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d——>
重口味笑話,適合你嗎?
「劫數?不是緣分麼?」耶律堯骨糾結的眉心豁然舒展開來,薄唇緊貼著梨花帶雨的臉頰。這算是表白麼?如果他沒聽錯,這女人已將心許了他。
「是,劫亦是緣——孽緣。又怪這因緣太深,化不開,散不去,活活害了我半條性命!」翻轉他的大手,在略顯粗糙的掌心上畫著圈,「兒時常常幻想著遇到一名細膩多情的男子,視我如珍寶,將我捧在手心。可自打遇見你之後,心裡那抹溫柔謙和的影子不自不覺就變成了一名英風颯爽的武士。」
「朕不細膩,也不多情,可朕的確將你視作珍寶,把你擱在心尖兒上!」
「或許,是我的期望太高了。我希望你時而是溫柔小生,時而是金甲將軍。」
「呵,這樣的人也不是沒有,文武雙全,俠骨柔情。」不由想起耶律圖欲,隱約感到一絲挫敗。該死!莫名其妙地失蹤了?會不會趁他北上平叛的時機謀反?又會不會使他陷入腹背受敵的境地?盤算著即刻下旨界山大營加強戒備,一旦發現東平郡有變,即刻發兵剿滅……
心煩意亂之時,忽聽帳外有人來報,左次相大素賢攜民婦穆香雲求見。猛地一回神,與懷中的小女人對視一眼,命傳令官速宣二人入帳覲見。
不久,二人便奉旨來到了帳外。大素賢戰戰兢兢地挑起帳簾,扶著重傷在身的穆香雲進了御帳,伏地叩拜,「罪臣大素賢,叩見皇帝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耶律堯骨赫然驚起,斂眉打量著鼻青臉腫的穆香雲,「出了什麼事?穆爺莫不是也被人用了刑?」
大木落抬眼望見穆香雲臉上的瘀傷,愕然驚呼,「穆爺……」
大素賢砰砰地磕了幾個響頭,拱袖哭訴道,「陛下,香雲被人抓去嚴刑逼供,從茶花的身世,一直問到『小木末』與您的關係。臣暗中查出,問供之人乃是左夷離畢耶律綰思。便親自去了他府上討要人情,這才保住了香雲的性命!」
「該死!」耶律堯骨憤然低咒一聲,不得不說起關於茶花的事,「你二人大概還不知道茶花被耶律雲珠栽贓盜竊的事。幸而術律琿恰巧回到上京,才撿回了半條命。」
大木落一直被蒙在鼓裡,掙扎著挪向榻邊,急切地追問道,「茶花,咳咳……茶花她現在怎麼樣了?人在什麼地方?會不會有危險?」
堯骨趕忙坐回榻邊,揚手撫摩著起伏震顫的脊背,急切地安慰道,「別慌,別慌,茶花早就被術律琿接回來了,此時傷勢尚未痊癒。朕怕你這樣才一直瞞著你。誰曾想,穆爺竟也被牽連了進去。」抬眼望向大素賢,簡單地解釋道,「那耶律綰思乃是雲珠的兄長,知道自家妹子惹了事,多半是衝著茶花來的。」
穆香雲強忍著週身的疼痛,焦急地詢問道,「茶花現在何處?可有性命之憂?」掙扎著站起身,揚起帕子抹去額前細密的汗珠,「只怕這耶律綰思心裡惦記的不只是茶花……」滿心擔憂地打量著病容憔悴地「小木末」,「他們不停地逼問我,當日用棺材將您送出天福城的那名女子是什麼人?她跟茶花又是什麼關係?我受不了他們的折磨,如實招供了。可這心裡又怕連累了『小木末』,乾脆咬定她被東丹王逼得跳崖了。」
「什麼?」大素賢怔怔地望著對方,發現當中出了岔子,嘴裡弱弱地嘀咕道,「糟了……」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最近閱讀
我的收藏
我的訂閱
回到首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