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整件事情我還是有些雲山霧海的,按理這麼大怨氣的嬰靈,就算連續被尹桐艷母女打胎了。就算是被人把胚胎,做成了菜給吃了。也不至於有這麼大的怨氣吧!那麼就是另外一種可能,還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影響了他。
這時一種什麼樣的神秘力量呢?我們是不得而知的,但是這種神秘力量肯定是導致他變成,凶神惡煞的主要原因。要不就憑著他一身的怨氣,能把餐館的老闆一家殺了。要知道類似餐館老闆這樣的人,就像屠夫一樣,一身的煞氣就連一般的鬼都怕的。怎麼可能說殺就殺了呢?
我正在想這個問題呢,門鈴響起來了。我看了一眼尹桐艷等人說道:「女士們先上去,這裡有我們幾個男的來擺平就好了。」尹桐艷等人一聽,轉身都上了樓。我又朝安德閔點了點頭,示意他去開門。
門打開後一個身影閃了進來,我站起來看了看來人。緊貼頭皮的短髮,國字臉上一對炯炯有神的眼睛,人中出一顆黑痣。皮膚比較黑,但是看著很健康的樣子。白色的t恤,配一條洗的發白的牛仔褲。肩膀上背著一個包,腳上蹬著一雙白色運動鞋。
我伸出雙手道:「你好我就是剛才和你打電話了,叫我小張就好。」安德閔一看立刻介紹道:「小張兄弟是一位修道人,道法很高深的。」然後又對我說道:「這位是我的鐵哥們,叫林智仁。現在在一家報社,筆下的功力很深的。」
林智仁笑了笑,伸出手來和我握了一下說道:「叫我小林就好,張大師來深圳是為了什麼?不知道可以說不。」
我笑了笑說道:「都是明白人,就不要裝糊塗了。我來就是為了你照片上的事情。」然後我把尹桐艷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林智仁聽完點了點頭,說道:「原來這個你們叫嬰靈呀!我以為只是傳說或者鬼片中才有的。你們都想知道什麼,可以問我了。但是.」說著用指頭比劃了一下。
陳建國一看立刻說道:「你說個數,我不夠還有安總呢!但是要保證你說的都是真的。」安德閔也點了點頭說道:「林子說個數吧!」
林智仁想了想說道:「我要這個數——五萬」說著伸出了無根指頭。陳建國一看立刻說道:「五萬是吧,現在就給你。」說著拿出支票就要寫。
我一把拉住陳建國的手說道:「先等等。林先生我不是不信你,但是首先你要保證說的都是真的,其次是對我有價值的。否則這個錢你可不好拿。」
林智仁笑了笑道:「張大師還真謹慎,好吧我先給你把我知道的說說。要是覺得有用,你多給點我也不反對。要是覺得沒有用,就當我放個p。」說著把他知道的全部都說了一遍。
原來這小子是這邊一家小報的記者,一直不得志也沒有寫出過什麼令人關注的東西。直到有一天經過一個朋友,無意中認識了一位香港的富婆。
這個富婆對林智仁很是欣賞,就聘請他專門負責為公司寫一些宣傳性的東西。不過這都是兼職的,林智仁並沒有完全辭職。
在去年的這個時候,富婆委託林智仁在這裡為她物色一件寬敞點的房子。但是又要安靜,不能太吵鬧。林智仁開始還覺得奇怪,富婆在深圳有住的地方,又要找房子幹嘛。但是他知道這些富人都有些特殊的愛好,所以也沒有多打問就去幫著找房子。
最後選中了出事的這棟別墅,當然這裡面林智仁也沒有少拿回扣。房子選好後,按富婆的要求裝飾一新。他就再也沒有去過。
可是今年年初的時候,富婆打電話告訴他要他拍點東西。林智仁一聽非常高興,因為每次幫完富婆都能得到一筆不菲的酬金。於是林智仁拿著照相機來到了別墅。
等他進到別墅後才發現,裡面的變得他不認識了。一進門就是一張桌子,上面一層層的架子。架子上面是一個又一個的人形盒子,每個盒子的邊上都插著蠟燭。
林智仁也不敢多問,就按照富婆的要求拍攝照片。等他拍完後富婆又帶著林智仁,來到了地下室。買房子前,林智仁是來過地下室的。沒有想到,一到地下室裡就被裡面供放的一尊凶神下了一跳。富婆笑著告訴他不要害怕,這時一尊保護財運和平安的神。林智仁也不敢問這時哪個教派的神,只是默默的按照要求拍下了照片。
雖然林智仁對宗教不是很信,但是還是能看出來這尊神不是道教和佛教的。反而有些像是藏傳佛教的,但是由於他對這一塊也不熟悉所以不敢決定。也就在這天,他第一次看到了一位頭上沒有頭髮的禿子。
