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獸神,殺教宗。
眾人都傻傻的看著說出這樣話語來的韋索,甚至以為自己耳朵可能出了問題,所以聽錯了什麼。
然而韋索卻是笑了起來,「怎麼,被嚇到了麼?是啊,屠獸神?那可是神靈啊。殺教宗?那可是蒼穹之下第一人……可是就算這樣,就算這樣又能如何?他們想要老子死,難道老子就不能讓他們死?你們是不是怕了?沒關係,既然我敢說出來,自然也就不怕你們會因此離我而去。但是你們仔細想想,你們跟了我這麼久,這個世界,還有我不敢做的事情嗎?呵呵,我這一路走來,看似風光無限,可是你們誰知道我遭遇過多少的凶險?獸神?我不是第一次交手了,不一樣被我打的受傷吐血過?甘多夫?哈哈哈哈,那就是一個老不死的東西!虛偽,無恥!倘若不是我現在實力還很弱,現在這兩個混蛋早就已經被我幹掉了!願意跟著我幹的,那就留下,不願意跟著我幹的,大可離去,我絕對不予追究!因為我很清楚我在說什麼,打算做什麼。」
「你,你瘋了呀?」花朵朵傻傻的走了過來,「你,你知道你這樣的想法要是傳出去會給你帶來多大的危險嗎?那可是獸神,那可是教宗陛下呀!韋索,我知道你膽子大,可是,可是這未免也,也太誇張了一些吧?」
「怎麼,這些傢伙都沒有打算離開,你先害怕了麼?」韋索有些無奈的看著花朵朵。
花朵朵一愣,而後有點兒委屈的輕輕點點頭,「我,我是害怕了,可是,可是我絕對沒有要因此離開你的意思,我是你的女人,那麼自然要一直跟著你,你死我死,你生我生。」
「我也是。」多多堅定的說道。
露西亞抬起頭深情的望著韋索,一切盡在不言中。
「屠神啊……」瞎子碎碎念,而後深深的苦笑,「我這是跟了一個什麼老闆啊……可是為何我竟然害怕的有些興奮起來了呢?」
「哈哈,我也是,獸神?哼!」瘸子哈哈的笑著。
瘋子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默默的點著頭。
西裡斯卻是半天沒有回過神來,因為這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過於震撼了一些。韋索膽大包天這是世人皆知的事情,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韋索竟然會膽大包天到這種程度!屠神!!!殺教宗!!!這可是獸人的精神支柱!!!要是殺了他們,這個帝國會放過韋索嗎?
「西裡斯,你可以離開。|」韋索淡淡的看著西裡斯,「不用覺得尷尬,畢竟這種事情,可能會讓我搭上我現在所有的一切。」
西裡斯一怔,而後尷尬的看著韋索有些手足無措起來,起身便是站了起來,在眾人失望的注視下向著外面走去,只是剛剛走到門邊,西裡斯又轉頭走了回來,哭笑不得的看著韋索,「我現在很亂,你不要亂講話好不好?什麼就突然來一句要我離開啊!」
韋索笑,「你在教廷待了這麼久,思想根深蒂固,我要殺教宗和獸神的話,你也要站在我這邊嗎?」
「獸神是個什麼東西你我都清楚,只是,只是比起獸神來,讓我更感到驚慌和害怕的是教宗陛下,可是……我現在是暗黑教廷的大神官,我已經被你弄的脫離獸人教廷了!既然跟了你,你要做什麼,那就做什麼吧!!!大不了就是一個死。」
韋索很是讚賞的看著西裡斯,而後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不過你們也別太擔憂,我說這話只是今後我的目標,並非是現在就要和他們翻臉。我只是出於無奈而已,他們想要我死,我自然不能坐以待斃。尤其是這個時候,地魔人和精靈帝國的到來,讓我們不得不暫時的放下個人恩怨,這個時候的他們不會希望我死,我也不希望他們死。今後的事情誰能說清楚,誰也說不清楚。所以你們不需要太過於擔憂,更何況……最後要做這事的,會是我自己。」
「你和獸神還有教宗陛下到底有什麼恩怨,韋索,我發現你有很多事情都沒有告訴我們,是害怕我們擔心嗎?」花朵朵輕聲的問道。
韋索點點頭,又搖搖頭,最後乾脆沉默了下來,沒有出聲。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談一次,我們一家人。」花朵朵認真的說道。這話得到了露西亞和多多以及艾琳娜的贊同,甚至一直不說話的安安也都跟著點了一下頭。
韋索也答應了下來,然而卻不知道應該到時候從何說起。
「現在的你已經足夠強大,如果單一對抗一個半神的話,倒也不是什麼太大的難事,可是想要將其殺死,卻有著極大的困難,我看你還是早點把你的半神女人救出來才是。」
白雪喝了一口茶,說了一句風涼話。
韋索冷笑,「我會的,只不過還不是時候,難道你認為我有心殺獸神和甘多夫,就沒有心思殺你的皇麼?大精靈王,哼,只要他別死在燃燈的手裡就成。」
