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隆隆開啟,宿醉中的大木落隔著迷離的美睫依稀望見黑暗中閃爍的幽蘭燈燭。不知被他強灌下多少烈酒,殘存的意識使她恍然明白,自己再次墮入了曾令她痛不欲生的人間地獄。
彷彿一隻沒有靈魂的玩偶,被重重地丟在冰冷而堅硬的石床上,眼前高大的黑影搖搖欲墜,衝鼻的酒氣似乎表明他比她醉意更濃。
「不……不要……」
週身癱軟,突然感覺到壓上身體的重量。朦朧中隱約察覺到壓入蓮瓣的長指,試探性的撫弄,曖昧團玩他指尖踫到的花蕊。
女人身子微微一震,酥麻的感覺迅速傳遍了全身。下意識地郟緊雙腿,任憑略顯莽撞的手指在狹窄的縫隙中進進出出……
或許是酒精作祟,滑膩的蜜露已是動情的鐵證。他似乎也發現了這微妙的變化,索性變本加厲,以整個掌心壓迫著微微攣縮的僸地。
她羞愧得不敢動彈,呼之欲出的渴望卻引起陣陣輕顫,「不要……呃,好難受……」
耶律堯骨彷彿沒有聽到她微弱的乞求,專心的玩弄,忍耐著體內愈演愈烈的衝動,得意地看到她不能自已的扭動,嘲諷低咒,「騷貨!這麼快就起興了?離開了男人,你可怎麼活?六年,一個人?呵,呵呵呵。」蜷身後撤,縮在**之間,掃過女人潮紅的臉色,令她最俬密的羞恥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猛地將她扯進懷裡,使她微涼的脊背嵌入胸口。下巴跨過赤裸的肩頭貪婪**著推向唇邊的灃滿,故意避開重點,直到花萼突兀才輕囁吮咬,滾燙的大掌用力揉挫著另外一隻花苞,邪魅耳語,「朕覺得足夠的時候,自會送你上路……」話音未落,便托起輕微掙扎的身體,強勢挺入,與她合二為一。
煞有力道的律動,使得半醉半醒的女人不由自主地哼叫起來。揚起玉臂勾住他的脖背兒,宛如恣意伸展的花枝挑逗著他亟待釋放的情慾。輕吐檀舌,送到他含吸花萼的唇邊,如追逐纏綿的蜂兒與他盤旋嬉戲……
「疼……」微皺眉心,嘗試著掙脫他發燙的臂彎,「哥,輕點……疼……」
靈魂的撞擊聲漸漸放緩,捏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下賤麼?看著朕!說你是個騷貨,說你是個伎女。」
女人眉宇緊鎖,嬌嗔地搖著頭。笑得嫵媚,突然落下了眼淚,「呵,我承認了……我承認自己天生下賤,生就是人盡可夫的娼門女。我知道,這並不是你要殺我理由,也不全是為了那個逃跑的高麗人。我是你畢生的污點,無論如何都要抹去。你變了,不再是從前的那個劉德謹了。你——耶律德光,將成為大遼的開國之君,不允許自己有這樣的敗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