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韋索睡的很安穩,而花朵朵睡的很香甜。峽谷中的寒風圍繞著這片巨石呼嘯而過,吹起的雪花就如又是一場暴風雨來臨一樣。被子裡很溫暖,因為韋索的身上很溫暖。花朵朵迷迷糊糊的睜開自己的眼睛,先是一愣,旋即便是嚇了一跳。因為自己的嘴巴竟然緊緊的貼在韋索的臉上,而自己的手腳也像是八爪魚似得盤在了韋索的身體之上。最要命的是,自己發現韋索的臉上竟然有著自己的一滴滴口水。花朵朵俏臉血紅近乎要遞出鮮血來一樣,急忙拉開自己和韋索的距離,確定韋索沒有醒來之後,這才大大的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給韋索擦拭了一下臉龐,想著自己竟然做出這樣不知廉恥的事情,當真是有些讓自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醒了?」韋索也醒了過來,狠狠的伸了個懶腰,發現花朵朵竟然被自己一句話問的死死的低著頭,頓時笑了出來,「喂,不至於吧?就是在一張床上睡了一個晚上而已,怎麼你這模樣好像搞的我們做過什麼似得。趕緊的起床吃點東西,我們要趕路了。」
「哦,哦。」花朵朵呆呆地應了一聲,說著便是要起床。結果沒等自己穿好鞋子,韋索竟是丟過來一件白色的袍子。「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把這件衣服換上,就不會這麼寒冷了。」
「這是你給多多和沫沫的那種魔法袍嗎?有很多魔法加持的那種?」
「嗯,之前因為我不想引起別人的懷疑,所以就沒有穿。不過可惜我這裡沒有多餘的,所以你穿上吧,好像大了點,但是沒關係,女孩子長的漂亮,穿什麼都會很好看的。我去方便一下,我希望你回來的時候已經穿好了,不然的話被我看了不該看的,我可不會負責的。」
「去死。」花朵朵瞪了韋索一眼,然後看著韋索一點一點的離去,最終消失不見。花朵朵知道韋索是害怕自己會冷,所以才把這件袍子讓給了自己,當下心裡無比的溫暖,環視了四周確定沒有人之後,急忙脫掉自己的衣服說著便是要穿上這件神奇的魔法袍。結果就在自己要穿的時候,韋索的身影突然出現,嚇的花朵朵當即便是將衣服護在自己胸前張口就要大叫。韋索眼疾手快猛然撲了上去,一手摀住花朵朵的小嘴將其壓在了身下。花朵朵美目瞪圓,心說難道這個混蛋要對自己做什麼嗎?這個混蛋是不是有病呀!晚上有大好的機會對自己做些什麼他沒有去做,甚至連欺負自己都沒有欺負,現在竟然要獸性大發?
「大小姐,千萬別叫,不然我們死定了啊!」韋索哭笑不得看著花朵朵,因為花朵朵身上只穿了內衣。韋索也來不及和她解釋,將其抱在懷裡用被子裹緊便是快速的向著一邊跑去。花朵朵看到韋索竟然慌張的連床什麼的都丟下,自然知道肯定是遇到了什麼危險的事情,不然的話他不可能會如此慌張。韋索抱著花朵朵生猛的鑽入到了一片乾枯的樹籐之中,小心翼翼的蹲了下來,並且口中念誦咒語,竟是釋放出一片水霧。水霧冒出被寒風一打辟里啪啦的像是雪花一樣的開始往下掉,給人一種被風吹過樹梢將黏在樹梢上的雪花吹落的感覺。
「到底怎麼回事?混蛋,你的手摸哪裡?」花朵朵小聲的叫了起來。
韋索低頭一看,急忙鬆開自己的手,很是尷尬的看著花朵朵。花朵朵卻是哼了一聲,透過樹籐和飄落的雪花望著剛才自己待過的地方。突然,一條通體雪白的白狼出現在了自己所在的地方,讓花朵朵不由地嚇了一跳,隨後卻又狠狠的瞪了韋索一眼。「你是魔師又是戰師,難道還怕一條狼嗎?」
「看清楚啊大小姐。」韋索很是無奈的說道。
花朵朵於是又看了過去,繼而瞪大自己的美目,因為在那條白狼出現之後,緊跟著竟然又冒出一些其他的動作,有狐狸,有野狗,甚至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動物,一群動物雜亂的出現在了這裡,像是在尋找著什麼一樣。
「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野獸?不過就算這些野獸數量很多,至於把你嚇成這個樣子嗎?」花朵朵覺得韋索實在是太沒有高手風範了,堂堂的中級戰師和魔師,竟然被一群畜生嚇成這幅德行,甚至還差點把自己看個精光。這傢伙不會是故意的吧?
「再看。」韋索只是回答了花朵朵兩個字,於是花朵朵順從韋索的意思,認真的再看。
嗖的一聲,花朵朵忽然發現一道紅光從不知道什麼地方射來,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耀眼的紅線,在這個雪白的世界裡,尤為的刺眼。紅點停落在自己睡過的床上,竟是一隻雪白的三尾狐狸。模樣煞是可愛,尤其是額頭上竟然還有一個很是漂亮的圖紋。花朵朵驚異之餘,急忙問韋索,「是魔獸嗎?」
「不清楚。」韋索搖搖頭實話實說。因為月神都不知道這是不是魔獸,自己哪裡會知道?要不是月神提醒自己遠處有個強大的所在的話,自己又怎麼可能驚慌到這種程度?
