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都城,一切安寧如斯。
百姓安居樂業,處處欣欣向榮。不少的百姓從報紙上瞭解到了金玫瑰帝國以外的事情,也知道了獸人帝國和獸人教廷的滅亡。人們對此沒有過分的表現出歡呼,即便終結了百年帝國的人是自己的皇帝陛下。但是大家覺得這並不應該是一個值得高興的事情。
豆漿店今天的生意仍舊火爆,不少的百姓以此為早點,聚集在這條街上。當然這種新鮮的事物同樣也是韋索這個曾經的前世**絲帶給這個世界的。甚至對於韋索來說,他不但是一個古往今來的皇帝陛下,還是一個偉大的發明家。雖然韋索自己知道,自己只不過是一個超級剽竊者。
清晨的龍都城微微有些冷,但是街道上早就已經人來人往。豆漿店的老闆大鬍子笑瞇瞇的指揮著自己的那些店員東奔西跑,為忙碌的早上而辛勤勞動著。不多時,店裡又迎來了幾位客人。讓大鬍子呆滯良久。
因為來的客人赫然是自己的皇帝陛下。
韋索微笑著邀請著星辰坐下,而後招呼店員點豆漿油條。實際上韋索並不怎麼喜歡吃這些東西,因為這裡並非是自己之前的那個世界,做出來的東西味道也絕對不是那個世界的味道,但韋索還是覺得希望星辰可以品嚐一下自己的『發明』,至少是感受一下自己這裡的氣息。
星辰看著那乳黃色的豆漿,不時的有些發呆。燃燈卻是沒有理會這些,樂呵的吃了起來。雅典娜對這種東西不是很感興趣,之前雖然品嚐過,但總覺得味道不是很好,所以她要了一些別的早點。
「你就坐在這裡吃?」星辰很是驚訝的看著韋索。
韋索笑了笑,知道星辰指的是什麼意思:「實際上這條街我經常來。」
「但你是皇帝。」
「皇帝也是人。」
大鬍子微微的有些緊張,親自將韋索點的東西送上來之後,忙不迭的行禮。
「忙你的就好。」韋索淡淡的說道。
大鬍子點點頭,轉身要離開,結果剛走兩步卻又走了回來。
韋索和星辰都很奇怪的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大鬍子努努嘴:「陛下,我還是覺得您不應該這樣做。%&*";」
「什麼不應該這樣做?」韋索一頭霧水,不知道大鬍子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是問的什麼。
「您搗毀了獸人帝國。」大鬍子短暫的緊張過後,忽然想起來自己是這條街的街道議員,享受帝國法律賜予的權力,對於這種政事雖然不能干預,卻可以言論。
韋索笑了起來,「為何要這樣說?你是說我不應該去報仇麼?」
「當然不是。」大鬍子完全放開,「那獸人的皇帝對您做的那些事情,是完全有必要去報仇的,還有那個什麼狗屁獸神和教宗,都是應該處死的人。可是您不應該的是將那麼一個淒慘的帝國覆滅掉,卻又不管不問的任由那些王國瓜分。既然您破了帝都皇城,那麼您就應該接管整個獸人帝國,讓那裡的百姓也過上我們這裡的日子,這才是您的正義。」
星辰震驚的看著這個普通的店主,不敢相信這等小小的市井人物,竟然也敢當面質問韋索。雖然他這並非是真正意義上的質問,可是細品下來,這裡面可擁有著太多的東西。
「你們都知道了啊?」韋索輕輕的歎息了一聲。
大鬍子急忙回身去拿過來報紙,然後遞到韋索的身前。韋索一看上面的頭條,赫然寫著百年帝國的終結,慘落得眾人瓜分的標題。韋索微微的苦笑著,「根據金玫瑰帝國目前的財力,不足以接手那麼大的帝國,一來想要將其完全同化並非是一年半載就可以做到的事情。而來我們的政策我們的法律我們的制度那裡的百姓也不會輕易的接受。即便接受,勢必會引起很多人的不滿。到時候那會是一個泥潭,陷進去,我就必須要將你們安寧的生活打破,甚至是拉著你們一起陷進去。」
「我不相信,這世間哪裡有您解決不了的問題?」大鬍子明顯看問題看的比較淺薄。
「怎麼就沒有?我可不是真正的神靈。」韋索解釋道。
「大鬍子,不懂政務就不要亂講。獸人帝國政體**如今,有著錯綜複雜的原因,可不是我們省出一碗飯來救濟一下那裡的人,他們就能過上幸福安康的生活。事情要是這麼簡單的話,玫瑰軍團豈不是早就殺過去了?現在的獸人帝國,最好的開始就是被那些王國瓜分,而後被那些王國分開來統治安撫。有這麼多人一起來接受這個爛攤子,才能盡快的讓那裡的百姓們過上美好的生活,不懂你就忙你的去,少在這裡說廢話影響陛下吃東西。」隔壁桌的一個老漢很是生氣的瞪眼插了一句嘴。
大鬍子尷尬的笑了笑,急忙退開。
