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青返回來加入討論,可也好半天都沒有個結果,最後決定先將這裡做成個臨時指揮部的地方,把譚風水、蠻蠻都叫過來跟天湖靈心先見個面。再讓金河黑道四處打聽消息,前頭肖戟來的時候都能打聽到,那肖道成再能藏,這金河終究不是他的地盤,花些時間一定能打探出來的。
天湖想來也只能如此,就搖著羽扇說:「我此行一是想要幫宋門主,鏟奸除惡,二是聽說這水門門主譚先生驚濤訣強悍無披,想要見識一下。」
宋煜見他那禁制住緋衣的光環是白色的,就知他是修的水行法訣,這譚風水的水行修為想必也早就傳出去了,他要想跟譚風水比試一下,倒是能理解。
只是比試就好,不要打出火花,打得個天塌地裂的話,那還沒跟肖道成交手,這邊就先亂了。
有天湖靈心住在這裡,也不怕緋衣逃走。
宋煜走前又跑到臥室裡去坐在床邊看著那眼神中帶著巨大的怨恨的緋衣。
「你恨我?」宋煜抱著臂膀笑問。
「不恨!」緋衣違心地說。
她手被捆著,腳被捆著,那胸上的疼痛也不能用手去緩解,宋煜下手又重,現在都還有些疼。
「我幫你揉揉。」
宋煜將她衣服解開,在她那要將他吃掉的眼神中,用手輕揉。
天湖剛在外頭閒談時說過女人的胸,主要有兩種關鍵要點。一是形,什麼樣的形狀最吸引人,那各有見解。二就是度,這個度是硬度。
有的女人的胸,軟得跟那黑心棉似的,那種多半都是大得驚人的胸,因為大,所以軟。有的卻是軟硬適中,還有些彈性,跟果凍差不多,那樣的就是極品了。
這緋衣的胸就是極品。
大而又有彈性,宋煜揉來十來下,下身都火往上騰,看那緋衣閉著眼像是非常享用,就笑著收回手,將她的衣服給扣上。
「你對我到底是什麼意思?」緋衣突然問道。
宋煜歪嘴一笑:「沒什麼意思,我只想讓你安心些,別想再回去過以前的日子了,跟著我吧。」
最後那幾個字宋煜也不知怎麼吐出來的,說完後,往吳葆葆住處那邊瞟了眼,有些不自在。
緋衣有點失神的看著他離去,心裡百萬種滋味混雜在一起。
宋煜吹著口哨走到單丹青家中,這邊早就佈置得如鐵桶一般,夏成彰那邊得到消息,就調了一大批的保鏢過來,整整三個班。
單丹青金河首富,能動用的關係也多,外頭站著一排的警察,都是來保護他父女和夏清安全的。
連武警都出動了,荷槍實彈在外頭站崗,這要不知情的還以為是哪位國家元首來到單丹青家裡訪問了。
宋煜看單丹青坐在沙發上,滿臉愁雲的看著電視,就走過去坐下說:「單叔,你愁也沒用,那些都是非人類,只有等我把他們都消滅了,這邊才能說安全。」
「我倒不是擔心這個,a隊那邊我也讓人請了,說是明後天就過來,只是你說,這是誰那麼大膽子沖夏家動手?」單丹青疑惑道。
他還是有些局外,肖道成的影子都沒摸得到,肖道成的存在他都不清楚。只知道這事跟夏家有關係,是有人要衝夏清動手,給夏成彰難看。
也不知這中間有不少都跟宋煜有關係,非人類他倒能理解,a隊龍組那邊都有不少所謂的非人類。
「這事我就跟單叔說,」宋煜壓低聲音道,「是京城裡權力鬥爭的事。」
單丹青聽得一驚,趕緊坐直了問:「真是那樣?」
「我騙單叔能有錢?」宋煜笑道,「但具體是誰也不好說,反正單叔能接大小姐過來,那夏老闆那邊自然也不會虧待你。」
「我跟夏大哥是兄弟相稱,有什麼虧待不虧待的?」單丹青笑了起來。
「大小姐和單小姐都在屋裡?」譚綸往上頭一指。
單丹青點頭說:「你要不上去看看她們?我看夏清這幾個小時臉色都很鬱悶,要不開解的話,怕是這種郁氣積壓起來會對身體不好。」
他可是常跟什麼道士和尚在一起論法談經,對這種半宗教半心理學的東西還是懂一些的。
宋煜就起身說:「我上去瞧瞧。」
說是上樓,他繞到屋外,跳到單小蓮房間的窗外,看那窗戶拉著窗簾,就笑著用手指將玻璃融掉,拉開窗簾一條縫。
「宋大保鏢可真夠坑爹的,可他說不定也不知道你醒了啊,才幫你擦身子的吧?」
單小蓮穿著吊帶背心和碎花小內內,盤腿坐在床上,白皙的臂膀和大腿差點閃瞎了宋煜的狗眼。
夏清則穿著睡衣,帶頭罩的動物睡衣,比較保守,全身都抱著,那就沒啥看頭了。
