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陰險怎麼知道有人覬覦我的美色?」男人依然笑得牲畜無害,像是偷腥的貓兒一般,聲調軟軟綿綿的,真是讓人懷疑自己的眼睛耳朵出了問題。
想來,那一日晚上的表白,兩人的感情越發濃厚了,所以才讓這平日裡霸道無常、囂張狂放的男人,搖身一變成了黏人的繞指柔了。
他又要吻上來,點點滴滴的細吻落在女人的眉眼間,周芷蘭怕癢,又有些不好意思,便低低笑著躲藏,「不要鬧了……唔,你好煩人啊!」
「什麼?我好煩人?」男人的聲音立刻陰沉下來,連前一刻溫柔旖旎的氣息似乎都一下子變了。周芷蘭察覺到不妙,趕緊捧著男人的俊顏主動印上一個吻,「我說錯了,你不煩……」
「哼!那還……」那還差不多。
「你是太煩!」女人狡猾的補充一句,男人嘴角剛剛扯出的笑弧一下子僵住。
「敢嫌棄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個臭丫頭!」一個陰沉的聲音說罷,再也不管她是如何求情,就這樣急促的吻下來,生猛的力道恨不得將她的舌頭扯斷,唇瓣咬破。
畢竟是久別重逢,此時一吻下來,便挑起了無邊蔓延的**。元旦時,周芷蘭千里迢迢的過去,卻因為身體不適兩人並沒有親熱,後來葉少聰突然要出任務就離開了;現在他又是千里迢迢的追過來,還擔了一路的心,如今終於睡在她的身邊,看著他被自己壓在懷裡,嬌喘連連,他哪裡還控制得住?
屋裡開著暖氣,周芷蘭又是成天躺在床上,自然是就穿了一件薄薄的病號服。葉少聰一邊吻,原本放在她胸前的大掌一邊不受控制的伸進去,摸著她細膩嫩滑的肌膚,一顆心都顫抖起來……
周芷蘭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只是現在……他們是在病房裡啊……
正想要推開她,一陣咳嗽襲來,她慌不迭的別過頭去,痛苦的乾咳起來。
葉少聰心疼的不得了,抱著她不住的安撫,終於緩過那一陣難受,周芷蘭有些無力,便乾脆像是沒有骨頭一般軟軟靠在他的懷裡。
嗯,真舒服啊……病中能有他陪伴,便覺得生病都是幸福的事兒。
葉少聰見她乖巧的躺在懷裡,吐息如蘭,收回視線,低頭看著懷裡的人兒,只見她衣衫半解,香雪柔嫩的肩頭泛著瑩白的光澤,長髮零散的披著正好蓋住了整個裸露的後頸;那一張小臉通透,也不知道是因為劇烈的咳嗽或者剛才的**所致,緋紅一片;被他浸潤過的唇瓣微微紅腫,如熟透的大櫻桃,眉眼間是如此誘人,有種讓人恨不得將她揉進骨頭的風情。
她怎麼可以在病中還如此的風情萬種,將這種清純與妖媚糅合成一體,讓人該死的沉淪!
身體的燥熱剛剛緩解,此時一看她如此風情,又忍不住熱起來。葉少聰心裡恨恨的,一雙眸子霧靄沉沉的看著靠在懷裡軟弱無骨的女人,盯著她熏紅如煙霞的小臉,沙啞的道:「臭丫頭,你又在折磨我!」
她本就生的美麗,如今這樣放下了一陣芒刺,乖巧溫順的伏在他的懷裡,又因為生病有些軟弱,此時看來,便覺得《紅樓夢》裡的黛玉,恐怕就是這種風情吧。
葉少聰越來越自豪,這個女人,是他的!
周芷蘭聽到他憤憤的抱怨,覺得自己委屈極了,明明是她抗拒他堅持,怎麼反過來怪她?
「我沒有……」
她待呼吸平順之後,軟軟吐出三個字,抬起頭看著他線條剛毅的下巴,眼神是那種極為純淨的無辜感,又因為方才親熱動情,眸光裡溢出瀲灩光澤,配上這樣一張嬌柔絕美略帶蒼白的容顏——葉少聰頓時咬牙!
《紅樓夢》的黛玉,肯定不及她此時的風情!
這樣想著,下腹的火便騰一下子又躥上來,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又吻下去,在她已經紅腫的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你瘋了!」周芷蘭沙啞著嗓音控訴,狠狠擰了一下他腰間的肌肉。
葉少聰在理智還有一絲尚存的瞬間,倏地放開她的唇,伸手蓋住她的眼睛,低低磨牙:「該死的!臭丫頭,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了!擾亂軍心啊!」
周芷蘭被他推開,感覺到胸前一涼,打下他的手一看,才發現自己的病號服都要被他脫完了。幸虧這屋裡暖氣開得足,不然又得著涼了!
紅著小臉趕緊扣上了自己的衣襟,她低低的罵:「你哪裡是來探病的?我看分明是來禍害我的!」偏偏還說她擾亂軍心。
葉少聰見她把扣子扣的嚴嚴實實,心裡一陣失落,其實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將她壓在身下好好的疼愛一番,可是,她如今這身體……哎,還是算了吧!反正來日方長,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不能讓她的身體吃苦,到頭來,心疼的還是自己。
兩人挨在一起實在是太危險,葉少聰睡了半日,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便掀開被子下去。剛剛站起身準備走路,右腿又是失去知覺的模樣,身子踉蹌了一下。
他雖然背對著周芷蘭,但她還是細心的發現異樣,「你的腿是不是受傷了?」不是外傷,而是內傷,不然怎麼會嚴重到影響行動了?前幾日,見他明明恢復如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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