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難道你想把三年前的兩個村子恩怨……!」劉虎嘿嘿的笑道,要是這樣,他有個好主意。
「那是……」劉富財點了點頭,陰森的笑了笑,道:「兒子,看你笑容那麼奸詐,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好計謀?」
「是啊,老爸你聽一下。」劉虎在劉富財的耳邊細聲說了一會,劉富財聽的眼神不斷閃亮,也是不時的點了點頭。
「哈哈!好!你小子有福了!不過你那裡……呃,原來!!」劉富財哼了一聲,眼神低沉。
七夜村與看牛村三年前有一個恩怨,而這個恩怨原先是因為看牛村裡一個戶家,把棺材土葬在七夜村一個戶家的一塊土地旁邊,差那麼一點就到了土地裡,七夜村的人對此表示強烈不滿,要求看牛村的那個戶家立刻挖出棺材,髒到別處。並且還動手打了人,打的對方重傷。
看牛村原本覺得這也有點過分了,畢竟就在別人家土地的旁邊,會把別人嚇壞,膽子小的話根本不敢去那種地,然而在知道了七夜村居然叫人過來故意打人。因此,看牛村的態度直接變了,整個村子的人無比憤怒,根本不在勸說移了棺材,並且整個看牛村的人團結起來去跟七夜村說理。
因為這件事導致兩個村子矛盾激化,越來越嚴重,到最後兩個村的人都出動,雙方準備大打出手,若不是派出所的人及時制止,估計已經成了一場流血事件。
之後。
派出所的人站在看牛村這邊說話,原本七夜村有理,但因為惡意打人而被指責,完全沒了理。最後看牛村這邊贏了,非但沒有移了棺材,還獲得七夜村的傷人事件賠償。七夜村可謂氣得要死,但也無奈,派出所處理此事,他們都是農民,無法跟官鬥。
七夜村正是因為虧了,後來非常敵視看牛村,當然這是兩個村的關係,對個人關係沒有關係。
……
「什麼……?村長的兒子劉虎被人打碎了蛋蛋?真的假的?」
「***!是誰特麼囂張,特麼大膽?居然敢對村長家動手?他膽子是不是太大了?不知道劉虎是村長的肚子麼?」
「就算劉虎平時自甘墮落,無所事事,但他也是村長劉富財的獨子啊!這被人打了,不光止村長家沒面子,就連我們七夜村也沒了顏面,我們七夜村豈能容忍此事?不行,必須追究這件事!要陸家不好過,也把陸家唯一的男丁打殘,在廢掉他的男根,讓陸家以後也無法傳宗接代。」
七夜村的一個寬闊地坪上,幾十個村民唧唧嚷嚷的吵議了起來,均是打算收拾陸家。
劉虎見此,立刻裝死喊苦在地上說道:「各位,你們都知道了,可憐的我啊!居然慘遭陸小風的毒手,明明只是雙方切磋切磋而已,可沒想到他那麼心毒,居然故意踢碎了我的蛋,這讓我以後怎麼活啊?我劉家還真麼傳代啊!老爸,你來說說話好嗎?我雖然整天混日子,但是我可以改啊!我現在已經後悔這幾年的誤入歧途了!」
劉虎的這翻煽情之話,立刻的博得了村民們的同情,眾人均是露出幾分欣慰的笑容,知錯就改,這事好事,值得原諒啊!
「村長!你出來說句話!」村民此事一起看著李福財。
李福財歎了口氣,站在人群中間說道:「唉,沒想到我劉家遭遇這種悲慘的命運,以後劉家就絕種了,我這村長…………當了幾十年,希望能幫著村子解決諸多困難!可想到以後劉家……」
「村長!請不要喪氣!你是我們的好村長!這事不能就算了!」
「是啊村長!你一句話的事,我們立馬過去跟陸家算賬!」三五個大漢滿面憤怒的吼道。
劉富財繼續悠長地歎了口氣,然後哼道:「各位難道沒有發覺麼?看牛村的人都太霸道囂張了,三年前的那件村中大事,我們虧死了,現在又出現這種更令人憤恨的事,我們要團結起來,這次沒個滿意的交代別想玩了,我們要把事鬧大,讓看牛村看看我們的團結!」
「對……瑪德,我們過去……」
七夜村一百多村民,可謂拿著鋤頭的鋤頭,柴刀的柴刀一起衝向看牛村。劉虎面色一陣陰笑,這次的事全在他們父子計劃之中。兩父子也是跟著村民來到看牛村,如此龐大的氣勢,很快吸引看牛村的村人,他們都不明白七夜村這搞什麼名堂?
「姓陸的,你***全家滾出來!今天你們死定了!」七夜村一個叫陳八的大喊大聲喝道,聲音響應了整個看牛村裡面,吸引全部人出來。
看牛村的人都紛紛來到外面村中的地坪,目光一起地看向了七夜村的一百多人。
「外面怎麼回事?」陸小風皺了皺眉目,走出房間,還在想著如何對付劉虎的報復的他,此時被外面的騷動吸引,走出門口,和爺爺,二嬸三嬸她們一起走過去。
村裡馬家,劉家,和幾個有錢家庭,還有看牛村的村長,村中領導都聚集到外面。
看牛村村長梁中德看了看七夜村的人,都是露出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他滿臉地疑惑問道:「李福財,你這是搞什麼鬼?帶這麼多人來打算鬧事嗎?」
「哼!死老頭,老子這是來找理的,馬上交出陸家的那個小子,否則我兒子的事就別想完了!」李福財哼道。
「陸家?」梁中德更是疑惑,然後看了看陸小風,陸小風心裡冷笑,自己還想著怎麼整劉虎,對方卻是先自己一步報復了,真尼瑪的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