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呂郝嗣的配合真的太爽了,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知道要幹什麼。我甚至剛剛還在想,這個傢伙不會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吧!看來以後可以和他多合作,說不定我們會成為新一期的絕代雙驕。哈哈!
這個猴子有些恐怖,它的身份和來歷我們還沒有搞清楚。都綁在水車上有半天的時光了,居然這會水車一停立刻用舌頭出來害人。不過還算好,勒住脖子的不是我。
你看看它舌頭上那一根根的倒刺,表明了就算是我們能把舌頭弄開。盛二狗的脖子上,也會留下很多的印。除了舌頭勒住的印,估計還有這些倒刺留下的印。
我記得過去養過的貓,它的舌頭上也有些倒刺。居然這樣可以很好的刮出骨縫中的碎肉。所以貓一般吃不到魚刺,更不會被魚刺卡住就是這個原因。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出,這隻猴子也是吃肉的。
而呂郝嗣說的舌頭下面有根很細的管子,雖然我沒有看到。但是也能想像的出來,一定和蚊子的吸管一樣。深深的扎進人的肌膚裡面,然後再不知不覺中把血吸出來。
這個猴子典型的就是一個小惡魔,如果把盛二狗勒住的時間長了,估計就是救也是白救了。剛才呂郝嗣說的用刀砍,我也不是沒有想過。可是盛二狗這麼大一個塊頭,都能被它拽倒在地。說明現在猴子的力量依然很大,而且這根舌頭除了很柔軟,硬度也是很大的。所以我沒有必要,用銀奴去試能不能砍斷它。
現在只能想別的辦法,看看能不能救下盛二狗。等我和呂郝嗣裝模作樣的出來時,猴子明顯又收緊了點舌頭。這一點不僅我看到了,就連呂郝嗣都看到了。
他輕輕的拉了一下我的衣服,我沒有說話只是徑直和他走到了猴子的面前。猴子一雙大眼睛轉來轉去地看了看我倆,然後又收緊了一下舌頭。
盛二狗這會的臉色已經有些發紫了,我們要快點了,不然這小子就沒有命了。呂郝嗣突然站了起來,轉身去拿過一支點燃的蠟燭。他這裡光線比較暗,所以一般用的火盆和蠟燭。
呂郝嗣把蠟燭拿出來,放在猴子的蛇頭下去。一股燒焦的的臭味很快的傳來,猴子的臉上也出現了難看的表情。但是依然不收回舌頭,甚至還又收緊了一圈舌頭。
這時候猴子的舌頭,已經深深的嵌在了盛二狗的脖子裡。這小子現在連動都不會動一下,我急忙擋開了呂郝嗣拿著蠟燭的手。現在猴子的目標很明確,只要你對付它的舌頭,它立刻弄死盛二狗。
想到這裡我吸了一下鼻子,對猴子說道:「小怪物,我知道你能聽懂我的話,也知道你有人的思維。我現在就問你一句話,是不是想要我們放了你?」
猴子居然做了一個笑的表情,然後眼珠動也不動地盯著我。現在要是放了它的話,我和呂郝嗣甚至躺在床上的兩個人,都別想活著出去了。
於是我咬了咬呀,對猴子說道:「這樣,你先把舌頭鬆一下。多少讓我們的朋友能呼吸,我和老呂協商一下。如果你把我們的朋友弄死了,我會把你放在一個大水車上活活的暈死你。」
猴子聽完後想都沒有想,立刻鬆了一下舌頭。就看盛二狗這時能大口的呼吸了,而且臉色轉眼間也好多了。我輕輕的拍了拍他的手,拉著呂郝嗣到了剛才的那間房間。
「怎麼辦?」一進房間我立刻問道:「這只死猴子,典型的和我們耗上了。你看剛才你用火燒了半天,除了出現了一股臭味之外,再沒有任何的變化。看來確實和我想的一樣,這條舌頭不是那麼容易弄斷的。」
呂郝嗣點了點頭,但是立刻說道:「但是不管怎麼說,都不能放了這個小怪物。抓它的時候你也都看到了,這就不是一個善茬。要是再被它跑了,下次可就沒有這種機會了。」
我一聽立刻反對道:「如果是犧牲一條生命留住猴子,我覺得還不如放了去。人命大過天,你聽過這句話吧!我們要以救人為主,而不是害猴子為主。這件事情就這麼決定了,只要能保住盛二狗的命,其它的以後再說吧!」
說完也不想多聽呂郝嗣的,轉身就走了出去。可是剛剛走出去,我立刻退了回來。呂郝嗣一看立刻說道:「你又怎麼了?是不是想到辦法了?」
我手指放在嘴唇上噓了一聲,然後偷偷的指了指外面。呂郝嗣隨著我的手指看了過去,屍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它走到猴子的身邊,伸出舌頭在猴子的腋窩下舔了一下。猴子渾身抖了一下,就看舌頭又鬆了不少。
我和呂郝嗣一起回頭看著對方笑了笑,然後他在房間裡面翻騰了半天後,拿來一根東西遞給我了。我一看居然是一根野雞的尾巴,這傢伙的房間裡面怎麼什麼都有?
