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老子不用修劍門幫忙!」譚風水怒目而視。
四大侍相顧搖頭,這時候還糾結那些事,那也沒辦法了。
「拈花宗是避世門派,怎麼也跟四佛寺勾結在一起?宗主大人這腦子想的什麼?不是長歪了吧?」金狼擋開拈花宗主的一擊,笑問道。
「哼,避世是無奈之舉,誰不想進那花花世界,成天憋在這窮鄉僻壤裡,清菜豆腐的,你來過過試試看?」拈花宗主一擊不中,就退開幾步說。
「哈哈,我倒想試試,可惜啊,我金狼生來就不是吃素的料,還是宗主你自己消受吧。」金狼大笑道。
拈花宗主眼睛一瞇,突然從袖袍裡打出一堆東西,像是一團團的精光。
在空中的宋煜瞳孔一縮,那就是讓白媚受傷的玩意兒。
他一個俯衝,一下就撞到地面,衝著拈花宗主,就一揮灌天邪劍。
沒學過罡天四式,但一般的劍訣一樣能用,這一揮就使出了金蝶狂舞,就看無數金芒紅芒將拈花宗主逼得手忙腳亂。
往後幾個錯步亂退,還沒等他重整步伐,宋煜已在他身後出現。
「是你傷了我徒弟?」刀如割菜之勢架在了拈花宗主身上。
拈花宗主一時膽寒,那灌天邪劍的傳說他自是清楚,剛才雲隱子一招就被吸光靈氣肌體的模樣更是歷歷在目,他連碰這劍刃一下都不敢,身子一時僵住。
金狼瞥他一眼,就轉頭過去幫譚風水,知這邊局勢已定了。
「我……我沒有……」拈花宗主還想否認。
吉興奮道,快殺了他,把他的靈氣肌體全都吸乾。
宋煜一陣噁心,殺不殺是我的事。
誰知,偏這拈花宗主還想要逃,只是一轉身,宋煜手中的灌天邪劍就跟了上去,將他頭顱切下,就看一道如噴泉般的血注從他的頸部衝出。
接著就看拈花宗主的身體瞬間化成粉末。
我告訴你,你能瞬間衝到雲隱子和這小子的身後,靠的就是劍中藏著的靈氣,你以為我是嗜血嗎?蠢貨。
吉的聲音響起,吉大爺像是聳了聳肩,對這資質頗差的小子,很是洩氣。
你咋不告訴我?
宋煜一怔,沒想到吉還有這層考慮,還以為他又要跟上回一樣,要讓自己過量吸收靈氣呢。
你怎麼不問?這樣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嗎?灌天邪劍為什麼能夠連六品法寶都一切而斷……
等等,老吉,六品法寶都能切斷?
我草,這你也不知?我的老天爺啊,我以為你就是資質差,沒想到,你這常識也差成這樣,你到底平時讀不讀書啊?
宋煜一陣臉紅,在修士中,他算是博學的了,可跟個活了五千年的老怪物劍靈一比,那真是找個地洞鑽的心都有了。
算了,算了,改天你吉大爺再給你長長見識吧,哎,這渾小子。
在宋煜殺了雲隱子,將拈花宗主斬首,青龍劈開風雷後,戰勢就向一面倒了。
譚風水在金狼和四大侍的幫忙下,如切菜瓜般把外八方給殺個乾淨,再幫蠻蠻制服緋衣女尼。剩下的那些僧人就成了無水之萍,被蘇淑帶著的雷突組和小妖們或殺或擒。
等局勢定下,宋煜看著被按在地上跪著的緋衣女尼,先打個手勢,讓金狼去接談悅,才看著她說:「紅衣庵哪來的閒情要趟這灘渾水?你瞧瞧,你也被抓住了吧?」
「呸,你們倚多打少……」緋衣不忿道。
「草,你看看,你們人多還是我們人多,要不是老子給力,」宋煜按著灌天邪劍,見青龍看過來,「青龍兄,這劍不能給你。」
「我就看看,不過嘛,宋門主這回是捅了馬蜂窩了,那風雷的師父同輩強者甚多,朋友也多,這緋衣女尼的師叔也是個護短的,嘖嘖,你多保重吧。」
青龍一拱手,帶上受了傷的四大侍就走了。
談悅騙談劍鋒說是被汽車撞了,就去軍醫院裡住著,談劍鋒把宋煜抓來罵了一通,整個住院部頂樓都能聽談劍鋒的罵聲,宋煜裝孫子,低頭順耳的任由談專家臭罵,本來這事就是他的問題,挨罵也是活該。
等談劍鋒有手術走後,宋煜來到病房,談悅吐吐舌頭就說:「我爸罵人可厲害了,你以後再不注意保護我,還要被罵。」
「罵就罵唄,被泰山罵幾句沒什麼大不了,」宋煜嘿笑說,「倒是你受驚了。」
「我『受驚』了?你哪裡看出來的,我肚子還平著呢。」談悅瞪大眼說。
宋煜:「……」
「你先好好休息吧,我那裡還有事要處理,晚上再過來陪你。」宋煜撫頭談悅額頭上的流海,在那兒親了下說。
「我在這裡沒事的,你放心吧。」談悅拍拍被子笑說。
