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索回到古都斯家的時候,門口的下人以為來了一個要飯的,說著就要趕出去。若不是韋索在門口大喊大叫被沫沫聽到,說不定這位帝國未來的新星真的會被當成乞丐直接丟到大街上也說不定。縱然沒有淒慘如此,可是沫沫看到韋索的模樣還是忍不住的嚇了一跳。這哪裡是自己那個光鮮亮麗衣著鮮明的侯爵哥哥?這跟乞丐有什麼區別啊?而且鼻青臉腫的模樣,難道路上遇到流氓了嗎?
「你,你怎麼搞的呀?」
「被星辰打的,媽的,這小子下手太狠了。」韋索被沫沫攙扶著,一副再走幾步就可能要掛掉的模樣。
「你倆動手了?為什麼?要演戲嗎?」沫沫扶著韋索第一反應便是這兩個人又玩什麼陰謀和花樣了。
韋索搖搖頭,「是也不是,我要為小傻妞求情,他不殺我就算是好的了,挨頓揍而已,不過妹子,我這少了一顆牙齒會不會太難看了一些?」
「有,有點,不笑還是沒,沒問題的。」沫沫幹幹的說了一句。
古都斯和花朵朵看到韋索這幅模樣的時候也被嚇了一跳,尤其是花朵朵差點當場就把韋索當成一個即死的人而嚎啕大哭一場。韋索也沒有和古都斯寒暄太多,就被送進了房間裡,因為府上收留了太多的可憐人,所以最終韋索只好是被安排在沫沫的閨房中。沫沫和花朵朵拿著毛巾將韋索身上的狼狽清洗了一番之後,總算是恢復了往日的幾分風采。韋索不時的痛的呲牙咧嘴,又有些哀歎連連,要死要活的模樣使得花朵朵和沫沫都覺得這傢伙實在是太會裝了一些。
知道韋索並無大礙,所以花朵朵和沫沫的心情也就好了許多。
「好啦好啦,朵朵知道心疼你的,你就不要亂喊亂叫了好不好?你可是戰師呀,這點傷連個普通人都能承受,更何況是你?」沫沫笑著坐在床邊望著仍舊像是叫上癮似得韋索。花朵朵也笑,卻不願意讓韋索中斷這樣的表演,只是洋溢著幸福的笑臉望著韋索。
「就算是戰師,受傷也會痛的啊。」韋索病怏怏的反駁了一句。
「少在這裡博取同情,要真是有這麼痛的話,晚上我讓你睡在這裡。」沫沫笑瞇瞇的說道。
韋索頓時來了興趣,邪魅的問道:「真的嗎?」
沫沫哭笑不得的看著突然之間就沒了傷痛模樣的韋索,百般無奈的看了一眼花朵朵,「真的真的。」
「把手拿來。」韋索伸手抓起沫沫的小手,在沫沫還沒有弄懂什麼情況之下,便是伸進了韋索的衣服裡。沫沫小臉頓時一陣掛不住,尤其是看到韋索竟然抓著自己的小手在他的肚皮上游動的時候,更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正打算將自己的小手收回來忽然臉色一變,震驚的看著韋索。
「摸到了?如果是你的話,你不會痛嗎?」
花朵朵奇怪的看著沫沫,又看了看一臉壞壞的笑意望著沫沫的韋索,忍不住的問道,「怎,怎麼了?」
「你來摸摸看,好東西啊。」韋索猥瑣的笑著望著花朵朵。花朵朵白了韋索一眼,但是看到沫沫那緊張的模樣,仍舊還是忍不住的將自己的小手伸進了韋索的衣服裡,順著胸膛向下一路摸去,觸碰到韋索和沫沫的手掌之後,仔細的摸索著。
「你瘋了是不是?!」沫沫突然驚叫道,「你斷了三根肋骨你還在這裡和我們鬧!你是不是要嚇死我們你才滿意!趕緊叫醫生呀!」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接好,別忘記,哥可是吸收過龍血的人,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星辰那副小體格子和老子打架,老子非但不能用戰氣或者魔法,還得保證自己的身體不會傷害到他,所以只能以血肉之軀對付他了,不過他下手也真狠。老子像是給他按摩似得拍打了幾下,結果這貨可能會錯意了,當老子是在輕視他了吧?竟然踹斷了老子三根肋骨。」
花朵朵撲在韋索的身上哇哇大哭著,瞬間美女形象全毀,讓韋索滿頭黑線:「喂,小妞,我說這些話可不是為了感動你的,你不要這般不顧形象好吧?再說你壓著我,我很痛啊。」
「那你就痛,痛死你算了!」花朵朵哭嚷著,仍舊不肯鬆開韋索。韋索一陣無奈,只好像是哄小孩子似得在花朵朵的後背上輕輕的拍打著,結果卻是把自己拍睡著了。
「幾個意思?美女入懷老子正享受呢,你們把我拉到這裡來幹什麼?」站在靈府空間,韋索很是不爽的看著月神和龍帝。這兩位大神現在生活十分的滋潤,非但有人聊天,還能每天扯著一些修行上的事情。雖然韋索一直強調龍帝嚴禁打月神的主意,免得兩個寂寞難耐的大神在自己的靈魂裡咿咿呀呀的讓自己聽著難受,但是這兩個人仍舊還是在自己的靈魂裡時不時的高談闊論吵的自己好不難過。
「韋索,我們有事要和你說。」
「什麼事情?」韋索見兩個人都很嚴肅,於是忍不住的說道。
「這座城池有古怪。」
「我看你們有古怪才對,這座城池有個毛古怪?再說我又不是第一次來,上次我來,你怎麼不說有古怪?」韋索不爽的看著月神,甚至是舒服的倒了下來,倒在了月神的**之上。對於韋索與自己做出這般親密的行為,月神雖有不適,卻也沒有辦法,只能假裝什麼也都沒有看到似得繼續說道。
「上次我們來這裡並沒有讓我發覺古怪,但是這一次,我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們,不,應該是盯著整座城池裡的所有人。這種感覺讓我十分的驚慌,也十分的害怕。」
「不但月神感覺到了,我也感覺到了。」龍帝權威人士也發表了自己觀點,讓韋索頓時不得不重視。
「有雙眼睛在看著整座城池裡的所有人?什麼意思?」韋索有些發毛,尤其是這種感覺當真是讓人有所恐懼啊!連月神和龍帝都驚慌害怕,自己一個小人物就更加的不能倖免了!
