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爺很是痛快,竹筒裡倒豆子,一點也不保留的說了出來。甚至是幾百年前的事情,都給你說得很詳細。可是這些話裡面,誰能保證都是真的?
幾百年前的事情,你現在就是想找到依據也沒有這種可能。這種上不了正史的事情,就是野史雜聞或許會記錄一些。可是這些野史雜聞,有多少是可以相信的呢?
就算有些是親歷者寫的書,裡面也加入了個人感**彩,所以內容有真有假,令人不敢苟同。而不是親歷者所寫的書,裡面的內容或許是道聽途說,或許就是捕風捉影了。
特別是肖爺對為什麼要殺我,和禍害遲老道的女婿更是推卸的一乾二淨。可是他的眼睛出賣了他,讓我一眼就能看出他有事情想隱瞞。都到了這個時候,還能有什麼是可以隱瞞住的呢?就算是你不說出來,小張爺我也有辦法讓你說出來。只是這個辦法,現在不方便說出來。
唯一這次錯了的,就是對老祖這些人的身份猜想。開始我一直以為老祖是呂家或者郝家的後人,而且為這件事情歡欣鼓舞了很長一段時間。可是現在我才知道,完全就不是這麼回事。
老祖他們居然是當年,被尚家滅了門的那群土匪。這有些讓我接受不了,為什麼不是呂家和郝家的後人?那麼呂家和郝家的後人,現在到底在哪裡呢?
想到這裡我好像再次陷入了困境中。奇怪,現在找到了幕後作俑者,我為什麼還要糾結呂家和郝家的後人呢?就算是找到了這兩家的後人,我又真的能為他們做一些什麼呢?
算了,還是以眼前的事情為主,再從肖爺的嘴裡挖出點有價值的東西,這才是今天我主要想幹的事情。可是這個老傢伙後面的事情,能給我吐露多少呢?
我知道他的一根軟肋,只是不知道這根軟肋能不能起到我需要的效果。而且就算是這根軟肋要起作用,怎麼也得需要另一樣物件的出現,與其說是一件物件,不如說是一個陰物。
不錯,要是能讓肖爺開口說話的,而且是說真話的應該就只有殭屍的出現了。剛才的殭屍發出了一聲尖利的嘯聲,頓時嚇的蟒蛇不敢亂動了。這說明什麼?只能說明一件事情,肖爺還有他的蟒蛇和殭屍是敵對的。兩者之間的仇恨相當的大,並且蟒蛇打不過殭屍。
蟒蛇打不過殭屍,肖爺就更不在話下了。所以到時候只要把肖爺扔出去,他肯定會求饒。到時候逼問一下話,應該也不是什麼難題。不過唯一的難題是,我能打得過殭屍麼?
上次之後我已經真正認識到,這只殭屍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所以我才布下了那樣的陣,準備逃跑的時候用的。雖然我內心中一再地告訴自己,一定能打過殭屍的。但是事實上很清楚,我自己的弱點我自己知道。
我側頭看了看老祖,笑著問道:「怎麼你老人家是不是也該補充一些呢?不能就這麼乾巴巴地坐著,否則的話這個聊天就沒有必要了。」
老祖笑了笑,看著我說道:「他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過去的事情絕對沒有錯。是尚家的人,和我們兩個家族一起聯手製造了那些裂痕。但是他自己幹了什麼,我真的不知道。而且他這次要殺了你,我覺得不是像他說的那麼偉大,是為了我們兩個寨子,而是還有別的原因。」
肖爺一聽,立刻瞪著眼睛說道:「老東西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我是在說假話麼?我們兩個幾十年的關係了,我有必要說這樣的假話麼?」
老祖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看著他說道:「小張先生我不知道你是否相信我,但是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除了那條蟒蛇之外,你面前的這個人個根本不是我認識的肖老四。」
「你!」肖爺有些生氣了,直接就想撲過來。可是他的輪椅前面有個擋板,他想撲過來都沒有這種機會。如果沒有這個擋板,就算身體殘疾還是有可能的。
我笑著對肖爺說道:「不要這樣,怒火傷肝。你們幾十年沒有見了,人家就算是感覺不是你也很正常。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用這麼急吼吼的,沒有什麼必要。」
肖爺一聽,這下有些安靜下來,可是老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雙眉擰在了一起。我知道他要給我說什麼,可是現在暫時沒有必要。我相信老祖的話,但是要證明他的話還是有困難的。
所以我按住了老祖,這件事情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的。現在只需要慢慢的等待,時機一旦到了什麼問題都能解決了。所以現在還是要放下心態,慢慢的等待時機。
想到這裡我笑著說道:「老祖,你不是說要把那條蛇弄來給你的子孫們熬湯喝麼?他們忙著布了一天的陣了,是不是現在也該獎勵他們一下了?」
老祖沒有明白我話的意思,但是還是點了點頭。他走到外面的一顆大樹前,咚咚的敲起了一通鼓。這面鼓就放在樹枝中間,只是有些常綠的植物所以不輕易發現。
老祖的鼓敲完後,慢慢的走回來坐下對我說道:「這面鼓呀,一般到了祭祀呀年終分發臘肉的時候才敲的。要麼就是平時遇到危險了,我也會敲兩下的。最多一刻鐘,所有的人都會趕過來的。」
我笑著喝了一口茶,然後和老祖閒扯別的事情。可是一轉眼我估計都過了半個小時了,也沒有出現一個人。奇怪了為什麼一個人都不見,難道出現什麼意外了?
老祖也發現了這個情況,抬頭看了看天色對我說道:「奇怪了,估摸過了三刻了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出現。按理說,這是不應該的呀?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這個話問的真好,我還沒有這麼問他呢。他到先問了過來,這個要我怎麼回答?如果說聽到鼓聲崔二爺等人不來,那是因為不瞭解情況。可是九叔這些人不來,是不是確實有些奇怪呢?
想到這裡,我右手握著銀奴,左手暗暗的把那根鐵簽子藏在了袖管裡面。推開小院的門準備出去,可是只朝前走了十來步遠。呼啦啦就看到人群一起向這邊湧了過來。
如果看過非洲草原大地上的大遷移,就能想像出這個情景了。年輕人攙扶著老人,大人抱著小孩。哭喊聲、叫罵聲亂成了一鍋粥。而且誰也不讓誰,都急著朝這邊湧過來。
媽呀,這些人是瘋了麼?要是就這麼跑過來,就算不撞飛了我,也要被活活的踩死的。想到這裡我左右看了一下,立刻衝著左邊的一棵樹爬了上去。
我剛剛上了樹,就看地上騰起了一陣的灰塵。哇塞,這陣塵土嗆得我差點從樹上掉下來。等灰塵過後,我從樹上跳下來。看著圍在老祖門口亂哄哄的人,心想這些人多久沒有吃臘肉了。怎麼聽到鼓聲,都急瘋成這個樣子了。
我正在想呢,後背被人拍了一把。我回頭一看,居然是氣喘吁吁的崔二爺。我笑著打趣道:「吆喝,聽到人家在分臘肉,怎麼把你老人家也給急成這個樣子了?」
崔二爺彎著腰喘息了幾下後,站直了指了指自己的身後。我不知道這是什意思,但是我還是朝後看了過去。這一看不要緊,嚇得我差點暈死過去。怎麼冒出這兩個東西來,來一個都夠了今天怎麼來了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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