「那是前八次的時候,那時候我是有知覺可是還沒醒,那就算了,第九回呢,他那還說什麼陰陽調和,還要逼我躺下來給他擦,」夏清咬牙說,「我整個身體等於都被他摸過一遍了。」
「嘿,那有什麼嘛,你的身子我不也摸過嗎?」單小蓮雙手伸出做抓饅頭狀,十指亂動。
「你能一樣嗎?你是女生,他是個臭男人!」夏清嘟起嘴說。
「切,不都是一回事,你把他當成女人不就行了。」單小蓮指著夏清的胸說,「反正你那裡也沒多大,摸了就摸了吧。」
「你才沒多大呢!」夏清抗議道,「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長得都快跟一碗蒸肉似的了,來,我掐掐看。」
宋煜大感眼福無邊,就看夏清爬到床上,雙手按住單小蓮的酥胸,不停的揉。
「你這裡越來越軟了,是不是沒事就自己揉的?」
「哪裡啊,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越來越大,就越來越軟了吧,」單小蓮犯愁道,「我前天去買內衣測的時候,發現大了一個罩杯。」
「啊!那你現在是f了?」夏清驚道。
宋煜發現嘴唇都快舔濕了。
「錯,是g!」單小蓮糾正說,「我兩個月前就f了。」
「你是不是懷孕了?」夏清問道,「我聽說女人懷孕的話,那罩杯就會升幾個!」
「我怎麼懷孕啊?我又沒男人。」單小蓮無語了。
「那我可不知道呀,」夏清壞笑著用力掐了把,單小蓮拿起枕頭就砸過去,「死夏清,你掐疼我了。」
「讓我看看疼不疼。」夏清躲過枕頭就將她的吊帶背心給拉起來。
宋煜瞧得眼睛都快直了,就看單小蓮那白得跟雪蜜一樣的肌膚上長著一對蓋世巨兔,夏清還用手指去撥,被單小蓮伸手打落。
只見那左胸被夏清掐的地方有著五根手指印,確實掐得太狠了,一點都不懂疼人啊。
「真有印子呢,我還以為你騙我,」夏清憐惜地用手撫了下說,「哎呀,一身的汗,我去洗澡了。」
「在我房裡洗吧?」單小蓮說,「唐叔送過來的衣服都放在換衣室裡。」
「我知道,我去隔壁洗。」
夏清跟單小蓮不住一個房,住的是客房,畢竟這是別墅,又不是一般住宅,房間多的是。宋煜的房間在樓上,也是客房。
這時,一陣風吹過來,宋煜沒把風擋住,單小蓮就轉頭看著被風吹動的窗簾,眼睛瞪圓了,看著蹲在那裡的宋煜。
「臭不要臉的,你都看到了?」單小蓮沒大聲嚷嚷,走上來,一手扶著窗欞,一手叉著腰,盯著宋煜。
「咳,我,我是想保護你倆,也不知那些藍毒門的會不會走窗戶跳進來。」宋煜趕緊編謊話。
「去你的,我才不信。」單小蓮指著胸說,「你看過了,你就要負責。」
宋煜怔道:「你是要我……」
「想得美,我要你把夏清弄的手印給去掉。」單小蓮說著興奮道,「等她洗完澡,看到手印沒了,她肯定會大吃一驚。」
「那比較麻煩呢,需要我用手去摸……」宋煜抓頭說。
單小蓮湊到他臉前,吐氣如蘭小聲說:「怎麼摸?」
宋煜瞧著眼前這如蘭芝般的美人兒,實在下不去手,就乾笑道:「我是隨便說說的,我拿靈肌膏給你擦吧,應該能消腫。」
「我也是逗你玩的,看你是不是真下得去手,」單小蓮一挺胸,胸前就亂顫,「你看也看過了,佔了我便宜,怎麼也得幫我辦件事。」
「好說,」宋煜笑道,「咱倆也不是外人,辦什麼事你說了算。」
「現在我還沒想到呢,不過過幾天就能想到了,」單小蓮突然媚眼如絲,巧笑盈盈地看著他,「你都看了,也不動心?」
宋煜瞧她這嬌憨媚惑的模樣呆住了,傻傻地說不出話來。
「哼,動心也不能遂了你的意,你以為我是那麼隨便的女孩嗎?」單小蓮說著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推著宋煜就說,「夏清要回來了,你快走,還有,你得幫我把玻璃窗給修好。」
「這就是你要我幫你辦的事?」宋煜愕然道。
他是腦子不夠用了,單小蓮叉腰道:「怎麼可能,你快走。」
夏清推門進來說:「你跟誰說話呢?」
「我自言自語呢。」單小蓮說著就將窗簾拉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