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穆天城不悅,「逃跑算什麼英雄好漢?」
「我承認我四肢沒有你發達。:」
穆天城咬牙:「你想說我頭腦簡單就對了。」
「不要吵……」穆老爺緩緩地做了一個吐納。
穆天城懶得管了,反正鍛煉身體這種事他是很喜歡的。至於堂哥,隨便他!
宛情剛穿好毛衣,就聽見敲門聲。她愣了一下,放下外套走過去,輕輕地拉開一條門縫。
穆天陽站在外面,雙眼如鷹般盯著她。她微微一驚,正要退縮,他已經伸出手來,一把將她抱了出去。
「啊」宛情驚呼。
他猛地吻住她,將餘音吃進自己嘴裡。
天雪突然從床上坐起來,看見門口的兩人,有點反應不過來。
穆天陽看著她,緩緩地關上門。天雪忍無可忍地歎了一聲,倒下去繼續睡。
穆天陽抱著宛情走進自己房間,將她按在門板上就吻。宛情掙扎了幾下,想起自己沒有放抗的權利,就放鬆下來,接納他。
他吻著她的臉,將她抱到床上,把她剛穿上身的衣服全數脫了下來。宛情很怕,萬一被人發現怎麼辦?她用雙手抵住他:「我……我沒吃藥。」
穆天陽愣了一下,說:「等一下。」
他下床,披了一件衣服離開房間。走進穆天城房裡,找了一圈什麼收穫都沒有。突然想起客房還有人,就走了過去。
打開門,見床上有個人,他視而不見,直接走過去拉開床頭櫃的抽屜。
床上的人猛然睜開眼睛,看到他一愕。
「借兩個保險/套!」穆天陽淡定地說,拿起抽屜裡的紙盒,利索地抽出來,見有四五個的樣子,乾脆全部沒收了。
文森緩緩地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的頭,當自己死了。
穆天陽也當他死了,完全不理他,拿著套套飛快回房。
宛情背對門口側躺著,正在發呆。他掀開被子躺進去,從背後摟住她,灼熱的身軀熨燙著她。
「呼」他滿足地歎息,將她扳正,低頭親吻她的額頭、眼睛、鼻子、唇……
吻了一會兒,他耐心有點不夠用。畢竟那麼久沒紓解過了,得快一點才行。他直接伸手到她腿心揉捏,宛情怕他又說自己濕得不夠快,乖乖將腿張開,好方便他的動作。這舉動,奇異地取悅了他,他一個激動,就將手指插了進去。
「嗯……」宛情難受地呻/吟。
「乖,沒事。」他輕聲安慰,動作輕柔,感覺她有了濕意,就飛快地戴上保險/套,攻佔他想了好久的銷/魂。
……
穆天城晨練完,回房沐浴淨身、換上乾淨衣服。一會兒要去靶場打靶,得穿得舒適一點。換好衣服,他去了客房,見文森蒙著頭睡,就把被子拉開:「這樣子空氣不好,容易生病。」
文森白他一眼,面無表情地坐起來,穿衣。
穆天城撇了撇嘴,站在一邊東摸西摸。突然看見抽屜開了一截,拉開一看,保險/套盒子移了位,好像裡面的東西也不對勁了。
拿起來咦?空了?怎麼空了?
他倒了兩下,硬是沒倒出來,就望著文森。文森背對著他穿褲子:「總裁剛剛來過。」
「他」穆天城倒抽一口氣,驀地積了滿腔怒火,「他把你、你……你們」
文森一愣,回頭冷冷地說:「他全部拿走了!」
「啊?」穆天城愣了一下,明白過來,火氣煙消雲散,繼續倒著盒子,還企圖倒點什麼出來,「那可是六個啊……可憐的小嫂子!」
「……」
穆天城又倒了半天,見文森衣服穿好了,鬱悶地甩在一邊:「太狠了!也不給我留兩個!」
……
寒冬的早晨,外面冷得刺骨,室內卻因為男歡女愛一片火熱。整個房間,都是燙人的氣息,所有的呻/吟如魔咒般穿透人的耳膜。
宛情跪趴在床上,承受著身後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進攻。
「嗚……」宛情咬著枕頭,四肢發顫。她不敢發出聲音,害怕被穆家人發現。如果被人發現了,看見她在他床上,會有什麼後果,她完全不敢想像。
穆天陽握住她的腰,已經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這已經是第二場了,但他捨不得釋放。他不可能再來第三場,已經八點了……做太多,她也累。
見她那柔弱可憐的模樣,他停了下來。
宛情顫抖著,知道他沒有結束,小心翼翼地說:「已經很晚了……」
穆天陽突然抽出來,將她翻了過來,從她正面進入。
「啊」宛情叫了一聲。
他抱緊她,下床:「抱緊我,環住我的腰。」
宛情眼底有著驚懼:「不要了……」他還想玩什麼花樣?
「乖……」他吻了吻她,「我抱你去浴室,洗個澡就好。」
「可是你……」你還沒有釋放出來。
「聽話!」穆天陽聲音微沉。
宛情急忙環住他。
他抱起她,往上頂了頂,讓自己插得更深。
「嗯……」宛情緊緊抓住他的肩膀。
他朝著浴室走去,每走一步,都頂入她的最深處。宛情咬緊牙關,開始在他身上發抖。走到浴室門口,她身子驀地僵了一下,然後劇烈地痙/攣起來,同時也忍不住叫出聲來。
「叫我!」穆天陽說。
「天陽……」宛情顫抖著高叫,「啊……啊……天陽……」
穆天陽眼睛發紅,瘋了一般站在原地衝刺:「喜歡嗎?舒服嗎?」
「啊啊啊……」宛情被快感淹沒,眼淚直飆,「喜歡……舒、舒服……嗯……啊……」
終於,他也達到了頂點,慢慢結束這場磨人的交/合。
休息了幾分鐘,他將她抱進魚缸,用溫水沖洗著她的身體,憐愛地吻著她的香肩:「你回房再睡一會兒,天雪會陪著你,不用擔心。」
「嗯……」她背對著他趴在浴缸上,一點也不想動。
他繼續吻著她,像怎麼也吻不夠似的。突然,他一笑:「好久沒碰你了,真是甜死人……」
「你……」宛情縮了縮,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