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人防我和崔二爺穿著白大褂,溜進了何教授的病房。|沒有想到一進入病房中,立刻有人前來緊緊把我和崔二爺摁在了地上。
我回頭一看居然是老趙頭和高勝文,立刻對他們說道:「鬆手,鬆手是我和崔二爺!你們看清楚點,別下手這麼重!」老趙頭和高勝文,相互看了一眼一起鬆了手。
我活動了一下胳膊,瞪著老趙頭說道:「你們倆不至於這麼手黑吧,就是醫生進來了也得容人家說句話吧!差點拗斷我的手!」說著走過去找個地方坐了下來。
然後看著已然醒來的何教授說道:「教授,昨天晚上睡得還好吧!沒有再夢到有人找你喝茶吧!」說完看著何教授笑了笑。
何教授也笑著說道:「還好了,昨天晚上沒有夢到任何東西。說實在的,連一個夢都沒有。這樣的覺,是我這段時間睡的最舒服的一個。」
我笑著看了看何教授,然後回頭對老趙頭說道:「趙爺昨天晚上你們的行為,被他們發現了。看來我們,需要另外想別的辦法了!」
老趙頭繃了下眼睛,立刻問我是怎麼回事。我把裡面的情況大概都說了一遍,只是礙於何思敏在場。沒有說傻彪奸屍,及下一個目標是她的話。這樣會給何思敏造成很大的壓力,反而對她的恢復不好。
老趙頭聽完我說的,沉思了半天對我說道:「這個黑衣人是誰?居然知道你家老頭和我,我怎麼記憶裡面沒有這麼個人呢?玄鶴,我還真沒有聽過這個人名。這樣你等下出去,給你家老頭打個電話。看看他是個什麼意思?」
我點了下頭,因為那天來的時候我就沒有帶手機。因為本來就是農村來的,裝著一部好點的手機有些說不過去。所以索性那天就把手機,放在了高勝文租的房子裡。
我看了下高勝文和崔二爺,對他們說道:「你們倆也先回去吧,等下午的時候我通知你們怎麼辦。現在回去都好好睡一覺,把精神養好!」崔二爺和高勝文點了點頭離開了。
我和老趙頭又和何教授說了幾句話,也告辭離開了。出門的時候我就把白大褂脫了,看了下外面沒有人才攙扶著老趙頭出來。
快到病房門口的時候,我低聲對老趙頭說道:「趙爺,剛才有些事情沒有好意思說。他們的下一個目標就是何思敏,而且那些畜生再不解決就成魔了。」
然後我把沒有說的話,全部告訴了老趙頭。當老趙頭聽到傻彪居然奸屍的時候,氣的握緊了雙拳。要不是我緊緊的抱著,早跳了起來。
我正在和老趙頭說話,就聽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來:「吆,你們父子倆在外面散步呢?我說剛才去病房的時候,裡面沒有人?」
一聽這話我立刻回頭看,原來正是昨天接我進來的醫生。我立刻笑著對呀說道:「醫生大哥你好,早上起來我爹腰疼的很。我陪他出來轉轉活動一下。」
醫生一聽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可能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我們這裡的床稍稍有些硬。不過看老人家的臉色還不錯,再等幾天主任回來就可以給老人安排手術了!」
我一聽連忙說好,然後又問道:「醫生大哥,能不能給我加張床,要不我從外地來的。晚上都沒有地方睡覺,去旅館睡又不能照顧我爹了。」醫生想了想,告訴我一會叫護士給我想辦法。然後就走開了!
老趙頭看著走遠的一聲,低聲對我說道:「你現在可以回去了,給你你家老頭打完電話後。你也好好的睡上一覺,這兩天估計也累壞了!」我點了點頭,把他送到病房後轉身超醫院外面跑去。
這次門衛只是簡單的問了幾句,就讓我出去了。門外面鬧事的人除了兩三個外,其餘的都不見了。那個戴眼鏡的年輕人也不見了,是一對老夫妻碰著一張照片無助的站在那裡。
照片上的人我居然見過,正式昨天晚上被傻彪猥褻的女屍。我愣了一下走過去,看著照片輕輕的問道:「阿姨這個照片上女孩,是你們的什麼人?」
花白頭髮的母親,一聽流著淚說道:「這是他們的閨女,在上海和丈夫一起打工。懷孕了那天摔了下,就被送到這裡了。可是就三天,三天的時間我女兒.我女兒.就沒了…!」說完了眼淚嘩的流了下來。
聽到這裡我一陣心痛,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只是安慰了幾句,轉身含著淚離開了。老人的喪女之痛我能理解,而且這不是一條人命是兩條。還有肚子裡的孩子,一個鮮活的小生命還沒有降臨人世就沒有了。
孩子,對了昨天晚上記得我見到屍體的時候肚子是癟的。那麼肚子裡的孩子呢?難道也被他們取走了,可是他們要肚子裡的孩子做什麼呢?
