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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的抓到他話裡「喜歡」二字,周芷蘭意識到這是這幾年來他第一次明確的可又是間接的表白,心裡的怒氣一下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歡樂,美目流轉之間,嘴角飛上一抹俏皮的笑意,「誰讓你喜歡的?我又沒逼你!」
葉少聰一把捏在她的腰上,繼續磨牙,「你就得瑟吧!」看以後到手了怎麼折磨你!
兩人總是這樣,一會兒生氣一會兒就高興了,葉少聰見她微微瑟縮的樣子,想必湖邊的風吹著有些冷,心疼的把她往懷裡緊了緊,「還好吧?」
「我要是說不好,你放我回去麼?」她挑眉,故意為難。
葉少聰想了想,認真回答:「不放。」話畢,頓了兩秒,嘴角漾起邪惡的笑意,「因為——我會想辦法讓你溫暖起來!」
「你怎——唔——」果然,她被這句話吸引了,好奇的問他「你怎麼讓她溫暖起來」,只可惜,話沒說完,就被他一口咬住,吞進肚裡。
當然是,他會用他的熱情讓她溫暖起來!
身後就是人來人往的沿湖大道,雖然這裡的人都不認識他們,雖然暮色四合也沒有人看清楚他們,可周芷蘭還覺得這舉動太過於大膽,急切的伸手去推他的胸脯,想要躲避他的親熱。
可是他鋼鐵般的大手輕而易舉的捏住她抵在胸前的小手反剪到背後,熾熱的俊唇激烈而狂暴的擒住她的呼吸,將兩人之間的縫隙排空。
明明自己是會功夫的,而且現在是學校太極社的社長了,身手甚至可以跟學校的專業太極老師過招打成平手,可此時不止為什麼,居然無法動用一招半式將這個邪惡大膽又不懂憐香惜玉的男人甩進湖裡!
他的親吻總是那麼蠻橫急切,啃噬她的模樣像是要把她一口一口吃下去。女孩吃痛,微微蹙眉,可又不敢出聲反抗,生怕支離破碎的聲音被身後不遠出的路人聽了去,誤當作是曖昧的呻吟……便只能等著他發洩完畢,自動停下來。
她甜美的唇瓣超乎想像的柔軟誘人,又因為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他格外的興奮激動,所以這一吻下去,便如星火燎原一般不可收拾了。
懷裡的女孩還冷不冷他倒是不知道,不過他自己倒真是熱起來,身子像著了火一般,恨不得跳到眼前的湖裡降降溫。
其實,周芷蘭現在是冰火兩重天,挨著他的部分,像抱著一個火爐;吹著湖風的部分,像貼著冰塊,涼颼颼都起了雞皮疙瘩。不過一中和,勉強可以算是不冷了吧。
小腹越來越躁動,他不自然的往後挪動一些,放開了她的唇。周芷蘭「哼」的一聲被他放開,就感覺到大腿處一片熱熱硬硬的咯著,當下想到了剛才張欣然的話,低沉一罵:「流氓!」
「呵呵……」男人眸光越發幽亮,裡面滿滿的噬人**,「你見過流氓只針對一個人的麼?」
「見過啊,就是你!」
「呵呵……」他又笑,而後拉進她,就在她以為他又要耍流氓時,他卻只是在她耳邊輕聲曖昧的道,「今天不方便,不然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流氓!」
惱怒的蹙眉盯著他,氣憤的想要跳下去離他遠遠的,葉少聰有所察覺,一把抱住她扣在懷裡,俊臉埋在她脖頸之間大口喘息,「哎……我真覺得我要成聖人了!以後走了,見不到你,可怎麼辦?」
雖然這樣能看不能吃很是辛苦,但是相比以後連看都看不到,這已經是最大的福利了。而針對這個倔強的丫頭,他不知道還需多久,才能真正的讓他吃到。他真懷疑,到時候還能不能人道啊……
周芷蘭感受著他的**,知道他緊繃的難受,弱弱的問:「你別想這些不就行了……」
「呵,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葉少聰聽到她的話,輕笑不止,「有本事下輩子你當男人試試?除非你是司馬遷!」
司馬遷?周芷蘭腦子裡一懵,不明白他嘴裡突然蹦出一個古代名人是為何意?還在想這傢伙現在果然要刮目相看啊,忽然靈光一現,想到了一個悲劇——司馬遷……後來不是被處於宮刑了麼……
「呃——」無語的斜他一眼,見他恬不知恥的笑容,周芷蘭抿著唇沒說話了,紅著臉別過頭去。
可這個動作,在葉少聰看來,只覺得似嬌帶嗔,說不出的風情萬種,當下腦子裡一道神經斷裂的聲音,呻吟般低求:「我不走了……打死我也不走了——」
「別鬧了,時間差不多了,我送你去坐車吧。」周芷蘭見他過了這麼幾分鐘,某個地方不斷沒有消軟下去,反而有越來越強勢的勁頭,不好意思的從他的懷裡站起身,理一下裙擺,認真的道。
葉少聰這下子沒有阻止她,因為她再不離自己一些距離,今天晚上真可能走不了了。
兩個人面面相覷,一個站著垂著頭,一個坐著抬著頭,一個目光羞澀,一個眸光深情。風吹著她的裙擺搖曳在他的腿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著,將他的心揉成了一湖池水……
閉著眼想了想,葉少聰忽然睜眸,伸手拉著她往自己懷裡走了走,認真的凝睇著她道:「蘭蘭,只要你說要我留下來,我就開口求爺爺去。」即使被老爺子罵一頓打一頓都可以,他就是要留在b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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