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裡的時候,我和崔二爺、高勝文一起再次來到了田瑞福的家裡。%&*";由於早上引發山體塌方,所以導致修的高速路再次改變路線,忙著在這裡勘測,搞得不遠處的老村子一片車水馬龍的。
反而使得現在的村子過分地安靜,可能是這些村民不願意看到自己的老宅子被這樣拆了吧。我們來到田瑞福的家門前,裡面的燈光還亮著。只是大門緊鎖,這難不倒我們。
這幾天幾乎天天路過這裡,崔二爺和高勝文早看中了一處隱蔽的地方。翻牆根的事情我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所以這種事我閉上眼睛都知道怎麼做。
高勝文先翻過去的。可是我和崔二爺剛剛要翻的時候,他一把摁住了我,示意我不要動。我正在奇怪呢,就感覺到一陣惡臭傳來,我靠這是什麼地方,怎麼這麼臭!
過了十來分鐘,高勝文才發出個信號叫我和崔爺翻過去。翻過牆頭我才知道,原來這裡是院子裡的廁所。看著裡面的燈還亮著,我和崔二爺相視一笑。
「小高回家洗眼睛!」崔二爺看了一樣高勝文,笑嘻嘻的說道:「看看你落腳的地方,怎麼都能看到人家上廁所的樣子。剛才那娘們來了吧?回去問虎子要個方子快點洗洗,免得過幾天,長針眼了!」
高勝文的臉立刻騷得紅紅的,瞪了崔二爺一眼說道:「靠,我自己老婆的都看不夠,還看這騷娘們的。不過話說回來,虎子一定要給我個洗眼睛的方子。」
我和崔二爺捂著嘴直笑,然後對他們說道:「這瓶液體是我老師給我的,你們去在每個門上都抹一下。特別是她的臥室和正屋的門上。完了來小招娣的房子找我。」崔二爺和高勝文點了點,拿著液體悄悄的跑了。
我看了看樓上亮著的臥室燈光微微一笑,在正屋的門上不引人注意的位置貼上兩個紙人。i^然後躡手躡腳地上了樓,透過窗簾我看到她正抽著煙想什麼心事。我靠,還真的夠淡定的。居然能坐在這裡抽煙,小爺讓你等會知道什麼叫不淡定。
想到這裡我來到挨著她房間的小招娣的房間,用銀奴在門縫處輕輕的撬了一下打開了門。然後我閃身進到了房間裡面,我用小手電四下看了看,這裡一點變化都沒有。我來到小招娣的母親遺像前,向她鞠了三個躬,然後又把兩個紙人放在遺像前面,等這一切做完後我靜靜地等著。
過了不到十來分鐘,崔二爺和高勝文也躡手躡腳地走了上來。進到房間後,對我說道:「虎子都搞定了,下面還要我們幹什麼?」
我笑了笑對他們說道:「現在都坐好了,等著看好戲。對了現在幾點了!」高勝文看了看表告訴我,現在也就是十點四十左右。我點了下頭,開始念動咒語。
我的咒語還沒有念完,就聽有人一邊敲門一邊喊道:「梅子,梅子在家麼?」這個聲音很蒼老,而且是關係很熟悉的那種。可是這和我設想的不對呀?不應該有人來敲門呀!
