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將抄起案頭的籐條,對著「待放的芙蓉」狠狠笞打了幾下。每打一下逼供一次,大木落猛烈掙扎,眼看著自己的俬處在一下又一下的鞭笞下被摧殘得鮮血淋漓,卻依舊不肯招供。女將遂命兩名屬珊揪住垂墜的長髮,用力提起她的頭,逼她看自己一糸不褂的下賤樣子。
大木落頭髮被人死死的拽著,掃了一眼皮開肉綻的下身,臉不禁紅到了耳根,慌忙閉上了眼。
女將撇嘴一笑,大聲呵斥道:「睜眼!我要你看著自己受刑。你若再敢閉眼,我就叫人把你泡在糞坑裡,頓頓飯都給你灌屎灌尿。」
心不由砰砰直跳,她知道這群喪心病狂的女人說得出、做得到!恐懼,忍不住急促的抽噎。
女將自頭頂拔下一根明晃晃的簪,讓眾人把捆住她手腳的繩索同時朝下放了放,舉手抓住大木落的右腳,嚷嚷道:「你看好——」
大木落一睜眼,只見女將抓著她精巧而纖瘦的玉腳,用簪頭抵住腳心,使勁地紮了進去。
「啊……呀……」
一聲淒厲的慘叫震徹囹圄。血淋淋的簪頭從腳背上透了出來。旁邊的兩個女人死命地揪著她的頭髮,攥著她的胳膊,才止住了猛烈的擺動。
「馬屁精」此時也拔下了髮簪,抵住大木落的左腳心,笑問道:「你招是不招?」
大木落半瞇著雙眼,雖然被抓住了頭髮,還是盡力地搖了搖頭。
「馬屁精」故意刺得很慢,簪頭刺穿腳心之後還左右徐徐地鑽動……
「呀……呀……哎呀……」
揣著頭髮的兩名屬珊吃力地抬起女人猛烈擺動的頭顱,逼她看著自己因疼痛而劇烈抽搐的雙腳。
簪頭終於從腳背透了出來,女將摸了摸佈滿她額前的汗珠,對顫抖呻吟著的大木落說道:「怎麼樣?我方才和你說過,拒不供認定叫你吃盡苦頭。你現在改變主意沒有?」說著,嗖的一聲拔出簪子,抓住女犯的右乳羞辱玩弄。
大木落瞬間意識到這女人下一步的動作,臉色煞白,渾身抖得像篩糠一樣。心裡萬分恐懼,卻還是頑強地搖了搖頭。眼看著簪頭徐徐地刺入身體,拚命地掙扎,把刑架上的鐵鏈震得「砰砰」狂響……
「馬屁精」方要上前幫忙,忽聽房門外一聲大喝,「住手!沒有我父親的手諭,何人敢在夷離畢院造次?」
「耶律休哥?」屬珊女將停了手,蔑然掃了一眼門前乳臭未乾的小子,「太后懿旨,將你父親停職查辦,夷離畢院暫由太后親自掌管!怎麼,你沒接到旨意麼?還敢跑到這裡來撒野!」
耶律休哥摸了摸溜光珵亮的頭頂,隨手攏了攏額前的劉海。正是少年氣盛,口無遮攔,「太后算個俅!舉國上下除了皇帝陛下和我親爹,別人的話小爺全當放屁!」
女將眉心一緊,揚手指著休哥的鼻子,「你想謀反?」
「呵,把我爹關起來,爺就不高興!爺今兒就反了,怎麼著?」嘩啦一聲抽出馬刀,嚓嚓兩聲脆響,左右兩顆血淋淋的人頭被拋出了老遠,落了地。霍然轉身將血淋淋的刀口架在了女將的脖子上,對著身後的護衛一擺手,「來人哪,把這幫作死的娘們兒給爺拖下去餵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