「拭目以待。」白雪微笑著說道……
「韋索沒有回信。」星辰皺著眉頭,望著眼前的加爾馬和古都斯等人,表情很是平靜,眼神裡卻是射出了一股憤怒,他不相信韋索沒有接到自己的書信,也不相信韋索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會感到極其的憤怒。「我寫了兩封書信,他都沒有回。」
「那就是抗旨反叛了。」加爾馬凝重的說道。
星辰搖搖頭,「不是,他沒有反,也不會反,因為他沒有反的理由和心思,他這是在抗,是做給老師看的。去了一趟北極,我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現在看來,兩個人已經勢同水火,再加上上一次在皇城的爭鬥,明顯就是死鬥,他們之間到底遭遇了什麼事情,讓韋索竟然連我都打算不願意理會了!」
「陛下,這只是您的猜測而已,韋索親王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們誰也無法確切的知道。但是他對地魔人的入侵如此的視而不見,足以算得上是要脫離帝國的調遣,這在某種意義上,應該算是反了。」加爾馬企圖將韋索反了的罪名確定下來,然而最終還是前功盡棄。因為星辰對於韋索的信任仍舊還存在。
「我說了,他這不是反。」星辰擺擺手,「精靈帝國的大軍已經進入荒漠,算算時間的話,應該會在三個月以後與韋索的大軍交戰,這樣一來的話,韋索不肯出兵抗敵也是情有可原的。看來,我們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韋索的身上,加爾馬,你們兩個好好的準備一下,爭取打一個漂亮仗,讓所有人都看看,我們沒有韋索,帝國的兵馬仍舊是戰無不勝的!」
「陛下放心,我們已經確定了地魔人的聚集地,後天這個時候,就會發動攻擊。到時候我們一定要這些猴子一樣的異族嘗到我們帝國的勇猛!」
「但願如此吧。」星辰有些疲憊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星辰起身,走出大殿。打算去花園走走,結果只是走了幾步,突然心裡一動,扭身改變了一個方向。
沫沫挺著大肚子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身邊的侍女急忙送來糕點茶水,而後嬉鬧著說著一些有趣的事情。
「小姐,現在韋索大人可厲害啦,既是公國的國王,現在又直接晉級成為了暗黑教廷的教皇。聽說暗黑教廷現在已經信徒超過五百萬呢,如此一來,用不了太久的話,恐怕所有的人族都會信仰月神,成為韋索大人的信徒呢。」
沫沫淺淺的笑了笑,「在皇宮裡,盡量少提哥哥的名字,尤其是這個時候。這一次哥哥做的有驚無險,卻也實在是讓陛下處在了一個極其尷尬的位置。這傢伙總是這樣隨心所欲,難道他就一點兒也不擔心陛下會因此而生氣嗎?」
「他怎麼會擔心?」星辰緩緩的走了過來,嚇得那些侍女急忙跪拜行禮。
「我陪沫沫說說話,你們都下去吧。」
「搬張椅子來。」沫沫吩咐道。
星辰坐了下來,環視四周:「這地方真冷清。」
「卻很清靜。」
星辰不置可否的笑了起來,「繼續說吧,韋索這個混蛋,這一次當真是把我惹怒了,我知道他沒有任何反叛我的心思,但是他這樣做,是在逼著我和他反目。教廷是帝國的根基,這一點他不會不清楚,然而他現在卻是要針對帝國的根基下手,我不清楚他和老師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我卻知道,這個混蛋在逼我,他在逼我!!!」
沫沫看著星辰,「陛下,我知道這一次,哥哥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但是我也同樣有著疑問,想要問問陛下,現如今的形勢到底是哥哥在逼你,還是教宗陛下在逼你?」
星辰一愣,眉頭當即便是皺了起來,「這話怎麼說?」
「偉大的獸神降臨,而後教廷連發幾道指令,看上去都是中規中矩有情有理,可是細看之下,哪一條不是矛頭直指哥哥?遏制人族的信仰,強制破壞人族的信仰,讓哥哥這個一直依靠著自己本身是個人族並且仰仗人族對於他的崇拜的人來說,這無疑是一種宣戰的姿態。教廷向哥哥宣戰,哥哥若是不應戰,那麼就等同於教廷逼迫哥哥造反。若是應戰,就等同於哥哥在逼迫你。如此看來,到底是誰的錯?」
「你的意思是獸神大人的不對?沫沫,莫要胡言亂語。」
「獸神……真的是神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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