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神墓中出來,外面空氣仍舊一片清新,只是這片世界裡,並沒有太陽,卻宛若享受著光芒一樣的明亮。i^月僕無聲無息的跟在月神身後,全身微微的抖動著,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一般。依舊漂亮的眼睛不是的瞥向韋索,偷偷的露出一抹憎恨之意。
是的,她只能是偷偷的看韋索一眼,甚至在這個過程中,還需要很好的去掩飾自己眼神裡的憎恨。因為她恐懼,相當相當的恐懼。
被韋索直接當著月神和多多的面強暴,而且還是報復性的強暴,這本應該讓她感到無比的憤怒,感到無比的痛恨,可是當韋索進入到自己的身體裡的時候,月僕頓時將所有的一切負面的情緒全部收斂了起來。因為她感覺到了韋索的強大,強大到讓自己心驚肉跳。心裡再多的疑問,卻不敢說。
「外面的空氣還是這麼好。」月神笑瞇瞇的看著周圍的一切,最後目光定格在相互擁抱著站在一起的韋索和多多的身上,「喂,總覺得有些單調,搞點東西出來?」
「要想實驗一下你內心裡的想法就直接說,沒必要這樣吧?」韋索笑呵呵的說道。
「你還挺聰明嘛,沒錯,我現在有很多的疑問,同時我相信你的內心裡也會有很多的疑問對不對?」
「嗯,不過我覺得我那些疑問都不是很重要了。因為結果被我掌握著。」韋索看了一眼月僕,讓月僕急忙低下頭去。自己堂堂一個半神,就這樣被曾經的小奴隸給嚇的死死的低下頭。
「你先問吧?我倒是能出去走走,可是月僕卻不能從這裡出去,因為她只是一道殘魄。出去之後,必定立即化為虛無。」
「月僕會從我出生就出現在我的靈魂裡,想必應該是你的安排吧?」
「沒錯,是我的安排,這樣做的目地就是希望她可以指導一個普通人突破自身成為神靈,而後幫助我重生。不過這傢伙臨時反水,把我一道神魂給打散了。貪婪的背叛了我,想要自己重生成為月神。」
「說的太簡單了一點吧?」韋索瞇起眼睛。
「喂,不要對我抱有敵意啊,我根本打不過你,你就不要來威脅我了,我只是不願意多說話嘛。好吧,好吧,我就慢慢的告訴你一切好了。神界大亂,這事情你應該多少知道一些了吧?大家為了爭奪神王的位置,和光之神打了起來,最後演變成為了諸神的戰爭,光之神實力可強著呢,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只能聯合起來。%&*";然後一個神靈一個神靈的隕落,我可能是最後一個隕落的,因為我選擇了和光之神同歸於盡,但是最後我到底有沒有把光之神幹掉,我自己也不清楚。因為在最後那一刻,我突然想到當神王並不是我想要做的事情,所以我希望可以苟活下來。於是我逃了下來。身受重傷的我當然不可能再在人家作威作福,而且也不可能再恢復原有的實力,所以我想要用這樣的方法來獲取重生。我分出了很多分身,為了保證我的獨立存在性,我只是將神魄分了出去,這樣一來神魄是無法抗衡神魂的,因為神魂是靈魂的中最為主要的存在。可是這個傢伙竟然反抗了我,將我當時的一律神魂打散掉了。這無疑更是讓我雪上加霜,所以我只能是回到自己曾經的國度,回到這裡而後進入到自己的神棺之中修養。這一修養,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年。」
「看起來你恢復的不錯。」韋索笑道。
「一般般啦。」月神不好意思的模樣十分的可愛,「我神魂受損,神魄受損,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可能再也無法恢復曾經的巔峰了,連神靈恐怕都不能再去恢復了。不過好像她找的你很不錯嘛。」
「一般般啦。」韋索學著月神的模樣謙虛了一句。
「你感應不到神界麼?」月神認真的問韋索。
「感覺到了啊,好強大的吸力,好像要將我拉著去那個空間。」
「那你為何沒去?實力還沒到?不可能呀,我感覺你好像已經很強很強了,強到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強。」
「我去那裡做什麼?神界都隕落了,那個地方只不過是一個不錯的小世界罷了,沒有我的親人也沒有我的愛人,我孤苦伶仃的去那裡,萬一回不來了怎麼辦?」
「怎麼可能,以你的實力,想要突破神界對你的束縛回到人界應該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或許吧。」韋索歎口氣,「可是你也說了,光之神死沒死,你也不知道,萬一我上去之後發現他沒死,直接把我幹掉怎麼辦?」