這件事情結束後,林智仁和富婆的關係也越來越近。有次吃飯,富婆無意中告訴林智仁自己的老公是東南亞某國的人。祖上一直信奉的是一個部落的神,那天林智仁拍攝照片的神,就是那個部落掌管鬼魂和怨魂的神。
從哪以後林智仁也慢慢的知道了一些秘密,富婆不僅崇信這尊神帶給她的好運。還是不是的吃一些胎盤之類的怪東西。又一次看到富婆在吃一段東西,看著好像藕一樣的。事後才知道,那是一段死於嬰兒的胳膊。
林智仁雖然想離開富婆,但是富婆給他的豐厚佣金,讓他能過上自己想過的日子。於是一直沒有和富婆斷絕來往。今天晚上出事前,富婆又來了電話請他去拍攝照片。可是當他進到屋內後,居然看到裡面已經血流成河了。
吃驚中的他一邊拍攝照片,一邊打了報警電話。所以他手中有著一手的資料。我聽完點了點頭,然後指著電腦上的照片問道:「你拍照的時候,可曾注意到照片上的這團氣霧。」
林智仁看了看說道:「我當時只是感覺到這裡有一團煙,但是煙從哪裡出來我也不知道,就拍下了這張照片。」
我點了點頭,正準備要陳建國把錢給他。就聽林智仁說道:「對了張大師,有件事情你可能會感興趣。」我一聽立刻問他什麼事情。
林智仁看了看我說道:「上次聽老闆說道這裡面壓著一個凶神,只有法師能控制住。需要的時候法師就會發出凶神,錢自然就會進到腰包裡。當時我以為這時醉話,所以一直不在意。不知道這件事情對你有沒有什麼幫助。」
我一聽拍了一下手說道:「我靠,說了一晚上你終於說出我最想聽的事情了。這才是我想要的,差點讓你小子給漏了。」
林智仁看著我徹底傻眼了,沒有想到一個安德閔捧到天上的「大師」居然也說了「我靠」這個詞。其實就是安德閔和陳建國也有些難堪。
但是陳建國還是把支票寫好,準備要交給林智仁。我一把搶過來說道:「兄弟不好意思,你要想拿到這張支票還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林智仁尷尬的看了看我道:「大師什麼事情,你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幫你的。」
「嘿嘿」我一笑道:「你明天陪我去別墅,要我看看那尊神像裡面,到底關著一尊什麼樣的凶神,只有這樣你才可以拿到你的支票。」
「不會吧!」林智仁驚訝的說道:「你還要去看!哪裡現在是兇案現場,可是被警察封鎖了的。再說我可不敢再去哪裡了。」
我微微一笑道:「好了別裝了,我敢說你還要去的。不為別的,就為了你手上的獨家新聞,你也會去的。你要知道我陪著你去,比你自己去安全的多。你可給我想好了。」說著把支票塞進了他的手裡。
林智仁頹廢的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看著我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內心深處的想法你都知道,你太可怕了。」我一聽笑了起來,安德閔和陳建國也笑了起來。
這些心中的**裝的滿滿的,自己的財神爺死了。但是現在手邊又有這麼大一個新聞,要是不寫出來提高自己的知名度那些怪了。
如果他真的是一個高尚的人,就不會為了一些照片像安德閔伸手。就不會為了一些知道的內情,向我們開價。這種人心裡除了自己沒有別人,早被**的枷鎖控住了。
現在還不利用他,我利用誰去。而且他知道這麼多內幕,不讓他幫我這裡還能有誰呢?這就是被**所控制的人,時時刻刻都會為了**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林智仁慢慢的坐了起來,看著我說道:「好吧我答應你,不過事成之後是不是可以給我加點錢。」我靠真是個不知死活的傢伙。
我笑著彎下腰看著他說道:「加錢可以,也沒有問題。但是你信不信,如果我這件事情不能處理好,下一個遭殃的人就是你!」
林智仁一聽,噌的站起來喊道:「不會吧?」安德閔一把按住他道:「你最好信小張兄弟的話,他從來就沒有嚇唬過誰。你可是去過多次的人,還拍過照片的.」
林智仁一聽再次癱倒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