「你不生氣?」星辰輕聲的問韋索,對眼前的一幕完全無法理解。
韋索好笑的看著星辰,「我為何生氣?」
「你是皇帝,應該高高在上,哪怕是親民愛民,也絕對必須要保持住帝王的尊嚴。」
「那是你的執政理念,不是我的。我這個帝國,軍國大事我說了算了其餘的事情百姓們說了算。哪怕是天天有人站在我的皇宮門口罵街,我都無所謂,因為我知道,那些罵我的人,一旦知道我遇到危險的時候,肯定會第一個站出來守護我。因為期望,所以失望,繼而才會繁衍出痛恨。如果我做的一切,是大家所能接受的,所能擁戴的,那麼我不管以什麼樣的心態面對大家,威嚴仍舊存在。」
「更何況,他是這裡的神靈?」燃燈嘟囔著插嘴說了一句。
星辰不解,或者說完全無法理解。吃過早點,韋索帶著星辰繼續順著這條街向前走著,不時的停下來介紹一下自己這裡的新鮮事物。遠處的皇宮已經初現端倪,街道越發的華麗美觀。縱然韋索一直表現的很親民,與此同時卻仍舊無法改變自己那奢侈的味道。
「皇宮很漂亮。」星辰如是說道。
韋索簡單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皇宮,「還成,一開始的時候,往裡面砸錢砸的一點兒都不心疼,覺得怎麼氣派怎麼來,怎麼奢華怎麼來,可是後來逐漸的住在裡面住久了,發覺這就是一處住人的宅院而已,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去弄得這般奢華。可是已經修建好了,總是不好拆掉的。」
「你說過,要幫我去除那個詛咒。」星辰一路上,一直都在銘記的事情,便是這件事情。
韋索笑著點點頭,「一會兒送你去天使城,那邊我已經通知過了。今天先休息,明天我帶著你到處轉轉走走,恐怕自從你當了皇帝之後,就再也沒有出這麼遠的遠門了吧?」
星辰點點頭,蒼白的臉上有了一點兒紅暈:「忽然發覺,離開那座皇城,會讓我變得無比愉快。這應該就是自由的味道吧?」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你一直都勞累過度。」韋索笑著步入自己的皇宮大門。
星辰只在韋索的皇宮裡待了兩個小時,而後便是在露西亞的陪同下前往了天使族的領地。晚上的時候這才回來,滿臉的興奮一掃連日來的病態蒼白,見到韋索的時候,就如一個孩童一樣的抱著韋索痛苦不已。
這看上去似乎很滑稽,可是韋索覺得自己應該能理解他此時的這種心情。這輩子,星辰過的很苦,苦到幾乎堪比黃蓮。從出生就不能喜歡異性,遠要比在一個人成長的歷程中逐漸的不去喜歡異性要悲慘的多。這一晚,韋索應星辰的要求去了自己的俱樂部,而後星辰毫不避嫌的當著韋索和沫沫的面,要了幾個女人。
韋索和沫沫在俱樂部裡要了一個房間,就在星辰的隔壁,像是侍衛一樣的守護了星辰一夜。雖然這種事情無論怎麼看,都滑稽的爆表,可是韋索很平靜,就連沫沫也充分的理解此時的韋索和星辰。
隔壁的聲音很大,沫沫卻毫無羞澀。就如那是風聲,雨聲。
「我好像聽到了哭聲。」沫沫安靜的待在韋索的懷裡,輕聲的說道。
韋索點點頭,「我知道,那是他在哭。」
「好心痛的感覺。」沫沫難過的說道。
「我也是。」
「你打算怎麼安排他?」
「不知道。」韋索為難的看著沫沫。
沫沫瞪大美目,「你,你不知道?」
「是,我不知道,因為,他可能活不了太久了。不要這樣看著我,我不會殺他,可是他病了,病的很重。之所以我要帶著他來金玫瑰帝國看看,就是希望他死之前,有人會陪著他。讓他走的不要太孤獨。」
韋索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睛很是不爭氣的濕潤了起來。沫沫則是更為乾脆一些,待在韋索的懷裡輕聲的抽泣著。
「而且就算他沒有病入膏肓,我也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排他。他也不會任由我安排,哪怕是我將這片江山給他。他這輩子可能恨過很多人,但是現在他最恨的,是他自己。擁有這樣的心思,那麼他就不會再去想著活下來。」
「你那個醫學研究院無法治癒他的病情麼?」
「沒辦法,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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