三尾狐落地之後,原本東張西望做著各種動作的動物們突然安靜了下來,紛紛低下頭像是跪拜一番。如此畫面自然神奇無比,卻也給人一種十分滑稽可笑的樣子。這只三尾狐實在是太嬌小了,就如一直松鼠一樣。而那些野獸可是一等一的存在,竟然會如此臣服在一個小東西腳下?三尾狐在床上蹦達了幾下之後,嗖的一下上了那塊巨石,竟然是想著周圍張望了起來,半晌之後,這個小東西向著遠處疾馳而去,而那些野獸則是跟在後面玩命的尾隨,不多時統統消失不見。
「好神奇,那個小狐狸好厲害的樣子。」花朵朵仍舊沉溺在三尾狐帶給她的可愛中,卻全然沒有韋索所表現的那種緊張的神情。韋索看白癡似得看著花朵朵,結果這一扭頭,韋索竟然是有些臉紅起來。花朵朵發現韋索竟然臉紅了,驚奇的不得了,結果低頭一看,頓時也跟著臉紅了起來,急忙用被子摀住自己的胸口,嬌喝道:「混蛋,不准看。」
「已經看了,要不再看看?」韋索嘿嘿嘿嘿的笑著說道,樣子極其的邪魅無恥。
花朵朵氣呼呼的別過頭去不肯理會韋索。韋索卻在內心暗暗驚歎,自己和花朵朵認識的時間也不算短了,竟然從來沒有注意花朵朵的雙乳竟然這般的豐滿,儼然一副容顏**的模樣。平日裡這丫頭是怎麼做的,竟然讓自己看不出來,難道是那緊身的內衣麼?
「不准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趕緊出去,我穿好衣服。」花朵朵見韋索竟然走神了,小臉更加的掛不住,急忙催促著韋索趕緊出去。不要用他那下流的思想去看著剛才他看到的一切。韋索只是幹幹的笑了笑,從樹籐後面鑽了出去。
「那只三尾狐有古怪,身上的力量好像很不同,感覺就好像是神之力一樣。韋索,我們現在位於神廟所在的那片區域不遠,那個小東西會不會是從神廟裡出來的?」月神的聲音從韋索的靈魂中傳來。
「這個我哪裡會知道,不過看那小東西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應付。如果它真的是從神廟裡出來的,跟著它或許會找到神廟所在的地方。」
「我已經鎖定它了,它發現不了我們。」
「可是現在我帶著朵朵,很不方面。原本打算等走出這片峽谷,找個小鎮之後將她送回領地去的。」韋索有些為難,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反正把花朵朵丟在這片峽谷裡,他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那就帶著她。萬一神廟很危險的話,我們不進去便是。」月神倒是很大方,似乎並不將花朵朵當成累贅。
韋索點點頭,回過頭來看著花朵朵。花朵朵的俏臉仍舊紅撲撲的很是可愛,見韋索看著自己,仍舊還是有些羞澀,卻又佯裝硬氣的瞪了韋索一眼。
「我要去追那個小東西,看看它有什麼古怪,你要跟著去麼?」
「你要去追那隻小狐狸?」花朵朵很驚訝的看著韋索,隨後又點點頭,因為自己根本就別無選擇呀!在這裡不跟著韋索,難道要自己走出去嗎?「我跟著你。」
「走吧。」韋索伸出手來,拉住花朵朵的小手。花朵朵怔怔的看了自己的小手被韋索溫暖的手掌自然的握在手心裡,暗暗的笑了笑,也不說話,就這麼跟在韋索的身後向前走著。這傢伙,好像越來越不把我當成外人了,難道心裡真的對我一點怒氣都沒有了嗎?是不是真的已經原諒我了?
「帶著你也是為了我好,一旦發現危險,就先把你餵了那些野獸,為我爭取時間逃跑。」花朵朵正暗暗高興,結果韋索的下一句話,頓時讓她火冒三丈起來。雖然明知道韋索這是在開玩笑,可是仍舊還是讓自己感到有些氣憤不已。狠狠的瞪了韋索一眼,將韋索拉著自己的手甩開,微微掀起小嘴兒將頭別到一邊,停下腳步一副不肯繼續向前走的模樣。韋索哈哈笑著,重新抓起花朵朵的小手,「開玩笑的嘛,要是真的遇到危險,我肯定不會丟下你,因為萬一我走不出去這片峽谷,一個人在峽谷裡終老一生那得多痛苦,有你在,至少還能當個慰安婦什麼的。」
「什麼是慰安婦?」花朵朵轉過頭來,被韋索拉著向前走。
韋索停住腳步,在花朵朵耳邊輕聲的解釋了一下,旋即被花朵朵追著捶打著,韋索哈哈大笑著的聲音在峽谷中久久的迴盪著。
【不出意外,還會是五更,敲鑼打鼓一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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