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永遠抓著一樣東西,如金錢,事業的時候。就會發現自己被這些東西套上枷鎖,怎麼放也放不下。最後不得不做出損人而又不利己的事情。現在社會是金錢社會,是物質社會。很多人為了這兩樣,犧牲了家庭,愛人,親情.最後落得遍體鱗傷,什麼東西也得不到!.
當你手中抓住一件東西不放時,你只能擁有這件東西,如果你肯放手,你就有機會選擇別的。人心若執著於自己的觀念,不肯放下,那麼他的智慧也只能達到某種程度而已。
沒有想到被我說的已經下了樓頂邊沿的玲玲,突然被一個東西緊緊的勒住了脖子。不用說我都知道是嬰靈搗的鬼,果然很快的上了玲玲的身,還告訴了我很多驚人的內幕。
但是不管怎麼說,出來害人就是不對的。怨氣再大,這樣折騰也也沒有多少意思了。所以我說了偷偷的拿了一個手訣,然後繼續和他對話。我拿手訣,完全是了必要的時候,給他重重的一擊。
我看著女孩子說道:「什麼意思?你是說玲玲把你賣給了餐廳,但是她還這麼小。才上大學這怎麼可能,你還是放開她。等我問清楚了,再還你一個公道好不好?」
「你?哼哼!」他輕蔑的一笑說道:「你以為你是誰?還能還我一個公道,天都給不了公道,你還能給我公道。哼!你要想問清楚,還是地獄找閻羅王問吧!」說著就看到玲玲雙手掐著自己的脖子,臉漲的通紅,雙腳逐步離開了地面。
我右手大拇指掐著中指的中紋,念道:「天地陰陽分,公道自然存,」接著大拇指掐中指的上紋,念道:「自身起貪念,怨恨從中生,」接著右手大拇指掐中指下紋,念道:「放下心中怨,輕鬆逍遙再,」左手大拇指掐中指中節側,念道:「地府鬼王處,怨恨自然消」然後雙手合攏,拇指互掐念道:「吾奉太乙救苦天尊令,化」說著合攏雙手的中指和食指同時伸出,其餘指頭全部併攏。
就聽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喊了「啊」的一聲,接著說道:「不可能,你.你.啊!.」隨著啊的慘叫聲響起,玲玲的身體慢慢的落到地上,躺了下來。
我也不知道嬰靈走多遠了,看著躺倒的玲玲,頭也沒有回的對陳建國喊道:「玲玲的爸快過來,把玲玲抱樓下去。」陳建國愣了一下,急忙跑了過來抱起玲玲朝梯子走去。
我慢慢也倒退到梯子處,看著陳建國艱難的把玲玲從梯子上抱了下去。然後也轉身,蹬蹬的從梯子上下去。剛才用的手訣和咒語,通稱為「太乙救苦天尊化煞解怨訣」。我也是第一次使用所以不知道威力有多大,也不知道到底對嬰靈有多大的打擊,所以才這麼小心翼翼的。
當我們來到電梯口的時候,居然有兩個醫生在等候。一看陳建國抱著玲玲過來了,急忙給測了測血壓之類的,然後對著陳建國說道:「沒事你孩子就是暈過了,打一針休息一下就好了。」說著一位大夫抱起玲玲轉身進了電梯。
陳建國還傻傻的蹲在地上,我拉了他一把道:「快走還有事情要做呢?」說著也拉著陳建國進入了電梯。一直到這時候陳建國都一臉複雜的表情,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到了一樓出了電梯,很多人都圍了過來。裡面也包括幾個記者,扛著攝像機拿著話筒朝我們跑來。我一看心裡喊了聲不好,拉著陳建國在人群裡一鑽,閃了幾下跑向了尹桐艷的病房。
進到病房一看尹桐艷正躺在病床上,胳膊上正插著吊針。我和陳建國輕輕的走了過去,小護士一看,立刻笑著對陳建國說道:「您好,您愛人沒事。就是受到驚嚇了,有點精神緊張。這瓶液體輸完了就好了,你們要不出去等會吧!」
陳建國一聽這話,滿臉的黑線呀!我也沒有想到,就這麼一小會,居然連這個小護士都知道陳建國是玲玲的「父親」,尹桐艷的「丈夫」了!
