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嬤嬤隨雲婆子來到了廂房,伺候茶水的清倌兒說兩位客已經走了,臨行前給了賞銀並留下一封書信託付她親手交給小木末。舒骺豞曶
「姥姥,您看這信。」托起字跡未乾的書信,雙手呈上。
崔嬤嬤接過托在清倌兒掌心的一張白紙,正當中就寫了兩個字——「德謹」。多半是個人名,如此說來,此人與小木末還真是舊相識。幸而對方沒有借醉在此胡鬧,否則這二虎爭食還真不知該怎麼收場?
她早看出這小木末不是一般人,不多言不多語,也不見她塗脂抹粉、逢迎獻媚。莫非是得了穆香雲真傳?這些個財大氣粗的舊相好也不知是怎麼勾搭上的……
耶律堯骨前番怒氣未消,在妓院裡又「被踩人了一腳」,憋了一肚子火,喚來筆墨留下兩個字,飛揚跋扈地出了院落。
「少主子,您消消氣。咱這是要去哪兒啊?」耳邊風聲蕭瑟。術律琿緊握著韁繩,心裡憤憤地抱怨:客棧掌櫃的這匹破馬也就駝個糧食,還不如他拉車的騾子呢!
「汗王府!」
「別啊爺,寡不敵眾,咱這不是去找死麼?」緊夾馬腹,還是差著一大段距離,扯著嗓門喊道,「為了一個俵子犯不上!」
「怕死就滾回去,老子沒求著你!」
「少主子,我說您糊塗!依我看,您要死活迷上那小木末了,那就趕緊想辦法即位呀!您只要坐上了大皇帝的寶座,東丹汗就是您的一方臣子。別說是要一個俵子,就算是要他的腦袋,他都沒話說!」
「嗯,是句人話!」猛一拉馬韁,調轉馬頭等待著對方,「跟本帥想到一塊兒去了……」
「那咱還去汗王府嗎?」呼哧帶喘,身下的馬兒大張著鼻孔,比他喘得還厲害。
「你說呢?」馬鞭一甩,接續飛馳了起來。夜風裡張揚著放浪的說笑,「哈哈哈,咱們不走轅門,不遞拜帖,只作那偷雞摸狗的勾當……」
地窖裡,**疏狂,一次強過一次的撞擊晃動著迷亂的視線,四壁上的鬼怪夜叉交疊錯落,傾斜的靈魂,被一方猩紅的巨舌吞噬了……
嬌喘微微,筋疲力盡地撲倒在微微顫抖的胸膛上,整個人像是虛脫了,劇烈地紬搐著。
男人的呼吸急促而沉重,發燙的大手撫著微微顫抖的脊背。猛一翻身將她疊壓在身下,**著嬌羞探出的靈舌……
「我要死了……」媚眼如絲,與他舌尖相纏,唯恐他就此抽身。
「捨得孤王麼?」耳語溫存。
輕輕搖了搖頭,雙臂圈著他的脖頸,融化在溫情寵溺的眼波裡……
「做孤王的女人,一生一世陪著孤王?」
脊背發涼,隱約感覺到鎖在輪盤的女屍正在靜靜地笑望著她。微微側目,寬大的錦袖遮蔽了可能已經面目全非的臉,緊抿著嘴唇,沒有回答……
「末兒,怎麼不說話?」循著飄向女屍的目光,隱約找到了答案,「你怕有一天,孤王會那樣對你麼?」
輕輕點了點頭,將下唇咬得慘白。
「傻丫頭!你若一心一意,孤王怎麼捨得傷害你呢?答應孤王,孤王會一輩子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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