就在我鬱悶的時候,田瑞福的老婆應了一聲。拖拉著鞋下樓了,然後去打開正門。雖然我們看不到外面的情況,可是我們還是隱約地看到外面應該是沒有人。
田瑞福的老婆在外面叫了半天,沒有人搭理她。她氣的重重的關上門,嘴裡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高勝文低聲對我說道:「這娘們真是個潑婦,心裡怎麼一點不怕呀!」
我沒有回答他,這時田瑞福的老婆已經開始上樓了。這時就聽咚咚的又一陣敲門聲,並喊道:「梅子,梅子給我開門。看大給你弄啥好的來了!」
一聽這個話我們都忍不住笑了,老師給的這是什麼玩意呀,怎麼來個敲門的,還要給人家當爹。我們雖然這麼笑著,但是還是聽到她又去開門了。
還是一樣的效果,開門後一個人都沒有。這下這個女人發脾氣了,指著門口就大罵。高勝文聽著乍了乍舌說道:「我靠還真是個潑婦,這嘴裡除了孩子出不來,什麼都能出來,幸虧沒有去我公司不然的話我都招架不住。」
我和崔二爺笑了笑,沒有說話。就看女人把門再從新重重地一關,我的天差點把門給拍散了。然後一邊氣呼呼的,一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高勝文看著我說道:「虎子這就完事了,這也太不過癮了。還不如像上次一樣,把那個什麼神君招來。一頓皮鞭下去,看她還敢嘴緊不。」
我笑了笑,對他說道:「不要著急呀,俗話說的好,獅子滾繡球好的在後面。這才是序幕,大幕還沒有拉開呢!」說著衝他們笑了笑。
我接著繼續唸咒催動五鬼出來,隔了小半個小時就聽一聲接一聲的:「梅.子.梅.子.」的聲音傳來。這個聲音很冷,也很悠長。
高勝文搓了搓兩個胳膊,低聲對我說道:「虎子,我怎麼感覺是小鬼叫魂呢?這樣不會把這個女人給弄死吧!要是那樣的話,到時候可給你師父交不了差了。」
我笑著對他說道:「安了,我是幹嘛的你能不知道。接著看好戲就是了,她不是愛完麻將麼?她不是嘴下不積陰德麼?好吧,我現在就讓她嘗到現世報!」
崔二爺一聽,連忙問道:「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是要她陪鬼打麻將。然後只要輸了,就接受一次懲罰是不是?這個我好像聽過,但是不知道怎麼弄。」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這時就聽到隔壁的門打開了,然後一個人慢慢的走了出來。我急忙拿出三張隱身符,貼在了我們的身後。聽著她下樓了,示意了一下一起走下了樓。
高勝文路過那間房子的時候朝裡看了一眼,然後拉著我低聲說道:「虎子你看裡面還有個人,我看著怎麼那麼像是田瑞福的老婆。」
崔二爺回頭對高勝文說道:「你傻呀,人怎麼和鬼打麻將。肯定是把人的靈魂叫出來,要不然的話這個麻將怎麼也打不了。」高勝文一聽點了點頭。
我們悄悄地來到正屋的窗外,朝裡面看去裡面幾乎站滿了人。而且沒有一個是我們認識的,看到這裡我皺了一下眉頭。回頭對高勝文和崔二爺說道:「我記得剛才就敲了兩次們,怎麼進來這麼多冤魂。」
高勝文和崔二爺怎麼知道,看著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只見女人的魂魄坐在一張麻將桌前,幸好麻將桌離我們站著的窗戶不是很遠。
我想了想,拍了拍崔二爺和高勝文朝門口走去。因為我們身上有隱身符,所以這裡面的陰鬼是看不到我們的。崔二爺和高勝文先是一愣,一看我指著隱身符走了進去。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也跟在我的後面走了進去。
我們來到麻將桌前,我看了一眼女人手中的牌好的令我吃驚。再看看旁邊兩個陰鬼的,怎麼看都不如女人的。我靠這個能玩麼?怎麼玩都是女人贏,那我的咒不是白念了。
我正在想呢,就看女人打下去了一張牌。就聽三個陰鬼同時喊道:「糊了!」一聽這個話,我急忙湊上過去看。可不是麼,居然一炮三響。這也太牛叉了,分明都沒有女人的牌好。可是女人輸了,旁邊的三個陰鬼卻糊了。
女人一看急忙掏出一張百元的紙幣,三個陰鬼看了看說不夠。女人繼續掏錢,一直到掏了一千多才罷休。看到這裡連我都覺著,這些陰鬼還真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