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情顫抖著手,儘管已經麻木,但還是覺得一絲屈辱。"聽話地、跪坐在他身前、不著寸/縷、空調吹得身子冒出雞皮疙瘩……她緩緩地、緩緩地,鬆開了皮帶,動作沒有一絲紊亂,但偶爾顫抖的手指仍然洩露了情緒。
她拉下拉鏈,他移動身軀,助她退下長褲。
下半身已經半裸,但他上半身仍然穿著襯衣。宛情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接下來該脫哪一件。
他唇角一勾,自己脫下襯衣,躺在床上,等待著她。
現在,他全身只穿了一條內/褲。他身材很好,絕對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肌肉結實、比例標準。但宛情沒有心思欣賞。她強作鎮定地看著內/褲被拱起一個弧度,知道那裡已經抬頭,臉色閃過一抹紅/潮,但更多的是害怕。
她伸手過去,同時閉上了眼……
「睜開眼。」穆天陽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它,那是讓你快樂的東西。」
宛情的眼中閃過一抹厭惡,又很快藏好。她望著他,眼中有氤氳的霧氣,似是不願,但接著嘴角就扯開一個扭曲的弧度,像是笑了一下。這扭曲的笑是要告訴他,她聽到了,她會照做的……
穆天陽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這樣看穿她的每一個表情?是她平常掩藏得太好,還是他觀察太少?但肯定的是,他現在對她的注意力,太多了!
他突然翻身坐起,瞬間和她交換了位置,將她壓在身下。然後,在宛情還沒反應過來時,除去他最後的遮蔽,進入了她的身體。
「嘶」幾乎沒有前/戲的進入,疼得宛情直冒涼氣。
「疼?」穆天陽問。
宛情老實回答:「有點……」
「那我輕點。」說完,他就很輕很輕地抽/插起來。忍著想瘋狂馳騁的欲/望,他慢慢地動作,感覺她的甬/道分泌出液體。
她動情了,看著她佈滿紅暈的肌膚,他露出一個得體的笑容,繼續用這種緩慢折磨她。
「嗯……」宛情咬著牙,難受地扭動著身子,雙眼朦朧地望著他,好像要哭了。
「是不是想讓我動?」
「唔……」宛情不願承認。她的確被這個惡魔控制了,如果這是對她身體的調教,她不得不說,他已經初步取得了成功。
穆天陽在她耳邊說:「求我!求我,我就給你!」
「不要……」宛情幾乎是憤怒地吼著。
穆天陽不氣反笑:「你又不聽話……」
宛情一個激靈,抱住他:「求你……求你……」
「不夠!這樣不夠!」
「我……我……」宛情急紅了眼,想著他調/戲過自己的所有語言,「天陽……給我……」
「唔……」穆天陽的力道重了一些,「說你要我。」
「我……我要你!」宛情緊緊抓住他的背,「天陽……我要……」
穆天陽一個激動,開始橫衝直撞起來,不停地喘息道:「你看你,就是不聽話。不威脅你,你就不知道聽話……」
「啊」宛情幾乎承受不住他的力道,大叫出聲。
穆天陽狠狠地說:「你這個小騙子!一會兒裝得很聽話的樣子,一會兒又忍不住要反抗……你太嫩了!在我面前演戲……不夠!」
「痛……」宛情死死抓住他,一邊呻/吟,一邊哭泣。她徹底覺得他是一個喜怒無常的人,明明前段時間,他還算溫柔的。但今天,天雪惹他生氣,他就找自己發洩!
「騙子……」穆天陽低吼著,聲音卻含了一絲寵溺。
快人的高/潮過去,二人疲憊地躺在床上,不停地喘氣……
穆天陽想,他得控制好自己對她的喜歡,不能讓人知道她是他的軟肋。或許有一天,控制著控制著……就沒了。呵!這個想法,連他自己都覺得好笑。沒了?不行!他必須得到這個女人的回應,體驗兩情相悅的滋味!他不允許自己敗到心灰意冷,在如此愛過之後還會將這愛放棄!
突然,身前的人在她胸前蹭了蹭。這撒嬌的動作……
他眼睛向下一瞄:「還想要?」
宛情抱著他,輕輕地說:「我也不想演戲……」
穆天陽眼眸一閃,意識到她要說什麼,突然有些激動。她這是要說點心裡話嗎?這麼久,她從來沒對自己說過心裡話。
「但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你。」宛情的聲音很小,「我怕你生氣……」
若說面對,不如說討好。的確,她一討好他,他就會變得溫柔。他突然翻身,又將她壓住:「宛情,演戲演久了可不好。或許有一天,你已經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演戲。」
如果她學會演戲,等她愛上自己時,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幾分真假,而他……更不敢相信。
宛情悲哀一笑。他以為她想演戲嗎?如果不是他這麼難伺候,她需要演戲嗎?
穆天陽輕咬著她的肩膀,揉捏著她的翹臀,欲/望再次甦醒。他低頭吻住她,直將她撩/撥得春/水氾濫,而自己昂揚待發,將她身子翻過來:「跪好!讓我從後面進!」
「天陽……」宛情不得不跪趴在床上,做出羞恥的姿勢。
穆天陽緩緩進入她:「寶貝……性/愛是享受的事。」
「我才17歲!」就算它是所有物種的本能,可以上升到生命延續的高度,但也不該在這個年齡享受。
穆天陽深吸一口氣,怒聲問:「你非要惹我生氣是不是?」
宛情咬住牙,不說話。
穆天陽等了幾秒,沒等到她的回答,就悶頭衝撞起來。宛情咬緊牙關,不發一語。
不能讓她有恃無恐!這樣還不收拾她,以後她就知道門道了,再也不會怕他!必須弄痛她!
穆天陽想著,氣得想掐死她!這個女人就是這樣!他想對她好,她卻一次次破壞!簡直是自作自受!
良久地衝刺後,終於一個狠撞,撞開了宛情緊咬的牙關
「啊」宛情長長地呻/吟了一聲,直叫得穆天陽渾身酥軟。
「你……」穆天陽沒想到,他會在這一聲呻/吟中繳械投降,在她支撐不住倒下的同時,自己也一抖一抖地釋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