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將近四十分鐘後,秦鴻、井上純一和陸雪三人直接來到大眾廣告策劃公司。|
「秦鴻!」眼見著秦鴻走進來的時候,凌可立刻一副漣水連連的樣子,她無法想想倘若自己的妹妹要是就這麼無影無蹤了的話,自己該怎麼樣接受這一切。
「呼呼,沒事的,放心,我會把凌嫣找回來!」直接將凌可擁在懷裡,隨後秦鴻來到大眾廣告策劃公司總經理趙偉天的身前,臉色凝重的望著他道:「趙偉天,凌嫣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前天下午五點下班之後,她說有個同事約她出去吃飯,晚上就沒有回來,我以為到你那去了,還給你打過電話,但是你的手機無法接通,前天一晚上沒有回來,第二天你的手機還是打不通,我到公司找林總她也不在,沒有辦法,我只能報警了,但是直到現在警察那裡也沒有任何消息,我都焦頭亂額了。」一副憔悴的模樣,雖然凌嫣是趙偉天的養女,但是他把凌嫣當作是自己的親生女一樣,這接連兩晚上他都沒合過眼。
「這段時間正處於大眾廣告策劃公司跟巨人廣告集團交鋒的時候,你在孫健那裡找了沒有?他是個比較可以的人物。」矛頭直接指向孫健,對於秦鴻來說,他是最主要的懷疑對象。
「都找過了,我甚至私下都搜過孫健所住的地方,並且答應他們,只要把嫣兒還給我,我把公司給他們都可以,我只要嫣兒就行了,但是他們說沒有,我找過了嫣兒所有能去的地方,並且問過了她所有的朋友,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她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老淚縱橫,趙偉天一副束手無策的樣子,似乎不知道究竟該怎麼辦才好。|
「呼呼,趙總,這事就交給我吧,我會找到嫣兒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秦鴻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本來他以為凌嫣是被孫健弄關起來了的,現在孫健拒不承認,而且家裡都搜不到,那麼這事情就有些怪異了。
話音剛剛落下之後,秦鴻直接摟著凌可的肩膀離開這裡。
回到車上,凌嫣不受控制的哭泣起來,對於這唯一的一個妹妹,她真的不想失去。
「可兒,不用擔心,警察找不到的東西,我有白龍玉珮,白龍玉珮能找到,我現在就用白龍玉珮算算,看白龍玉珮能不能找到嫣兒在什麼地方!」
此話一出,凌可大喜,立刻盯著秦鴻看著催促道:「快,你快找找看嫣兒在什麼地方?」
沒有遲疑,萬般無奈之下,秦鴻也只能動用白龍玉珮了,當下他不再遲疑,立刻伸手摸著胸口的白龍玉珮,微閉著雙眼,一副深沉的樣子。
足足一分鐘過後,秦鴻再次睜開了眼睛,此時只見他臉上的神情有些陰狠,同時也是有些複雜,顯得很無奈。
「怎麼了秦鴻?嫣兒究竟在什麼地方?」眉頭緊皺,陸雪和井上純一也是一副十分擔心的樣子,滿是焦急的詢問起來。
「她在島國!」語出驚人,秦鴻頗為無奈道。
「什麼?嫣兒在島國?怎麼可能?即使她去島國的話,也應該跟趙偉天打個招呼啊?怎麼可能招呼不打就走了,而且她的手機也打不通,一直都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臉色大變,凌可不敢相信道。
「不是她自願去的,而是被那三個騷女人給帶去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到這裡的時候秦鴻顯得有些無奈。
「三個騷女人?秦鴻,你的意思是……她是被龍澤羅拉、花井美沙和北原梨奈給帶走了?」怔怔的看著秦鴻,陸雪有些愕然道。
「沒錯,孫健現將凌嫣給約出去,然後那三個女人再帶著凌嫣走的,我先打個電話!」說到這裡,秦鴻拿出了龍王軒轅昊天的名片,照著名片上的號碼便撥打了過去。
「小子,沒事別給我打電話,有事也別給我打電話,快說,有什麼事情?我正忙著了!」如同知道這是秦鴻打過來的一般,軒轅昊天略微顯得有些不耐煩道。
「你將龍澤羅拉她們放了?」開門見山,秦鴻很是乾脆道。
「不放了難道還圈養起來,那天晚上把她們玩了之後我就沒有理會她們,只是讓她們回去了,反正她們又奈何不來你,怎麼了?聽你這語氣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了?」略微顯得有些錯愕,軒轅昊天的語氣變得深沉起來。
「她們確實奈何不了我,但是卻奈何了我的女人,把我女人帶到島國去了。」滿是憤怒,秦鴻的言語中表達了對軒轅昊天的極度不滿,隨後直接掛了電話。
管他什麼龍王,此時秦鴻的心中只有自己的女人,誰要是敢動他的女人,他可以挖了別人祖宗十八代的祖墳!
當然,這件事情原本軒轅昊天並沒有什麼錯,不殺龍澤羅拉她們也可以理解,畢竟她們是很多**絲心中的女人,但作為龍王,軒轅昊天事後至少要將她們遣送會島國,免得再生禍亂,不巧,禍亂真的發生了!
「秦鴻,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從秦鴻跟龍王軒轅昊天的通話語氣中三女都感受到了秦鴻的憤怒,此時她們全都盯著秦鴻看著,不敢說話,半分鐘後,凌可有些耐不住的詢問起來。
「沒有辦法了,恐怕我得再去一次島國!」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秦鴻的心裡很清楚,龍澤羅拉她們將凌嫣帶回去的用意,無非是想自己自投羅網。
「再去島國?秦鴻,上次我們去了就差點回不來,龍澤羅拉她們抓走凌嫣為的就是讓你去島國送死,你想想,刺殺住吉會的會長岡阪日川,扔炸彈之父炸山口組的總部,他們會饒過你嗎?上一次你在山口組總部救我他們還沒有準備,但是這一次不同,這一次他們是等著你前去的,你不能去!」臉色緊張的看著秦鴻,井上純一直言道。
「凌嫣是因為我才陷入到這其中的,倘若我不去救她的話,就沒有人救他了!」無奈的笑了笑,秦鴻的話已經很明白的表明了他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