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很了不起啊!這裡是老子家裡的路,你開車不能稍微慢一點麼?草,捲了老子一臉灰塵不說道歉也就算了,居然還那麼看扁人?」陸小風真的不罵對方感覺不爽快,對方也太叼了,語氣如此的囂張,想找揍是不是?
「切!路是給人用的,你小子沒有聽到我張亮的話麼?大爺這是故意的你又能怎樣?不服氣麼?你也弄一部轎車來開開啊?沒本事就閉嘴,也不看看你那窮比樣,有什麼資格在大爺面前唧唧歪歪的?」張亮很不屑的說道,他是近水村的一富有人家的兒子,家裡老爸有百萬財富,他在近水村裡非常拉風,平時有事沒事開車帶女人出去兜風,車裡的那個化了妝的少婦是他花錢搞來的。
張家。在近水村算是中等大老爺了,雖然無法比的上地位最高的大老爺,但是對於一些窮人家來說,張家要牛逼千萬倍,這也是張亮那麼囂張的原因了,他很瞧不起窮人,可以說是非常的不屑,他一臉地高傲的摸樣,車裡的風韻少婦笑容清麗:「亮哥,別理會這些窮人了,你不是說急著去村裡有事嗎?別耽誤了時間,跟那些下等的人說話有失你的身份。」
「嘿嘿,也是啊!這不是陸家嗎?切,聽說最近陸家混的不錯,看來傳聞都是扯淡的,就陸家這爛房子,怎麼跟我張家的別墅比?不過別說,陸家的女人真極品,儘管上了年紀,你看看那兩個美婦,嘿嘿,成熟美艷啊!估計看牛村找不出幾個美婦能跟她們媲美。」張亮的眼神在白柔藝和夏梅兩人身上掃蕩了一眼,不斷地讚著起來,夏梅她們雖然都有三十幾的年齡了,但是就算上了年紀,也讓轎車裡的那個年輕少婦不堪媲美,黯然失色,那少婦長的不咋地,臉上有三顆黑痣不止,嘴巴也大,胸脯更是不怎樣,她只是看了一眼夏梅,就已經馬上收回了目光,心裡很不服氣,要是她也有夏梅長的美白,有著成熟艷母的氣質,她絕對能勾到更富有的男人,完全不愁別的,那些男人的錢她估計都花不完,就不用伺候張亮這種傢伙了,只能依靠家裡,自己卻沒一點本事。
「垃圾,看不起人吶?你什麼態度?」白柔藝最不爽這種人渣了,出口就潑罵過去:「你媽比的叫什麼來著?哪家的野種啊?真懷疑你媽怎麼生出你這種垃圾出來?搞了別人滿臉塵土就算了,不需要你道歉,你居然還看扁人?我們陸家窮怎麼了啊?欠你東西了?狗眼看人低,我們陸家現在窮怎麼了啊?你媽比的,野種,我陸家遲早比你有錢,你囂張什麼呀?「
「操……哪來的潑婦,你煩不煩人?大爺教訓你信不信?」張高被罵的很不愉快,拿下墨鏡,準備下車過來。
「潑婦?老娘潑你媽啊!老娘那麼溫柔善慧,清雅美麗的女人,你居然說成潑婦?你有沒有眼光啊?你眼睛長蟲了嗎?叫你車裡的那小賤人出來,老娘還要教訓她?躲在裡面做啥?是不是覺得沒有老娘漂亮,不好意思出來啊?」白柔藝那張極品玉嘴何止是罵,簡直狗血淋頭一般的噴回去,氣得張高咬牙切齒。
陸小風也是嚇了一跳,三嬸的嘴巴何時那麼可怕了?
夏梅露出了一抹苦笑,心裡早就明白了白柔藝,不是隨便潑的人,她潑起來不是人。
「夠了,你罵完了沒有?」張亮哼道。
「楸!老娘還沒開始。」白柔藝揚了一下秀髮,擺出一副我很淑女的神情,淡笑的對車裡的少婦看了過去。
少婦面色低沉,很想發飆,但她卻不敢露臉出來,因為她真的長的很普通,要是出去跟白柔藝對罵絕對只有她吃虧,她不至於那麼笨出去找虐「亮哥,我們走吧!不跟這種人一般見識,說到底他們只是不服氣你有錢而已,我們無需跟他們生氣,不值得。」
少婦微微的壓下了胸口裡的怒氣,只能以輕蔑的語氣說出來。
張亮帶上墨鏡,淡淡一笑:「陸家的,大爺不跟你們計較,有能耐跟大爺拉風!哈哈!現在嘛,不跟你們這群低等的人廢話。」
說完,張亮開車疾馳而去,留下一道蔑視的笑聲。
陸小風其實可以整他過來抽一頓,但是陸小風沒有那麼做,要是他現在動手打一頓對方,那自己就真的輸給了對方,因為他目前真的沒有資格跟他比。
「可惡!這小王八蛋也太囂張了,不就是有一部轎車嗎?很了不啊?」白柔藝喋喋不休的繼續罵了一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
夏梅說道:「你別罵了,隔離鄰舍的人都怕你了!」
「有嗎?」白柔藝很是淑女的笑了笑,卻看到幾個鄰舍的人面色蒼白的看著她,她這才不好意思的乾咳了聲。
「小風,為什麼不跟對方算賬啊?」白柔藝問道,她知道陸小風能打,對方如此輕蔑過分,他還能淡定?
陸小風無所謂的鬆了鬆肩膀:「三嬸,你也知道,我要是出手就真的輸了,比誰有錢與比拳頭蠻力是兩碼事,等我們賺大錢了,到時候自然要回去虐他。」
「說的也是哦!我們現在沒有別人有錢,只能暫時忍住氣了!」白柔藝微微的點頭。
夜晚月光浩白,淡淡地披灑在了門口外面。看著夏梅和陸婷婷睡著了,陸小風走出房間,來到外面的一塊石板坐下,心神進入了戒指裡面,古帥瞧得他進來,懶散散的說道:「你小子還記得我啊!我堂堂威震八方天宇縱橫無敵的古帥,居然老是被你遺忘了,說吧!你一進來就肯定有事,有什麼要我幫助的?」
陸小風運用仙靈術吸收日月精華,陸續地匯聚到了戒指之內,邊道:「對了,有什麼辦法能讓我一直保持精神力,而不是上次那樣,消耗了一次多的,就無法使用仙術了,那樣我會很危險的,我不想這種事情再遇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