月神皺起黛眉,「你這般不坦誠,讓我感覺很不爽呀!你現在的實力我固然不知道有多強,但是我敢肯定的是,光之神絕對不會是你的對手。」
「我要回去了,你呢?」韋索看著月神,改變了話題。
「我?這裡就是我家,我能去哪裡?我要在這裡守著我的子民,要是哪一天厭倦了,我就去那邊找你怎麼樣?」
「神靈都像你這般可愛的話,或許神界就不會打架了。」
「我有時候脾氣也不好的。」月神嘻嘻一笑。
「那再見了啊。」韋索拉著多多的小手便要離開。
「喂!你就這樣走了啊?你還沒告訴我,你是如何變得這麼強的呢。」
「和你們一樣啊,只不過你們走的路,在我的眼裡是錯的,而我現在走的路,才是最正確的。」韋索笑呵呵的丟下這麼一句話,和多多的身影逐漸的消散。
月神歎息著看著韋索離開,而後轉過頭來看著月僕,把月僕嚇了一跳。
「您,您打算把我收回嗎?」月僕小心翼翼的問道。
月神搖搖頭,「你都被他那個過了,我要是把你收回來,豈不是等同我也被他那個了?話說,那感覺好麼?」
月僕俏臉微紅,「還,還可以吧,不過,不過若是您真的想要知道他到底有多強的話,您,您可以把我收回去,這樣您就會真正瞭解到了現在的他,到底是一個怎樣恐怖的所在。」
「還是不要啦,我可是月神,堂堂的月神,就這樣當他的女人,有點太便宜他了吧?當初光之神想要得到我,我都沒有同意,更何況是他…」
「您剛才也說了,現在的他比光之神要強大不是嗎?」
「光之神現在即便沒死,實力也肯定大損,韋索比他實力強,又有什麼好奇怪的?」月神找了一個地方緩緩的坐了下來,像是在享受陽光一樣的享受著周圍的信仰味道。
月僕安靜的湊了過去,半晌之後也猶豫著蹲了下來,「可是,可是如果我告訴您,我感覺到他的實力強的讓人發指的話,您會怎麼想?」
月神沒有回答,因為月神可愛的睡著了。
「少爺,您是怎麼恢復力量的?」多多跟在韋索的身後,踏在雲端忍耐不住的問道。
「其實也是稀里糊塗恢復的,然後我想了很多,最後才明白過來的。於是在不知不覺中就恢復了過來。」
「您覺得我聽得懂麼?」多多嘟起小嘴兒。
韋索哈哈一笑,只好說的詳細一些:「被月神奪去了力量以後,我的確是低迷了幾天,因為那種失去力量的失落感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消除的,再加上我急於想要將你帶回來,自然就越發的渴望力量。也就是在這個心境下,我忽然發現我竟然有了一點點的力量,而後這一點點的力量還在不斷的擴大,不斷的增長。那是信仰的力量,是整個龍都城對我的信仰,於是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即便失去了神基,可是大家對我的信仰還在。所以我就想要自己重鑄神基,想要盡快的恢復力量。」
「可是我沒有能成功,因為我發現源源不斷而來的信仰力量已經完全將我的身體改變,改變到讓我無法重鑄神基。可是我卻在這段時間內擁有了更多的力量。於是我思考著這其中的一些事情,而後感覺著整個龍都城的一切,慢慢的,我感覺到的東西越來越多,多到已經遍佈整個金玫瑰帝國,後來更是直接感知到了整個北大陸。所以我明白了,就如悟道了一般明白了過來。原來信仰的本身並非是靠著神基去儲備去積攢才能成為神靈,雖然這可能是一個最為根本也是一個最為有效的辦法,可是我卻無法走通這一條路,只能是去另辟道路。」
「很顯然,您成功了。」
韋索呵呵笑了起來,「相當成功,雖然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想明白,可是我已經感覺到,今後的我,自當是不凡的。」
「那朵朵她們一定很開心吧?」
「我還沒告訴她們呢。」
「為什麼呢?這麼值得高興的一件事情你竟然還沒有告訴她們,少爺,我們可都是您的女人,為什麼很多事情你都習慣性的隱匿在心裡連身邊的人都不肯告訴呢?」
「可能是因為從小就有這種提防心吧?其實這感覺挺討厭的,不過現在不告訴她們看來是不行了,因為我終究還是把你救出來了啊!不過可不要告訴太多的人哦,現在這就好像是一個遊戲,一個特有趣的遊戲,所有人都認為我失去了力量,但我其實已經變得比之前更強大。你不覺得很有趣麼?」
「我不覺得。」多多笑呵呵的說道。
「只有一個人在陷入低谷的時候,才能真實的感覺到身邊的人對於你的那份感情。也能真正的瞭解到你的那些朋友會在這個時候是否對你忠誠。我很享受這個過程,自然也很享受這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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