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這般安靜,像個精緻的玩偶,任憑他專心的擺弄。舒骺豞曶
略顯粗糙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撫過綻裂的傷口,身體驟然緊繃,怯生生地吞了兩口吐沫,將緋紅的小臉別向一旁……
「痛麼?」耶律堯骨微微抬眼,掃過女人緊閉的眸子。
「嗯。」微皺著眉心,輕輕點了點頭。
從隨身的錦囊裡掏出一個金燦燦的小圓盒,上面的紋樣彷彿是西域風格,或者更遙遠,雕刻的人像彷彿是波斯,大秦的。揭開蓋子,沾了些黑亮的藥膏,「我自製的金瘡藥,裡面加了樹蛙粉、三七和白芨,敷用一些很快就能好,不會留下難看的疤痕。」
「你懂醫術?」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確實比看上去細心。
「不,只是喜歡擺弄各類的『金瘡藥』,戰場上斧劈刀砍,難免受些皮外傷。貴在就地取材,比如這樹蛙——」一邊說一邊將指尖上的藥膏塗抹在血肉模糊是我傷口上,「算是當地特產。」
「你確定很好用,不會留下疤痕?」將信將疑,眨巴著空山**般的眼睛。
「呵,我保證。」眼中溫柔氾濫,低頭打量著躺在胸口的金環,「我說過會回來找你——五年,我可曾食言?」
「呃……沒有……」對於兩人的那段「前緣」一無所知,唯恐他提起過去的事情。
藉機握緊女人的小手,「所以,我說過的話就會兌現,從不食言。」
小妮子慌忙撤肘,被迎上前來的視線撞了個正著。四目相對,從那雙眼睛裡讀出了些許異樣的東西,似欲言又止的渴望,又似感同身受的憐惜。沉默半晌,怯怯地說道,「不是不信你,只是擔心有一天會失望。你的女人太多,木落算什麼?」
揚手撫過她的前額,輕輕提起一側的唇角,「我的小恩人!你與我有恩——這注定了你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樣。堯骨是個粗人,卻也懂得『受人寸恩,自當結草啣環相報』。沒有你就沒有今日的堯骨,我曾立誓要給你財富、榮耀、一切我所能給予的。只是沒有想到,你會成為我的女人,除了榮華富貴,我還需給你呵護與寵幸。」
「只是因為——我救了你?」該死!她覺得噁心。他對她縱有千般好,心裡念著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即便那是她的孿生姐姐,她也不能容忍!
百里之外,東丹可汗徵集民力大興土木,下旨重建毀於大火的「辛夷塢」,消息不脛而走,流言蜚語一時間傳遍了大街小巷……
大木落輕撫著初具規模的肚子,在茶房門外悠閒地踱來踱去,聽茶花講訴著那些從市井間聽來的風言風語,「呵呵,事前誰能料想,那夜在你房裡『住局』的是東丹可汗?這下穆爺無論如何都不敢叫你打雜接客了,那麼聰明的一個人,識時務,辨得來風向。你現在可是『御用倌人』,得特別保護,哪個色膽包天的多看一眼都會被挖掉眼睛!」講到得意之處,忍不住眉飛色舞。
懶散地停下腳步,淡淡回眸,「我想把『辛夷塢』交給穆爺……這生計,我做不來的。」
「怕什麼?找個婆子幫你招呼著,你坐等收錢便是。那『崔嬤嬤』自打心血付之一炬就一病不起,若請她出山,必然爽快答應。」
搖了搖頭,看似心意已決,「我想請穆爺掌舵,將兩苑合一。免得再唱對台戲。至於崔嬤嬤,到時,還得你代我去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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