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次是要去終南山修行一段時間的,這一年的事情很多,丟下了很多東西。%&*";從秦嶺回來後,就遇到了連綿的秋雨。西安的深秋總有下不完的雨,所以我只好呆在了家裡。
每天除了看卦就是看書,我挺喜歡這樣安靜的生活。不過有的時候不是你想安靜就能安靜下來的,麻煩的事情猶如頭髮一般,剪完了還會再長出來。
這天我正在家裡看書,忽然手機響了起來。我拿起來看了看,原來是安德閔給我打的。這小子從國外回來後,就和程姐正式登記結婚了。
由於我在湘西,所以不知道這個事情。回到西安後,給高勝文打了一個電話得知了這個情況,我笑著在電話裡說道:「又一對姦夫淫婦結婚了,看來我的錢包又要空了。」
高勝文一聽哈哈笑著說我形容的好,所以從那天開始我很少接安德閔的電話。一接他的電話,就是沒完沒了地要請我吃飯。說是我沒有參加他的婚禮,這個喜酒一定要給我補上。靠,大爺的!這那裡是請喝喜酒,純粹就是給我開罰單麼!
前兩天吃飯的時候,我把紅包遞給他。這小子一面裝模作樣的不要,一面趕快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裡,完了吃飯的時候,一個勁的要我給算算他還能有兒子不。
我暈死了,都什麼年紀了還想著要兒子。不過我看過他的八字,知道他命裡的子孫運很旺;但是我就是不告訴他,不急急他我才不幫著算。因此看到他的電話,我盡量能不接就不接。
所以看到電話,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就聽電話裡嚷嚷道:「虎子,你太不夠意思了,最近都不接我的話,你想幹嘛呀!我是不是哪裡得罪你了,要是有的話我給你賠不是。」
「沒有!」我有氣無力的說道:「你看你這個人小心眼不,我不是不接你的電話,就是別人的也不怎麼接。%&*";你也知道我這次湘西行,受了點傷所以想靜心休息一段時間。」
我說完後,電話了沉默了好久,安德閔才說道:「好吧,我今天就信你了。給你說個事情,我準備和小程回我老家了。西安這邊也呆夠了,我想和小程回老家那邊發展去。」
「什麼?」我吃了一驚,急忙問道:「你是不是哪根神經不對了?西安的生意做得這麼好,你扔下不要了,回老家幹嘛去?」
「哎!」安德閔歎了一口氣,在電話裡說道:「有些事情電話中也說不清楚,下午我們這些人聚聚,就當是給我送行,到時候我再給你說可以不?」我答應了。
說真的,今天本來想去給老趙頭上墳的,沒有想到安德閔又給我鬧了這麼一出。看來只有明後天再去給趙爺上墳燒紙了。想到這裡我站起來,去洗手間洗漱了一下。
洗漱完備後正給祖師上香,電話鈴聲又響了。我沒有理會,給祖師上完香後,走到了書房拿起手機一看,是崔二爺打來的電話。
我接起電話後,笑著問道:「崔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麼?我還說中午的時候,去見見崔總呢!沒有想到這麼快,崔總就給我打電話了。」
「你大爺的!」崔二爺罵了一句說道:「你小子要再寒磣我,小心我這會立馬殺過去收拾你一頓。連老漢我,你都敢這麼欺負,你現在的膽子到是越來越大了。」
「呵呵!」我笑了笑,對著電話說道:「二爺跟你開個玩笑,你還真的急了。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我還說下午聚會的時候見見你呢。」
「哼!」崔二爺哼了一聲說道:「你小子,我不打電話,你都不知道給我打一個。這會又說見我,你等著,我見了你後再好好收拾你」說到這裡停頓了下,對我繼續說道:「劉胖子出車禍了,現在在交大附屬二院。你要不要一起過去看看!」
「什麼?」我大吃了一驚,急忙問道:「二爺這是怎麼回事?前兩天我還見這小子了。怎麼就出車禍了,要緊不要緊?」
崔二爺聽我說完,立刻說道:「你要是沒事我叫車去接你,見面後再細說。要不是他媳婦給我打電話借錢,我也不知道這小子出車禍了。」我一聽急忙說好,速度點來接我。
劉胖子居然出車禍了,看來這次挺嚴重的。要不他媳婦也不會找崔二爺借錢,剛才忘記問借多少了。算了不管這些,我把卡帶上要是需要錢我這裡也還有些。
想到這裡後,我帶上卡下了樓。在附近的超市裡面買了些營養品,剛剛走到樓下就看到崔二爺下了一輛車。我打了一個招呼,就提著東西走了過去。
現在的崔二爺一身中式打扮,下巴下面留著一小撮山羊鬍子;人也越發的精神了,怎麼看都是一個典型的算命老頭。看到這裡我不有自主地偷著笑了笑。
「你小子笑什麼呢?」崔二爺瞪著我說道:「是不是又想什麼壞點子呢?你小子一段時間不見面,這個嘴上就像有把刀子一樣,說出來的話賊傷人。」
我笑了笑,對他說道:「我只是隨便笑笑,看你現在的這身穿著感到挺開心的。對了,劉胖子怎麼就被車撞了。要緊不要緊,現在有生命危險麼?」
崔二爺一邊讓我上車,一邊說道:「聽說不是很重,但是需要二次開刀。你也知道他媳婦就是個鄉下人,說話含含糊糊的,聽她那個話的意思,應該是腿部受傷的。但是又說腦袋也受傷了,總之說不清楚。你想劉胖子也賺了不少錢,雖然說不算太富,但是存款在五六位數應該是有的。但是現在他媳婦問我借錢。你說是不是挺嚴重的!」
我點了點頭,對崔二爺說道:「這點我也相信,不過他平時雖然有些二吧。但是我想不至於過馬路不看車,他很愛惜自己的命的。所以我覺得,這上面還是有些問題的。」
我和崔二爺正聊著,車來到了位於西五路的交大附屬二院。在住院部三樓的一間病房裡,我們找到了劉胖子。這小子腦袋上裹著一圈紗布,左腿打著石膏被吊了起來。他媳婦正坐在身邊,帶著兩個孩子和他說話。
一看我和崔二爺進來了,他媳婦立刻站了起來。劉胖子回頭一看是我和崔二爺,就要掙扎著坐起來。崔二爺急忙上前,輕輕的按了一下劉胖子,示意他繼續躺著。
我和崔二爺把手中的營養品交給劉胖子的媳婦,然後坐下來,我問道:「二胖你這是玩的哪一出,沒事幹了找車碰著玩?你也不看看自己身上的肉雖然很多,但是能彈起汽車不?」
「呵呵!」劉胖子苦笑了兩聲說道:「大胖你不挖苦我兩聲心裡不舒服是吧?我都這樣了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再怎麼,我們也是一場兄弟對吧!」
「我呸!」我笑著啐了劉胖子一口說道:「你小子這麼愛惜命的人,居然出車禍了。我看肯定是撿到什麼寶貝了,所以被車撞了是不是?」
他媳婦一聽立刻說道:「可不是麼,就為了一個匣匣連命都不要了。我老說他錢啥時候能賺完,命只有一條。每次說都不聽,你看這次出事了吧!」劉胖子一聽,要他媳婦帶孩子出去。然後給我們講述了當天發生的事情。
一個新的故事,令人心酸的故事就這樣慢慢的展開了。在這樣事情事情中,讓我真正理解了母愛的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