我忍著沒有笑出來,對小護士說道:「謝謝你,太麻煩你了。我們就在這裡等吧!要是孩子醒了,希望你能過來通知我們一聲好麼?」小護士甜甜的一笑,說了一聲「好」轉身離開了病房。
陳建國一看小護士走了,病房的其餘病人都在休息,一把拉住我低聲說道:「兄弟你可把我坑苦了,要是我老婆問起來。你一定要給我出面澄清呀!我們家哪位比較凶悍的,我這會心裡可有些打鼓呀!」
我點了點頭,捂著嘴只想笑,沒有想到陳建國還是位懼內的主。沒看出來呀,怕老婆成了這樣。我正準備挖苦幾句,就聽尹桐艷喊了幾聲:「玲玲你可不能離開媽媽,你是媽媽的全部。玲玲.玲玲.啊.」
我急忙回頭看去,只見滿頭大汗的她猛的坐了起來。可能由於動作幅度太大了,一下用手緊緊摀住插著吊針的胳膊。我輕輕走過去,按住她的肩膀說道:「尹女士,玲玲沒有事。和你一樣收到了些驚嚇,這會正在休息呢!有護士和醫生陪著。」
尹桐艷一聽,立刻揭開被子說道:「不行我要去看看,我一定要去看看。小張師父請你帶我過去好麼?她是我的全部,我不想她受到一點傷害。」說著眼淚流了下來。
我一看著情況,立刻對陳建國說道:「陳哥麻煩你去叫一下護士。」陳建國無奈的看了我一眼,伸手在尹桐艷床頭的一個按鈕上摁了一下。
然後看著我道:「兄弟你活傻了?病房裡有呼叫器的,你摁一下護士就會來的!」我一聽滿腦門小黑線呀,我又不經常住院我怎麼知道這些東西。
正想著護士進來了,問道:「26床怎麼了?」我一聽連忙四下找號碼牌,就聽陳建國說道:「她像去看看孩子,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護士一聽過來看了下瓶子裡的藥,說道:「醫生剛剛給你們的孩子打了鎮定的藥,她這會正在休息,不能被打攪的。等會醒了我來通知你們吧!」說著轉身又出去了。
尹桐艷一臉納悶的看著我道:「什麼我們的孩子?我要看的是玲玲,護」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立刻對他做了一個不要出聲的動作。然後把剛才去勸解玲玲的事情,陳建國如何冒充是她爸爸的事情都說了一邊。只是隱去了玲玲被嬰靈附身的事情。
尹桐艷一聽立刻紅著臉給陳建國道歉,陳建國一時尷尬的不知道怎麼說。我笑了笑對尹桐艷說道:「怎麼樣,現在是不是可以把你的事情給我講講了?」
尹桐艷點了點頭對我說道:「我原來有個幸福的家庭,我的工作也還不錯。在一家醫院的婦產科上班。雖然很累,但是我很滿足。後來這邊發展越來越快,很多同事都來這裡下海經商了。看著他們一個有一個的腰纏腰纏萬貫。我和老公有些眼紅,最後一狠心辭去了工作。來到了深圳這邊找了一個店面,開了這家診所。」
聽到這裡我點了點頭,給她倒了一杯熱水遞給她。她點了點頭,喝了一口把杯子放到了一邊繼續對我說道:「診所的生意開始一直不太好,因為我在婦產科帶過。我知道墮胎時的那種痛苦,所以我只是以看一些婦科病為主。就這樣我們慘淡經營了一年,由於我醫術還不錯慢慢的有了一些固定的病人。這時老公就和我協商,看能不能再要一個孩子。因為他們家是閩南人,對生個男孩的希望很高。而且我要想保住婚姻,在公婆面前能抬起頭,也必須生個男孩子。」
我聽到這裡長長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中國自古以來就有男孩是自己的,女孩是別人的這種觀念。一直到了現在很多地區的老人,都為自己家有沒有男孩而拆散了一對對的夫妻。這種事情並不少見!
尹桐艷看了我一眼,繼續說道:「可是懷了幾胎,一檢查是女的,一檢查是女的。就都沒有留。哎沒有想到我這個婦產科出來的醫生,最後也不得不為了一些陋習躺在了手術台上。」
忽然尹桐艷流下淚,一邊用手擦一邊說道:「可是就是這樣我還是沒有留住他的心,最後他跟一個香港女人跑了。我當時真的萬念俱灰,要不是為了玲玲的話,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走了之後,診所的生意也一天不如一天了。就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一位過去香港的病人,找上了門。在她的勸說下,我引進了幾台引產的設備,診所裡開始為那些附近工廠的意外懷孕的女孩墮胎。」
聽到這裡,我點了點頭問道:「那麼墮胎下來的嬰兒你是怎麼處理的。」尹桐艷擦了一下眼淚說道:「都是交給玲玲的乾媽,也就是那位香港來的病人安排的一個人手裡。至於具體怎麼處理的,應該是埋了吧?」
我一聽一陣頭疼,怎麼又牽扯上香港的人。難道又有人修煉邪法,和馬老師一樣麼?看來事情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