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漫長的,期間在他們三人座位對面來了兩個一襲黑色t恤的中年人,略微顯得有些怪異,這讓陸雪不由自主的調侃起來,「秦鴻,你看他們多黑!」
「說黑多難聽啊,你得說別人是非洲小白臉!」淡然一笑,秦鴻微微瞥視看了那兩人一眼,從他們的身上,秦鴻感到一副異樣的氣息,不過自己不是世界警察,權當作什麼都沒看到。
在他們三人的背後,一對情侶正在討論微博上的事情,像是起爭執了一般,低聲吵鬧著,距離他們兩人不遠處一位耋耄之年的老大爺卻是語出驚人道:「硬就硬,不硬就不硬,搞什麼微勃!」
此話一出,秦鴻三人以及四周正在聊天亦或是玩手機、電腦的眾人全都驚愕的盯著老大爺看著,似乎為他一語道出微博的真諦感到驚詫。
千呼萬喚始出來,終於,前往大庸的飛機開始檢票了,有條不紊的登上飛機,秦鴻三人終於一起飛往嚮往的城市。
所謂旅遊,不過是從自己住膩了的地方到別人住膩的地方去,乍聽有些賤,不過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動物,偶爾換換口味,都是不錯的。
飛機上,那兩個一襲黑衣的中年人坐在秦鴻三人的身後,其中一個戴著一副黑超,雙手環抱在胸,像是在睡覺一般;另外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中年人則是認真的看著一本泛黃的書籍,咋眼一看,《金麟豈是池中物》。
飛機剛剛飛行的時候,秦鴻三人還饒有興趣的聊天,不過隨即都暈暈沉沉的,一副陷入到睡眠中的模樣。
不知道什麼時候,忽然間,只聽到一個厲吼聲響了起來,使得飛機上的眾人全都驚醒了過來,循聲看了過去,發出厲吼聲的不是別人,正是坐在秦鴻三人背後的那兩個黑衣人,此時他們手中均是拿著一把五四手槍,面目凶煞。
「快,都給我蹲在地上,所有人把錢拿出來,誰要是有別的心思的話,就別怪我直接開槍殺了你!」突如其來的異變使得仍舊迷糊的陸雪有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在看到之前自己所調侃的那兩個黑衣人手裡握有手槍的時候,她立刻縮著頭,臉上流露出駭然的神色,似乎沒想到,劫機這樣狗血的事情自己都能碰到。
「先不要反抗,按照他們說的做。」雙手抱在腦袋上,秦鴻微微瞥視了林詩涵和陸雪兩女,臉色凝重道。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這些歹徒竟然敢劫機,華夏的法律會將你們繩之以法的,大家都不要怕,我是宮產黨,他不敢開槍,只要我們所有的人一起衝上去,肯定可以把他們給抓住的!」然而讓人始料未及的是,之前那個評論「微勃」的老大爺竟然站了出來,義憤填膺的看著那倆歹徒道。
不過讓老大爺略微顯得有些失望的是,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顫顫巍巍的爆頭蹲在地上,乖乖的將手中的現金交了出來,在同自己手中的那些錢比起來,顯然他們更看中自己的命。
「去你媽的,宮產黨算個屁,我看你這個老不死的是趕著進棺材對!」臉色一寒,在老者的聲音剛剛落下的時候,其中一個帶著黑超的中年人來到了老者的身前,朝著他的胸口便是一腳,直接將他踹倒在地上。
「我只為財,不會傷及你們的性命,不過老子將話撂在這裡,今天誰要是敢反抗,我直接殺了他,反正老子身上也不在乎多背一條人命,而且老子還帶來炸藥,老子若是活不下去了,你們所有的人都等著陪葬!」一身匪氣,那個踹了老大爺一腳的中年人血紅著眼睛厲聲道,殺氣騰騰。
「都把現金和身上值錢的首飾拿出來,誰要是敢拂逆我們的話,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待得戴黑超眼鏡中年人的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另外一個中年人則是一手持槍一手拎著袋子,看得出來,他準備收贓了。
「秦鴻,我們怎麼辦?任由他們這樣麼?」靠近秦鴻的身子,林詩涵輕聲道。
「先按照他們說的來做,不要著急,這裡人多,容易誤傷,而且一旦這飛機上真的有炸藥的話,那就危險了,先走一步看一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秦鴻將手中的現金都掏了出來放在地上,顯得十分的配合。
不過片刻的時間,那個拿著袋子一臉絡腮鬍子的中年人便收走了秦鴻眼前的現金,在走過陸雪身前的時候,他還不顧多朝她看了兩眼,陸雪長得太誘人了,尤其是胸前那高挺的存在,讓人想不注意都難。
粗略的掃蕩一遍之後,隨即,那個戴墨鏡的中年人指著秦鴻身邊的陸雪道:「那個小妞,你給我過來,現在我要做全面檢查,若是你身上還有什麼貴重的東西沒有叫出來的話,當著眾人的面,我要把你的衣服脫光,嘿嘿,我想,在列的很多男人都想目睹一下你的身體,我也就趁機滿足了他們這個願望。」
持槍指著陸雪,戴墨鏡的中年人臉上流露出猙獰的神色,顯得極為的亢奮。
「怎麼又是我?我、我什麼該交的東西都叫出來了……」臉色大變,在意識到那眼鏡男指著是自己的時候,陸雪那嬌弱的身子情不自禁一抖,顫顫巍巍道,她有些弄不明白,這樣的事情怎麼總跟自己扯上了關係。
「嘿嘿,剛才你不是說我們兄弟倆黑麼?待會我讓你見識下更黑的地方,你肯定會喜歡的!」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絡腮鬍子也是張狂的笑道,言語間極盡淫蕩。
「秦鴻,我、我該怎麼辦?」悻悻的看著一旁臉色沉靜的秦鴻,陸雪有些束手無策道,她知道眼前這兩個窮凶極惡的歹徒真的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放心,一切有我!」一臉的剛毅,在那絡腮鬍子的聲音剛剛落下的時候,秦鴻也是站立出來,在伸手輕輕的拍了拍陸雪的肩膀之後,他不避不屈的盯著眼前這兩個歹徒看著,他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別人侮辱自己的女人,眼前這兩個歹徒已經越過了他心中的底線,讓他殺心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