想到這裡我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可是就在我走回去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沒錯就是車英。沒有想到她居然出現了,和兩位老人說了幾句話一起上了一輛車。
我沒有辦法追上去,只好看著他們離開。然後來到旁邊的小吃店,買了一份包子和豆漿。三下五除二吃完後,看沒有醫院的人出來轉身進了小巷子。
我來到樓上後,拿出電話一看居然師父打了好幾個電話。於是我急忙給師父撥通了電話,可是良久沒有人接聽。無聊中我來到正門的位置上下打量,記得小梅說過盧勝壽在這裡按了一道符。可是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也沒有找到符在哪裡。
就在我萬般無聊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我跑過去急忙接起電話,正是師父打來的。我給師父問好後,就把這裡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師父聽完沉思了良久,對我說道:「正合居然會這樣的易容術,這我倒是沒有想到。你們那邊有玄鶴,又有正合我覺得沒有問題的。等你們事情辦完了,你把玄鶴給我帶西安來。我要看看這個老傢伙,現在修煉到什麼程度了。」
我對著電話笑著說道:「師父,玄鶴師叔是那個門派的。看起來你們是很熟悉的,但是他昨天晚上一直蒙著臉不給我看。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師傅一聽笑著說道:「他修煉天火術呢,早幾年就能把用火咒放出火鴉之類的飛禽。估計現在修煉越來越老辣了,臉也變成鳥樣子了!」說著一陣哈哈哈大笑。
這麼多年來,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師父開這樣的玩笑。不由自主的也笑了起來,但是心裡卻很明白這樣的人,肯定道術很高的。
師父笑著對我說道:「這次去你千萬要注意身邊的女人,特別是你的同學。我前幾天又推算了一下,害的人應該就是她了。不過這次的血光之災只要過了,隨後的幾年都會平平安安的。」
我應了一聲,又對師父說道:「玄鶴師叔說這裡有個很大的陣,需要你們一起破的。要是你和老師不能來,我怎麼對他說破陣的事情。」
師父笑了笑,對我說道:「那是玄鶴不瞭解你的能力,能在弒神天尊手下走上兩遭,能在黑胡的面前耀武揚威,見到水虺不回縮。這樣的本事,就是玄鶴也不一定有的。你晚上帶上電話,實在不行我來告訴他。」我嗯過了一聲,又和師父說了點別的就掛了電話。
我躺在床上本來要給車英打個電話,可是想到我現在被易容了聲音也做了改變。於是為了安全起見,沒有給她打電話。然後活動了下,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我鼻孔出掃來掃去。我猛的睜開眼睛一看,女鬼小梅拿著一個細細的東西,正在我鼻子出輕輕的劃來劃去的。
她看到我正開了雙眼,先是嚇了一跳。然後咯咯的笑著跑到了一邊。我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掏出一根煙點著看著她說道:「我都變成這樣子了,你還能認出我來呀!」
女鬼小梅輕輕的朝我身邊,走了幾步說道:「哥哥,我可是鬼呀!就是你在怎麼裝,我都能聞出你身上的那股味道來!」我點了點頭,這點我還真不知道。後來我請教師父,他告訴我任何人的喘息都是不一樣的。特別是修行的人,這一點對於人來說不好分辨,但是對於鬼來說確實很好分辨的。
我笑著對女鬼小梅說道:「這會幾點了,我睡了多長時間了。」小梅看了看窗外,又掰著指頭算了半天。對我說道:「哥哥,現在也就是五點左右吧。」
聽了她的話,我拿起手機看了看。果然是五點多,快六點的時候了了。一般下午四點以後,陽氣衰退,陰氣上升。一些較陰的地方,就會出現陰鬼。包括一些寺廟道觀,都是這樣的。所以很多正規的寺廟道觀,四點後就不許人進去了。
我撓了下頭,對女鬼小梅說道:「你上次說被盧勝壽殺害了,後來你的屍骨去哪裡了?難道沒有被人發現麼?也沒有報警麼?」
女鬼小梅歎了口氣說道:「哎,三天後的一個晚上,醫院裡來了一個叫車英的。她幫我的身體埋在了哪裡,然後再上面修了那個廁所。」說著值了一下洗手間。
我一聽吃了一驚,對女鬼小梅說道:「不會吧,你的屍骨居然被埋在廁所裡。這間房子的主人,難道沒有管麼?他怎麼會允許別人,在他家裡蓋個廁所。」
女鬼小梅搖了搖頭說道:「我後來聽說,這裡的房子基本都被醫院的人買下來。而且是高價買下來的,至於要做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什麼?」我吃驚的看著女鬼小梅說道:「這裡的房子都是他們買下的,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你還急得麼?」這個消息令我有些吃驚。
女鬼小梅搖了搖頭,對我說道:「我還是去年的時候,來了一對母女看病。女孩比我小點,好像是子宮上的疾病。當時母女二人沒有住院,就住在這裡。晚上女孩子的母親對女孩說,醫院的人都是好人。裡面沒有床位,就安排她們住這裡了。還說以後一定要好好報答裡面醫生。後來住了半個月後,她們去了醫院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聽到女鬼小梅的話,我徹底傻了居然這裡的房子也是醫院的。那他們用來幹什麼?難道僅僅是一些患者住麼?還有為什麼我幾次上來,都沒有看到這裡有人出入呢?難道這也是一棟鬼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