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游也沒想到這女人這麼狠,被自己拿著要害呢,就敢和自己這麼拚命.但是一瞬間,蕭游忽然感覺,這女人很像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蕭游的母親大人,姜楠。
同樣都是很辣無比,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刺殺手段。
蕭游還記得,第一次母親用筷子和自己交手的時候,那種如同被毒蛇盯住一樣的感覺,那種無比的顫慄,讓蕭游如今還是記憶猶新。而眼前這個女人,這種不管不顧的殺人手段,同樣有那種風格。
不過可惜,現在的蕭游和那個時候相比,卻強大了太多。而這個女人,不是姜楠,實力也相差太多,所以,蕭游只是歪了歪腦袋,就已經躲過了這一刀。
紫砂卻也根本就沒想過這一刀能夠殺死蕭游,所以一刀未盡,已經又一次抬起了匕首,想要在照著他的臉上來一刀。
蕭游大怒,這女人一次又一次對著自己英俊的臉孔刺刀子,雖然眼前這個面目不是他的真面目,但是蕭游也不能忍。畢竟,自己臉上可沒有刀槍不入的軟蝟甲,只是一張面具而已。
這一張面具是耿桓熊給他的,和海柔柔的那一張是一樣的,貼在臉上,只要不是自己伸手撕開,就算是洗臉洗澡,或者是深水之下,都不可能被人看出破綻。
但是這薄薄的一張面具,顯然是不可能擋住鋒利的匕首的。所以蕭游也決定不忍了,當下另外一隻手,從腰間鑽了出來,瞬間就已經將紫砂再一次刺過來的匕首給擋到了一邊,然後單手在她的肩井穴上面一點。
蕭游這一指太快了,紫砂知道根本躲不開,甚至已經做好了忍痛攻擊的準備。但是疼痛卻沒有到來,蕭游這一指雖然快,但是沒有什麼疼痛,反而是半點感覺都沒有。不過沒有感覺正好,紫砂這要操著匕首,再一次給蕭游一下的時候,忽然驚駭的發現,自己的一條胳膊,動彈不得了。
而此時,蕭游忽然在紫砂腰間一點,紫砂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彎了一下腰,然後蕭游毫無憐香惜玉的,對著她的小肚子就是一膝蓋,這一下頂的很慘,紫砂的身體竟然直接就這麼掛在了蕭游的膝蓋上,翹著完美線條的豐臀,整個人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蕭游卻漏出了猙獰的笑容,一身手,啪的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紫砂的屁股上。紫砂被打,卻只是狠狠地瞪著蕭游,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渾身上下為什麼一丁點力量都沒有,而且非常的僵硬,回頭狠狠的等著蕭游,這也是她唯一能夠做到的事情了。
「還瞪我!」蕭游原本還想打一下,給她點教訓就行了,畢竟還是一個女人,蕭游對打女人雖然沒有負罪感,畢竟不是每一個女人都值得男人寵愛和憐惜的,但是這女人顯然是更加不值得的,所以蕭游一巴掌之後,又是一巴掌,然後啪啪啪的聲音就在大廳裡面響徹了起來。
金波的臉色這一刻就好像是之前的獨狼一樣,變成了一坨臭狗屎,自己的屬下,竟然就在自己的面前,被一個男人打屁股。這讓金波覺得臉上無光,眼看著蕭游打起來還沒完了,心裡一陣苦笑,知道這一次自己是真的輸了。
之所以在蕭游打第一下的時候,他沒有立刻認輸,主要是還有一點僥倖的心裡。他的屬下雖然多,但是能夠入他法眼提拔的,也就是紫砂和那個男屬下,這兩個人全都是有著過人的本領的。
尤其是紫砂,伸手詭異莫測,曾經金波派她去一個敵對勢力的總部,殺死對方的首領。當天夜裡,紫砂去了,第二天帶回來的消息,卻是那個勢力當時在那一棟別墅裡面的所有人,明崗暗哨,包括養著的狼狗,全都死的一乾二淨,雞犬不留。
金波這才知道,紫砂的恐怖和很辣。心中對這個女人非常忌憚,但是卻又非常的重視。
也正因為如此,金波雖然好色,卻從來都沒有打過紫砂的注意,畢竟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在一夜風流之後,變成一具屍體。
但是如今這個自己都沒有染指的女人,竟然被人當面打屁股,雖然看蕭游是真的再打,而不是在**,但是也讓金波臉色紅一陣白一陣,難看的厲害。