月神搖搖頭,龍帝也搖搖頭。兩個人似乎都沒有正確的答案,或者可以解釋的通的答案,這只是一種感覺,一種讓他們感覺清晰卻又無法看清楚一切的感覺。正因為如此,兩個人才會覺的更加可怕。
「那感覺,就好像是被神靈俯視著,觀察著,隨時都有可能被抹殺掉的可怕感覺,說不清道不明。」月神輕輕的歎息著。
「不過我也感覺的出來,這雙眼睛對我們並沒有惡意,而僅僅是一個看客似得看著這座城池裡所發生的一切,既然如此,我們也就不需要太過於擔憂。但是韋索,即便如此這座城池我們能早點離開的話,就務必要早點離開。」
韋索點點頭,心裡則是暗暗的猜測著,是甘多夫嗎?是不是他得到龍血之後突破了最後那道障礙故而一躍成為了半神?除了他,當今這個世界誰還有這樣強大的力量?神靈?哪裡還有神靈!最後一位神靈在自己這裡呢!可是就算是半神實力也是有限的,他去了帝國北疆的極寒之地,又怎麼可能把眼睛投到這裡來?難道他並沒有去北方,而是一直隱匿在帝都皇城的某個角落裡?想不明白,猜不清楚,韋索只能是乾脆不去想。期待著早點配合著星辰搞完這一場,然後自己舒舒服服的回到蘭蒂斯平原去當地主老財。
是夜,天空中的雪花終於變得小了一些,韋索在花朵朵和沫沫兩個人的攙扶下,來到了客廳裡吃晚飯。耀眼的日光石讓房間裡極其的明亮,但是飯桌上擺放著的飯菜卻是讓韋索多少有些索然無味。
「哥哥,你給我的那些食物,我,我分給窮人們了,所以,所以你就必須要和我們一起吃這個了。」沫沫有些無奈的為韋索解釋,覺得韋索這等身份的人,肯定是每天山珍海味,這些粗茶淡飯的他不一定可以吃的下,更何況身上還有傷。
「沒關係,小時候連這個都吃不上的。」韋索笑了笑,低頭開吃。
「韋索,這次你能前來,肯定是給帝國帶來了人馬,不知道你這次帶來了多少人馬挽救陛下?」古都斯如今雖然已經被革職奪權,卻仍舊還是十分關心時政。
「帶來了很多。」韋索一邊吃著一邊說道,「不過我來這裡可不是為了拯救什麼陛下,而是來救星辰和朵朵的而已。」
「什麼意思?」古都斯何等老油條,當即便是從韋索的話裡聽出了別的意思。韋索只是微笑,半晌之後聽到整座城池裡傳來一片慌亂的驚呼聲,於是笑瞇瞇的對眾人說:你聽。
「怎麼回事?」古都斯也聽到了歡呼聲,不由擔心是不是叛軍已經打了進來,說著就要起身出去看看。
韋索擺擺手示意他坐下,「我帶來了糧食,想必已經按照我的計劃運進城來了。中央軍和西北軍打的正火熱,說不定晚上的時候就能見分曉。不到天亮以後,帝國兵馬將會開城迎敵,激戰中央軍,到時候大局可定。」
「你帶來了糧食?為何不帶來兵馬?這個時候如果你帶來兵馬解圍的話,今後你的仕途畢竟前程似錦,你現在已經是侯爵,只要你立下這樣的功勞,然後又放棄部分的兵權,陛下必定會賞賜你更為豐厚的獎勵,就是公爵也不成問題!」
「我就算是成了公爵,你就願意把沫沫嫁給我當老婆麼?親王啊,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因為我的個性在你的眼裡,屬於人族中狡猾卑鄙之徒,不過我也不在意,你看得上我看不上我對我來說沒區別,我也不需要在意。我對你說的仕途也不感興趣,我只要好好的好日子就可以了。明天過後,這個帝國將會更加的混亂,你一身武功卻無處效力,難道不覺得有些悲哀麼?打仗你可是很在行的。」
「你到底要說什麼?」古都斯冷眼望著韋索。
「歸順星辰。」韋索淡淡的吐出四個字。
「不可能!我只忠誠帝國皇帝,絕對不搞黨派。」
「所以你現在無兵無權,要不是我讓星辰護著你,現在你早就被喬治陛下給殺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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