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碎裂的刺耳迴響在幽深的巖洞裡愈顯突兀,男人滾燙的身軀灼傷了細弱的肌膚。舒骺豞曶他就像一隻發狂的困獸,聽不到她淒慘的乞求,死死地扼著她都的雙臂,永無止境的索取……
大木落瑟縮著,再沒有掙扎的力氣。彷彿一片沒有生命的落葉在他身下飄來蕩去。
意識漸漸模糊,只剩下遊走於胸間的大掌。耳邊浮動著粗重的喘息,她卻無論如何也看不清眼前晃動的那張臉。
她恨!
卻又恨不起來……
她抗拒!
身體卻不自主地隨著他熟練的挑逗燃燒了起來……
緊咬下唇,驕傲地不肯發出一絲深吟。默默地流下淚,又被那雙熾熱而貪婪的唇瓣固執地吻了去。
「不許哭!」緊實的胸肌在衣衫引燃的火光中散發著蜜色的光澤,信手掀翻僵死般的身體,順勢跌出的上半身倒懸在石榻上,胸口痛苦地挺出,克制不住急促的喘息……
緋紅的雙頰微微抖動著,彷彿一隻毫無生氣的木偶任由他肆意擺佈。克制地咬著下唇,痛苦地閉著眼睛。
「睜眼——看著我!」他不相信,她居然沒有一點反應。一隻手順著單薄的腰身,在情潮湧動的臍間逡巡打轉,勢不可擋地向下探去……
赫然張大了雙眼,一個耳光甩在他臉上,「無恥——」
啪啪的幾聲脆響,狠狠還了她幾巴掌。
赫然一愣,對視著他混沌的目光……
圖欲心頭一震,微微有些悔意,挑起拇指,輕輕抹去她唇角的一絲血跡,用力一扯,將她擁進懷裡,「末兒,莫惹孤王生氣。不要逼孤王,捨不得對你下重手。你說過,生是孤王的人,死是孤王的鬼。為何不肯接受孤王的寵幸?」攥著抽泣顫抖的雙肩,將她哀怨的小臉推至面前,「從了孤王,孤王不計較你跟他的過去。」
「你在說什麼?」杏眼圓睜,一臉迷惑的深情。
「承認了吧。一名娼妓,跟過幾個男人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滿眼嘲弄,傲慢的臉龐隱隱透著幾分受傷的表情。
「什麼?你到底叫我承認什麼?」
煩躁,眼中赫然迸發出暴怒的火焰,用力搖撼著她的雙肩,「你跟堯骨之間的事,究竟要瞞我到什麼時候?」
堯骨?
整個人僵在那裡,這個名字她永遠不都忘不了。記憶退格到那個雪夜,一股刺鼻的酒氣,還有黑暗中翻雲覆雨的大手……
不!不可能!
妹妹已經代她遠嫁,他不可能知道那晚發生的事情。
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飛快地梳理著混亂的思緒——
姦情、嫉恨、荷包、繡屏……
忽然像是明白了什麼,迷離的目光霎時有了焦點。鼓足勇氣帶著顫巍巍地嗓音試探道,「你是說……你的那位兄弟?」
信手撫弄著胸壑間的小痣,頹然點了點頭,啜吻香頸,不屑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身體劇烈的顫抖,歇斯底里地扯著自己的頭髮。啞然失語,痛苦地縮成一團。
感謝老天,隔著一方繡屏;感謝穆爺,叫茶花冒名頂替;感謝千絲萬縷的因緣,讓那「十月之約」成了泡影。
那貫穿繡屏直逼眉心的殺氣,砸毀妓院暴打茶花的驕橫……
我的天吶——
他是夢生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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