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絕美的護士二十出頭,論起姿色跟陸雪五女比起來絲毫不差,身穿一身制服套裝別有韻味,絕對是擼管的絕佳對象。
「您好,我叫凌可,是您的專職護士,打針的時間到了,麻煩把褲子放下來。」將手中的藥水放在一旁,凌可一臉認真地盯著秦鴻看著。
神情一凜,聽到凌可這麼說的時候,五女自動讓開來,秦鴻則是雙手抓著褲子說:「脫褲子幹嘛?」
「打小針不脫褲子怎麼打?」拿起針管,凌可一臉笑意,似乎沒料到秦鴻有這麼大的反應。
「呃,打屁股……」當著六女的面秦鴻有些尷尬的脫下褲子,感受著凌可那柔弱無骨的小手拿著酒精球在屁股上輕輕搓揉的時候,秦鴻一陣亢奮,這果然是別有風情的體驗。
三分鐘過後,凌可熟稔的打完了小針並且掛好了吊瓶,見林詩涵五女在這裡沒有離開的意思,她一臉溫柔的望著秦鴻說:「床頭上有一個呼叫鈴,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你按下呼叫鈴我就會過來。」
蓮步款款,一切完畢之後凌可拿著廢棄的藥水直接離開了。
「還看!眼睛都直了!」唐詩一直都在注意秦鴻臉上的神色,見他的目光一直牽送著凌可離開的時候,略微有些不滿道。
「嘻嘻,怎麼樣?這個小護士是不是很有韻味,有沒有將她收為後宮的想法?」頑皮的來到秦鴻身前,陸雪一副奔放的樣子,似乎對凌可絲毫不介意。
「你把我秦鴻當成什麼人了?這小護士長得確實很有韻味,不過脫了衣服不都一個樣?我愛你們!」義正言辭,秦鴻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看著陸雪五女道,以表忠心。|
「不用掩飾了,男人也都一個樣,你的色心我們早就看出來了,你的眼神欺騙不了我們。」神情輕輕拍了拍秦鴻的肩膀,林詩涵一副一切瞭然於胸的樣子道。
「隨你們怎麼說,不過既然這樣的話,這裡我就安心的住下了!」本來不想來醫院的,現在來了卻不想走,一切都不言而明。
「大色狼!不打自招了吧?」鄙夷的看了秦鴻一眼,唐詩像是抓到了把柄一般。
「好了,你們都去做自己的事情吧,這裡有雪兒和純一在就行了,你們去上班吧。」知道唐詩、林詩涵和周怡都有正事要辦,所以秦鴻乾脆道,老老實實的躺在病床上。
一陣叮囑後林詩涵三女直接走了,隨後凌可來了,拿著一個本子似乎在記錄什麼,隨後詢問起來:「現在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就是胸口疼,其它的都挺好。」雙眼直視看著凌可,這美女真的很誘人,尤其是那雙會說話的眼睛,不經意的瞟視一眼就有種讓人永生難忘的感覺。
「凌可,你有男朋友麼?」驀地,秦鴻大膽的詢問起來。
「我孩子都會打醬油了。」語出驚人,凌可一臉笑意的回答。
真正聽到凌可這麼說時秦鴻的心像是掉到冰窟裡去了一般,冰寒至極,似乎沒想到凌可這年紀輕輕的樣子,竟然就已經結婚了。
「哈哈,失望了吧?別人都已經是有夫之婦了!」見此,陸雪爽朗的大笑起來,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那又怎樣?我最喜歡人妻了!」不以為是,秦鴻仍舊這麼赤果果的盯著凌可看著,似乎想看看她怎麼一副反應。
「剛才有五個美女,我看她們跟你的關係都挺親密的,她們都是你的家屬?」熟視無睹,凌可很鎮定,直接轉移話題。
「真有眼光,都是我老婆!」直言不諱,秦鴻乾脆的承認了。
「呃……」一陣語塞,凌可似乎不知道究竟該說些什麼,只不過那在看向秦鴻的眼神有些鄙夷。
在他的眼中,秦鴻非富即貴,一般也只有這種人才會有這麼多的情人,不過秦鴻能讓她們和平相處,這倒是超乎了凌可的想像。
「你的情況很正常,一會我再過來看你!」說著,凌可直接離開了。
「老公,你真的喜歡她?」待得美女護士凌可離開之後,井上純一直白的詢問起來,她能感受到秦鴻的心裡想些什麼。
「她很漂亮。」言簡意賅,秦鴻並沒有肯定的回答。
「秦鴻,你該不會真的去挖牆角吧?別人都已經是有老公的人了,你要是去挖她的牆角我肯定會鄙視你。」抓著秦鴻的大手,陸雪沉聲道。
「我去,你看我是那樣的人麼?」
「那可不一定!」
……
轉眼間,秦鴻在醫院的特殊病房內已經住了三天,通過三天時間的瞭解,秦鴻發現總有一個年輕的男子在追逐美女護士凌可,這讓秦鴻很詫異,凌可不是已經結婚了麼?怎麼還有男人來追她?
這天,凌可給秦鴻換吊瓶繼續輸液,然而就在這時,一個年齡約莫二十四五的男子手捧一束玫瑰進入病房中。
「什麼情況?」秦鴻自認為自己不認識這個陌生的男子,他沒有理由來看自己,再者,即使來看自己也不用帶玫瑰,這不合情理。
很快,一切都明瞭了,那年輕的男子在來到凌可身前的時候,直接半跪在地,一臉認真地看著她道:「凌可,我喜歡你很久了,從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被你的美貌給打動了,我已經不可救藥的愛上了你,做我女朋友吧!」
微微一怔,似乎有些被眼前的陣勢給嚇到了,不過很快凌可就恢復了正常,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望著年輕的男子說:「程飛揚,你起來吧,我已經不止一次告訴過你我不喜歡你,我們在一起是沒有結果的,現在我在上班,希望你不要影響我的工作和病人!」
「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最俗套的求愛方式,程飛揚倔強道。
「那好,如果要是這樣的話待會下班了我就辭職,從今以後你都不會看到我了!」乾脆利落,凌可雷厲風行道。
「這、這……凌可,你不要這麼對我好不好,我真的喜歡你!」臉色難堪,程飛揚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