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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木落氣得渾身發抖,緊攥著雙拳,滿心委屈地辯解道,「我——我沒有!」
弓下腰,微微瞇起雙眼,「你扭捏作態為了什麼?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給誰看?不老實!朕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你那副樣子噁心至極,簡直讓人胃吐酸水!」
「你可以不看,再不然就把我發配得遠遠的。把我丟進馬廄裡喂牲口吧,否則我到了哪裡都會有人胃吐酸水,不但說我勾引他,還會怨我勾引別人呢!」
「你本來就是個騷貨——下賤、蠢笨,毫無節操!還想著馬廄裡的事情麼?還是留戀那些給你捧場的男人?朕就該叫你自生自滅,讓他們順便替你收屍朕也管不著!」
「你——」緊咬著下唇,嘩啦一聲從水坑裡站了起來,惡毒地咒罵道,「你吃錯藥了吧?看著噁心,我現在就走!你是長期陰陽失調憋瘋了吧?說這些噁心的話來找安慰?你幹嘛不找個地方發洩一下?喜歡三烈九貞的就去找個良家婦女,或者召見幾個為你守貞的妃嬪!對著一個殘花敗柳大談節操,你那顆腦袋連螃蟹都不如!」話音未落,轉身就走。
「去哪兒?」一把扯住她的胳膊。
「馬廄!」奮力撕扯,企圖擺脫鉗制她的大手。
「你要為你所說的這些蠢話付出代價,你這個不知羞恥的賤女人!真該綁塊石頭把你沉進糞坑裡,叫你明白明白什麼是『髒』。」不由分說,將人拖回了御帳。丟在地上連踹了幾腳,「你這賤貨分明就是妒忌!宮裡的嬪妃,良家婦女……朕想寵誰就寵誰,用得著你多嘴?」一縷火焰在體內上躥下跳,說不清是怒火還是慾火,壓抑,幸災樂禍地狂笑,「可惜你只能在旁邊看著,嫉妒也沒用,安安分分地守一輩子活寡吧!」
掙扎著坐起身,打量著拂袖而去的背影,蔑然冷笑,「呵,你的愚蠢總是超乎我的預想,這是懲罰麼?根本是成全我!」
「哈!」失聲怪笑,戲謔地挑起濃眉,「還在惦記外面的馬廄麼?沒機會了。進了宮,你就會明白什麼是寂寞。」
打量著那張邪氣十足的臉,幻想著衝上前去狠狠扇他幾個耳光,「我是個叛黨,還是個異族,進宮——你在說笑話麼?」
逕自換下透濕的衣服,懶得回頭,挺起肌理分明的裸背,傲慢地斥罵道,「你的那些狗屁疑問都問完了麼?不該你的別問!別再這麼『你你你』的,朕已經忍你半天了!滾下去,給朕預備熱水,朕要沐浴。」
大木落長長出了口惡氣,起身衝出了帳門,心裡暗暗嘟囔:不『那個』能死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居然拿那個要挾人!明明自己心裡有鬼,還埋怨別人勾引他……找你的良家婦女去吧——你嫌棄我,我還嫌棄你呢!
耶律堯骨裹著裘被盤坐在御榻上,連打了幾個噴嚏,懷疑那磨磨蹭蹭的混賬奴才是成心想叫他著涼!正打算喊人,幾名雜役終於將熱氣騰騰的浴水抬了進來。目光下意識地停留在帳簾上,卻遲遲不見那女人的蹤影,沉聲問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