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吻纏綿,翻身將她擱在胸口,大掌輕輕撫摸著胸前紅潤的小痣,嗓音極盡溫存,「煙花痣——朕甚愛之物。在奴隸市場的時候,朕就被它吸引了。可笑誰人編造出那麼荒誕離奇的故事,你父親居然還當了真。」
「很可笑麼?這荒誕的故事在我身上一一應驗了,生於王室,身陷戰亂,顛簸輾轉,我終於成了一名煙花女子。」細吮著他的胸口,話語間透出經世的蒼涼。
「只為了與朕相遇?」
心頭赫然亮起一片微光,嬌羞抬眼,「你真的這麼想嗎?」緣起緣滅,或者真的如他所說?
「說不清的時候,朕情願相信緣分。」長指穿過流瀉於腰間的纏綿黑瀑,始終覺得委屈了她,「朕心裡還是有股怨氣,你們兩姐妹一樣不老實。朕多少次提起五年前的事兒,她都沒有澄清。復次贈她那枚金環的時候,她竟不覺得受之有愧!」
「換你站在她的位置上,你會澄清麼?一言不慎便會丟了性命,還請陛下體諒王妹的苦衷。」苦口婆心的勸說,生怕對方怪罪妹妹,「她畢竟跟了您幾年,桌旁榻下盡心伺候。即便過去是虛,之後的付出確是實實實在在的。您就看在夫妻一場的情分上,不要同她計較了。」
長長歎了口氣,揉著脹痛的兩鬢,「朕明白你的意思。你怕朕為此而冷落了她。朕盡量吧,盡量遷就她,可朕的心裡總像是隔著什麼。」
想了想,微微皺起眉心,露出幾分不悅,「一個女娃兒清清白白地跟了你,你怎麼好說出這般無情無義的話來?」
「呵呵,」壞壞挑眉,豎起長指撥弄著微微嘟起的臉蛋兒,「朕是皇帝!哪個女子不是清清白白地跟了朕?朕要是都掛在心上,朕就得活活累死。」
擠壓在心頭的委屈霎時漲滿了眼眶,撐著堅實的胸口嬌軟坐起,抹著眼淚將臉別向一邊,「陛下是在提醒我什麼嗎?我不是。唯獨我不是……」
耶律堯骨忽然發現自己說錯了話,趕忙起身將她攬進懷裡,懇切地安慰道,「一句不慎,又多心了!朕從沒嫌棄過什麼,別胡思亂想。朕該怎麼說,你才肯相信朕?」
「可我……」倒不出的委屈,緊咬著嘴唇撲進他懷裡嗚嗚地哭個不停。明明給了他,之後甚至還生下了夢生。可就因為妹妹的一句謊言,居然成了一生的遺憾。
「好了好了,怪朕說錯話了。」難得道歉,左顧右盼,始終有些不習慣,「笑一個?朕帶你到雪地上撒歡兒去。術律大將軍還在外面凍著呢!咱倆出去走走,也好叫他進來暖和暖和……」
眼看著主子懷抱著淚眼朦朧的小佳人深情款款地步下山前的石階,術律琿心裡咯登一沉,驚覺自己惹下了大禍。
從沒見過少主子對哪個女人這麼哄著捧著。本以為對方是進山來偷香竊玉的,看眼下這情形不像是鬧著玩的。冤孽啊冤孽,他是非要把這東丹王的妾室鎖進龍眉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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