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唇齒間帶著濃重的酒氣,粗暴而辛辣,就像要把她活活地吞到肚子裡。
被他吻得暈頭轉向,眼前陣陣發黑。昏沉中,隱約聽到裙袍撕裂的聲音,死命地掙扎,明知道這掙扎是無謂的,她也不要委曲求全地順從他。
蠻橫地大手嘩的一聲咧開了衣襟,蠻橫地覆上了霍然彈出的圓滿。長指不安分地遊走,一把攥緊,在細白柔滑的玉肌上壓出五個深深地凹陷。
小嘴被他死死地封著,急切之下狠狠咬了他一口。男人吃痛被迫鬆了口,趁著喘息的空當暴躁怒吼,「夠了!」
「夠了?」耶律堯骨揚手鉗住她的雙頰,強迫她張開緊抿的雙唇。
女人凜然怒視著他,那表情像極了當日的高云云。蠻橫她死死地僸錮在身下,她想要反擊卻毫無辦法。感受到她眼中濃濃的恨意。見鬼,她居然恨他?低頭湊近她,在唇瓣幾乎碰到她的地方停下,傲慢地開了口,「朕說要的時候,誰也不能說不。這是上天賦予朕的權利!」
野性十足的眸子近在眼前,**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驚愕之下怔怔地望著他。直到雙唇即將陷落的一剎那,眼淚淒然滑落,「別弄髒了你的光環。你的神聖,用錯了地方……」
話音未落,舌尖已侵入微張的檀口,悉數吞沒了她的喋喋不休。
「嗚……」**的舌尖入一隻長驅直入的利刃衝破貝齒,她努力閃躲,卻被他固執地糾纏著。放肆廝打的小手在他頸側狠狠劃出幾道血痕,舌尖遂即感到加倍的疼痛。
血脈中沸騰的酒精,搖撼著他的視線,蓄勢待發,下腹繃得越來越緊。不知為何,每次看到這女人胸間的小痣都會莫名的興奮,就像一縷揮之不去的心魔。
到底是什麼吸引著他?叫他彷彿著了魔一樣。如果僅僅是因為美貌,面對那個長得跟她一般無二的女子為何不曾這般癡狂?
曾經以為,是因為她別樣溫柔,因為她乖巧可人。可眼下看來,他錯了,完全錯了。是因為她比別的女人更能折磨人!
從來沒為哪個女人委屈過自己,偏偏就是她……
他明知道她曾經做過娼妓,在奴隸市場被人像牲口一樣販賣。她嫁給他長兄為妾,他干冒天下之大不韙將她弄到身邊,她卻輕鬆自若地忽然告訴他,她要嫁人了?一樣的八抬大轎,一樣的三媒六證,一樣的拜花堂,一樣的入洞房,他怎麼知道她是真心還是詭計?
她分明在折磨他,看上去卻總像個受害者?放開了被他吮咬得紅腫的唇,轉變了戰場,將慾望的火焰引向了她的胸口,細細密密地吻吮,嚙咬……
耳邊迴盪著女人聲嘶力竭地咒罵,他只當做對方在央求她。抬眼打量女人嫣紅的小臉,嗓音沙啞地不像話,「想要就求朕,說你的身子,你的心,你的所有都只給朕一人。說給朕聽,朕就滿足你。」
女人緊咬著嘴唇,一言不發,只是流淚。
「風塵中人,生是煙花,死是煙花。你不是習慣了逢場作戲麼?那麼在意這副身子幹嘛?」
他的話嚴重的刺傷了她,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和絕望。忽然停止了掙扎,身體因為隱忍的抽噎而微微戰鬥。眼淚卻像決堤的江水一般,怎麼流也流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