這時我才仔細打量了一番,原來這是他的一間儲物間。裡面擺滿了各種東西,但是能看得出來都是墓裡的陪葬品。哈哈,原來寶貝都在這裡,走的時候一定要進來挑上兩件再說。
呂郝嗣拍了我一把,直接拉著我走了出來。屍一看自己的主人出來了,立刻歡騰著跑了過來。呂郝嗣摸著屍的頭,和我走到了猴子的身邊。
「我說兄弟!」呂郝嗣裝模作樣的對我說道:「你說要是我們真的把猴子給放了的話,它休息好了來找我們麻煩怎麼辦?咱倆可聯手,都不是它的對手。」
一邊說話一邊故意用雞毛,在猴子的腋窩附近掃了一下。猴子明顯的抖了一下,看來這隻猴子還真的是怕癢癢。這下好了,盛二狗有救了!
想到這裡我也故意用雞毛在他後爪下掃了下,猴子抖動的更厲害了。但是我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笑著對呂郝嗣說道:「問題是你看這隻猴子,皮糙肉厚的想要對付它太難了。要是再不放了它的話,我的兄弟可就沒有命了。」
呂郝嗣朝我使了個眼色,我偷偷的回頭看了看。纏在盛二狗脖子上的舌頭,已經鬆了不少了,這會要是他有勁,就能擺脫開的。可是這會的盛二狗,只有喘氣的力量了。
我和呂郝嗣也不多說話,加快了搔癢的速度。就看唰的一下,一條紅線飛回了猴子的嘴裡。我和呂郝嗣,同時拿著一個東西朝猴子的嘴裡塞了過去。沒有想到呂郝嗣就一隻手,兩樣東西輪流交換使用,速度都和我一樣快!
馬上要塞到猴子的嘴裡時,我突然停了下來。呂郝嗣還以為我是在讓他,所以二話沒有說把東西塞進了猴子的嘴裡。然後拍了兩下手,對我說道:「一切搞定!」
我有些小小的興奮,一時不知道怎麼說話。因為在塞入猴子嘴裡的一瞬間,我突然發現手上拿的不是什麼石頭,而是一顆比較圓的珠子,但是是墨綠色的珠子。雖然我一時不能確定,但是我相信這裡不可能有一般的東西。
正當我偷偷的竊喜呢,就聽呂郝嗣說道:「那可是一顆正宗的夜明珠,你小子別想著給我帶走。這玩意要是出現在外面,肯定能引來殺身之禍。等會你還是乖乖的,給我放回原來的地方去。」
暈死,這個傢伙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怎麼我想什麼都知道呢?得!本來以為得到件寶貝,這下又得乖乖的給人家送回去了。想想這件事情就覺得有些窩囊,不過不要緊知道東西在那裡放著,遲早要把他弄回來。這時候突然傳來一聲師弟的叫聲,看來他的師兄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