獨狼忍不住好笑,心中暗道:長宗難道練武已經到了一定的程度?不用忌諱女色了嗎?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女人,倒是和他挺配的。
心裡想著,卻也知道這女人是金波的得力助手,不可能將她送給自己的,當下呵呵一笑,對金波說道:「金將軍,我說差不多了吧?」
「嗯。」金波沉著臉點了點頭,這一次是輸到了姥姥家了。
「長宗,住手吧!」獨狼見金波點頭了,當下對蕭游喊了一句。
蕭游立刻住手,順手解了紫砂的穴道,紫砂的穴道一鬆,立刻感覺到自己手上腳上有了力氣,當下幾乎是沒有經過大腦的,就要對著蕭游張牙舞爪的攻擊。
「住手!」金波的大喝一聲,紫砂手一僵,但是仍舊凶狠的瞪著蕭游,目光之中,帶著嗜血的紅。
蕭游聳了聳肩膀,沒有在意紫砂的情緒,默默地來到獨狼的身後。紫砂揉了揉屁股,只覺得劇痛難耐,這個可惡的男人,實在是該死。不過可惜,金波現在不允許自己殺他,只能夠留待以後了。
紫砂心裡狠狠地想著,然後來到了金波的身後。和那個被打成了豬頭的男人,一左一右的站著,不過紫砂看到那個男屬下的臉,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自己的屁股,雖然看不到,但是可以想像,蕭游那毫不留情的打擊之下,估計自己的屁股比這傢伙的臉,好不到哪去。
相比金波兩個屬下的狼狽,蕭游好整以暇,甚至連點汗都沒出。獨狼心中大是得意,自己得此虎將,以後的路可要好走的多了。不過眼下金波在場,倒是不能表現的太過了,不然金波臉上必然不好看。
「獨狼將軍,目光果然獨到,這位白兄弟,伸手果然厲害!」金波幾乎是咬著牙說道。
「哈哈!」獨狼得意的笑了笑道:「我這個老弟啊,可是一員福將。」
「哼!」金波冷哼一聲,轉移話題:「現在我們談談合作的事情了吧,那件事情,我想你也應該知道。」
「知道是知道的,但是這事情,對我們來說,雖然有著改變命運的機會,但是想要做成,一個兩個人是不可能的,而且,你別忘了,那個人現在可不在我們的手裡,而是在那一位的手中呢。」獨狼聽到這個,也是皺起了眉頭。
「哼!」金波冷哼一聲道:「那一位我們平時是惹不起,但是現在,不惹也得惹,畢竟,這條一塊蛋糕,實在是太大了一點。」
「但是,不做老本行,我們真的能做好嗎?」獨狼有些犯愁。
蕭游看著兩個人云裡霧裡的說著什麼,心裡全都是大問號,一個問題都研究不明白。
「對了。」金波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樣,低聲說道:「聽說因為這件事情,華夏國內那邊,出動了不少的人手啊,而且,火燕那個娘們,似乎也對這個人很有意思。」
「火燕……哼!」獨狼冷哼了一聲道:「火燕這個女人和我們不是一路人。」
「哦?這麼說,獨狼將軍,想要對付她?」金波笑著說道。
獨狼眉頭一皺,這個金波說風就是雨,自己不過是說了這麼一句,他就敢這麼想?當下冷哼一聲道:「都是行裡人,而且也沒有不守規矩,我雖然對她有成見,但是怎麼可能想著下毒手?」
金波訕訕一笑,雖然知道獨狼說的言不由衷,但是也不能認定別人就是要殺人不是?
「不管火燕如何了,現在這個女人對這個人也很感興趣,而且,相信這個消息傳出去的越多,感興趣的人也就越多,不如,我們兩個和火燕也同個氣?那一位雖然勢大,但是我們三家聯合在一起,他也只能望風而逃啊。」金波笑瞇瞇的說道。
獨狼聞言微微一震,隨即眉頭皺起,似乎在思考這件事情的得失。
蕭游沒有插嘴的餘地,但是對於他們口中的這件事情,心裡已經有些好奇了,覺得自己應該在某些時間,找個機會,問問燕紅舞,他們說的到底是什麼事情。
不過就在這個念頭誕生之後,蕭游忽然腦中靈光一閃:難道說,他們說的那個人,就是自己要救的人?
從這兩個人的談話中,蕭游隱隱聽出了一些東西。有一個很重要的人,在那一位的手裡,關係到他們的命運,並且可能會脫離販毒這個買賣。新買賣可能是要開一個公司,要不然的話,不可能提出股份制,同時,火燕對這件事情也很感興趣,火燕別人不知道是誰,但是蕭游卻知道,那是燕紅舞。燕紅舞如今不可能對其他的事情感興趣,能夠讓燕紅舞感興趣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那個被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