宋煜笑笑就走出病房,金狼等在那裡。
「青龍說的話要去查一下,激火在電話裡說不清楚,我讓他去會所了,」金狼問說,「你之前提到雲隱子的事,你想在她那裡找什麼東西?」
宋煜搖搖頭:「不想提了。」
傳聞雲隱子身上有一套雙3f修功法,現在人都死了,再去追查怕也查不出什麼頭緒,還可能把夏清是妙修之體的事給傳出去,只能作罷。
「緋衣被關在會所裡,譚兄在守著,你看……」
那緋衣女尼雖是光頭,可那僧袍下的曼妙身體可不是說笑的,剛送到會所裡,蘇淑將她僧袍一脫,都驚了一跳。胸部高聳不說,還一點下垂都沒有,跟那同樣是大罩杯的女孩大不相同。
她那模樣又是清麗中帶著些小嫵媚,典型的狐狸精相貌,眼角還微微的上翹,正是相法中所說的桃花眼,那嘴角也有些上翹,兼且嘴唇豐厚,勾人無比。
被關在包廂裡,她就很是洩氣,不時地說要是把她放了那她就不會再追究什麼,她那師叔她也能勸住。
但宋煜對談悅被擄的事,怒氣未消,說這些都是沒用的。
還有好幾十的僧人和尼姑都被蘇淑帶走了,雷突組有法子能洩盡靈氣。
到時這些禪修都變成普通人,那就算是對他們最重的懲罰了。
宋煜聽金狼嘴裡的意思是想要讓他去見見緋衣,再往深了想,那就是要讓他跟緋衣弄出些什麼事來,當即側目說:「小狼,我不是說你,那緋衣雖說是個標緻人兒,可我也不是隨便見個女人就滾床單的,我這節操還是有的,見見她倒是可以,別的你別亂想。」
「呵呵,本來我就是想讓宋兄去見見她的意思,宋兄要亂想,那我也不好說什麼啦。」金狼一副欠揍的笑容。
趕到立新會所,白媚和慕容青擠在一個包廂裡,都是重創未癒,躺在那裡說話都輕聲細氣的,慕容青雖說受傷晚,還好些,不如白媚那樣被打成馬蜂窩。
「你倆先養傷,老譚和嫂子在這裡不會出事,等傷養好再說。」
看他倆要說話,宋煜就吩咐一聲,才繞出來去關押著緋衣的包廂。推門進去就一陣心跳加速,就見緋衣穿著僧袍,可那香肩半露,臉露疲態的模樣,怎樣都讓人湧起愛憐之心。
這就算了,她那嘴唇上還沾著些飯粒,不禁讓人起了用嘴去將那飯粒舔掉的心思。
那雙腿交叉地伸在地毯上,沒有穿任何東西,潔白得像是天空中的白雲,那僧袍就像是一件如大的t恤只能遮住她的大腿往下不到一寸,看著容易讓人亂起綺念。
金狼沒跟進來,笑著將門拉上。
那緋衣被金狼用鎖靈繩給捆著雙手,這雙手背過去,那胸就挺了起來,也難怪她嘴上會有飯粒了,想必她吃飯的時候,就是趴下來用嘴吃的吧。
飯碗倒是收了,不然宋煜倒想再看看她吃飯的模樣,想那僧袍斜露,也不是她的意思,只是沒辦法去拉。
瞧見宋煜那呆滯的眼神,緋衣自然知道他想什麼,當即拋出個媚眼:「怎麼?宋門主對小尼有意思?那小尼也不妄自菲薄,小尼別的沒有,那七十二式還是會的。只要宋門主肯放過小尼,小尼就自薦枕席。紅衣庵上下近千女尼,也都是宋門主的後宮儲備。宋門主哪時有閒暇盡可過我紅葉山,跟庵中女尼做親近之事。」
宋煜心臟怦怦亂跳,饒是沒有絲毫感情,可眼瞅著這玉體斜置的女尼,只怕那沒被化學閹割的男人都會浮起聯想。
何況紅衣庵上千女尼,這個字眼,誰都受不了吧。這一天一日,還得快三年才能完成大滿貫呢。
宋煜不禁嚥了口氣,可咽得太急,還被嗆到了。
緋衣瞧他這模樣,心知有戲,雙腿趕緊的搓動了下,這勾引的意味更濃了,就跟某些片的前半段似的。
「咳,不帶這樣勾人的,」宋煜苦笑道,「你這是作弊啊。」
緋衣噗嗤一笑,媚態頓生,輕咬下唇,眼睛微眨一下說:「宋門主有灌天邪劍在手,這一統修真界不過是時間問題,我紅衣庵雖說是禪修大派,可也知前後近退,這早早投到宋門主之下,也是一樁妙事……」
「一統還是一捅?」宋煜笑問。
那有點快撐不住了,那褲襠都快頂出了個大帳篷,緋衣是看在眼裡的。
話說誰能看到這美艷女尼能忍得住,那他某方面的取向肯定有問題。
宋煜雖是被門規所限,可那方面是絕對沒問題的,正常得很。
「你想一捅還是數捅都由得你呢,」緋衣一抬香肩,那圓潤的肩頭讓人不禁想要去撫摸,她還抖了下身子,像是要將整件僧袍都給拋落似的,「一千女尼呢,你就真不想要做她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