,連那號稱機密一課課花的大島良子都是一樣,將長髮攏起來,一臉的嚴肅,臂膀上戴著機一的袖章。
「什麼情況?」木村上來就問,鼻子一吸,不等山崎良回答,大步就往裡走。
山崎良趕緊將煙一丟,陪著他走進花ソ蜜,邊跟他介紹已有的發現,最後說:「我猜測這種情況可能跟修士有關,就把你請來了,木村課長,您看……」
「噓!」
木村克已將食指放在嘴唇前,皺眉打量著命案現場,這裡死了十二個人,從那些斷肢分析,每一個都是極強悍的男人。
就算不是忍修,也絕對不是不發出一聲輕響就能做到的事,殺他們的至少不是凡人的力量能做到的。
「課長,」大島良子拎著一根斷了一截的繩子走過來,「這好像是……」
「捆靈繩!」
木村克已瞳孔微微一縮,接過繩子擺在手掌中。
繩子呈黃色,在他戴了白手套的手掌中非常的顯眼,這一截繩子大約僅有十多公分長,但他卻知道這繩子代表著什麼。
「麻煩了,」木村克已喃喃道,「麻煩大了。」
「有什麼問題嗎?木村課長?」山崎良忍不住問道。
什麼是捆靈繩,他全然不知,看木村少有的露出猶豫的神色,就想問個明白。
這案子到底是歸機密一課還是搜查一課,現在還不好說,搜查一課課長那邊已經發火了,說他沒有問課裡就擅自給機密一課打電話,這搜查一課的面子往哪裡放。
搜查一課可是精英中的精英,查案子竟然要那個機密一課出面?那以後誰還相信搜查一課的能力。
山崎良此時也有點後悔,要真是個普通的案子,比如先下了藥再動手將這些的人弄死的,那也能不弄出任何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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