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等什麼?這麼多年你不是一直在等這個機會嗎?現在一切都按照你所想的那樣去做了,那你為何還不動手?」艾不利扭頭看著一直站在這裡的老酒鬼,認為這個時候的他不應該是站在這裡一動不動,而是應該推進事情的進展,讓韋索徹底的死在這裡。
老酒鬼沉默著沒有任何的行動,失神的望著遠處的韋索,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之中。看到這種情況,艾不利頓時冷笑了起來,森森地說道:「看來十幾年的感情足以抹殺一切使命和責任,難道你忘記了你發下的誓言了嗎?難道你忘記了你之所以現在還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嗎?難道你忘記了我們的唯一使命了嗎?你不想動手,那好,我來!」
艾不利搶過老酒鬼手裡的長劍,向著韋索大步邁去。韋索發現艾不利衝了過來,下意識的將多多護在自己的身後,望著並不打算出手幫助自己的華爾威等人,韋索無奈的只能是狠狠咬咬牙:媽的!拼了!
艾不利是戰師,雖然級別並不是很高,但是在他的眼裡,對付韋索卻是已經游刃有餘。看到韋索竟然主動衝了上來,艾不利當真是輕蔑的笑了起來,想起之前韋索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樣子,想起韋索坐擁財富,甚至是擁有多多和花朵朵兩名美女作陪的日子,也想起自己從小到大所受盡的苦難。艾不利憤怒了起來,覺得自己不應該會是這樣的,而韋索也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應該去死,應該為了自己去死,應該見了自己的時候露出摯誠而又臣服的奴才模樣並且甘心情願的為自己去死!然而現在他竟然衝了過來,他竟然要反抗自己!
「你,你瘋了嗎!」花朵朵看到韋索竟然非但不跑,反而是向著艾不利衝了過去,頓時下意識的驚叫了起來。華爾威和星辰紛紛望向花朵朵,使得花朵朵也不由地一愣,這才醒悟到自己說了一句怎樣不符合自己現在立場的話。可是,韋索真的這樣衝上去,下場肯定會死的呀!
艾不利眼神裡的憤怒變成了嫉妒,十分不爽的想著這個王八蛋即便是成了花朵朵小姐的仇人,竟然還能讓花朵朵小姐為其擔心,憑什麼?這又是為什麼!艾不利不由地有些眼紅,突然收起自己的長劍,繼而輕鬆的一拳將不知死活衝上來的韋索狠狠的打翻在地。就這樣殺了他,實在是太便宜他了。反正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那麼自己要在他臨死前,狠狠的羞辱他,折磨他!
艾不利上前一腳踩在了韋索的頭上,冷冷地笑著,「痛吧?痛吧?喊啊,喊啊!求我啊,求我啊!」
韋索艱難的斜著眼睛看著踩著自己的艾不利,發現此時的艾不利就好像一個神經病一樣,明明是在羞辱自己,卻是一副咬牙切齒滿心不甘的模樣,就好像他此時無比的生氣韋索落到這種場景,並從這種下場中繁衍出了羨慕一樣。韋索哈哈哈哈的大聲笑了起來,儘管自己的頭的確被踩的很痛,儘管自己的確是很想痛苦的大喊大叫,但是韋索看到艾不利的模樣,仍舊是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艾不利見韋索竟然在嘲笑自己,憤怒地在韋索的頭上狠狠的踩了幾腳,咆哮著讓韋索向自己求饒。一邊的多多看到自己少爺竟然唄艾不利如此羞辱著,當即便是跑了過來,大聲的叫道:「艾不利,你要是想要殺少爺那你就殺了他,你是戰師,少爺只是一個普通人,你不要羞辱他!」
艾不利冷笑,不羞辱他?我為什麼要不羞辱他?我絕對不能讓他就這麼痛痛快快的去死,也不能讓他這樣享受的離開!多多衝了過來,艾不利伸手一個耳光打了出去,清脆的耳光伴隨著多多的一聲悶哼落地,使得遠處的花朵朵也都驚叫了起來:「艾不利,你找死!!!」
這個耳光打的很清脆,清脆到讓韋索雙眼都變得血紅起來。這無疑是動了自己的逆鱗,也讓韋索感到無比的憤怒:「媽的!打老子的女人?!」
韋索吼叫著使出自己所有的力氣,將踩在自己頭上的腳移開,快速的爬了起來。艾不利一聲不屑的哼聲傳來,緊跟著一拳丟了過去,「我打了又如何?你這等無法成為戰師的廢物,在面對我的時候又能如何?我要羞辱你,而且還要當著你的面羞辱你的女人,你又能奈我何?!」
韋索的身子劇烈的搖晃著,卻是硬生生的沒有被艾不利這一拳打倒,穩住身子以後的韋索,嚎叫著向著艾不利再次衝了過去。
艾不利一腳將韋索踢回,冷笑連連:「廢物就是廢物,你這樣的人存活在世界上,永遠都是別人的替死鬼!」
「有種,你***別用戰氣!」韋索從地上爬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
艾不利哈哈大笑,「就算我不用戰氣,難道你以為你就能把我怎麼樣?」
「那老子就用戰氣打倒你!」韋索狠狠的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鮮血,雙拳緊握大聲的吼道。
艾不利笑的更加誇張了起來,甚至是差點笑的倒在地上,就好像他聽到了一個讓他這輩子感到最好笑的笑話一樣。韋索要用戰氣?韋索也能用戰氣?這個廢物說他要用戰氣?!
「難道你就打算看著他這樣羞辱韋索嗎?艾不利只是復國社的一個成員而已,而韋索可是王室血脈,你把他帶出來養大,為的是什麼?如果韋索死了,那你們復國社還有存在的意義嗎?你把他養這麼大,難道你們就沒有一丁點的感情嗎?你就忍心這樣看著他受辱嗎?」花朵朵急急的望著老酒鬼,心情錯雜的竟然是希望老酒鬼可以做些什麼。
老酒鬼從到達這裡,就好像一直處在神遊的狀態一般,此時聽到花朵朵的話之後,漠然的望著她:「那我應該做什麼?」
「當然是去……」花朵朵下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因為她想起了自己是不應該說這樣的話的,而且也不應該去同情自己的仇人。可是,可是即便是這樣,韋索就真的應該死嗎?又或者就應該有這樣的必要去讓艾不利羞辱而死嗎?「你應該給他一個痛快。」
「如果我能下得了手的話,我為何還要站在這裡。」老酒鬼緩緩地說道。
花朵朵微微一整,旋即也跟著沉默了下來。
「廢物,你用戰氣啊?來,打老子一拳試試?你要是無法使用戰氣,那你就是貨真價實的廢物,那就在你女人面前讓我折磨至死吧,哈哈哈哈!」艾不利哈哈大笑著看著再一次從地上爬起來的韋索,望著韋索那滿臉是血的模樣,望著韋索那恨不得要自己去死的樣子,感覺自己的心情被這樣的表情和眼神爽到了極點。
韋索沉默的衝了過來,伸出自己的拳頭,軟弱無力的向著艾不利的胸口打去。艾不利冷笑一聲,竟是挺起胸膛,大聲的嚷嚷著,「來吧,來吧,讓我看看你這一拳到底有多大的實力,不要讓你的女人瞧不起你,不要讓我連殺你都覺得是在浪費自己的戰氣!」
「給、我、去、死!!!」韋索陡然嚎叫了出來,就好像將之前所有的沉默都積攢在了這一刻順勢爆發了出去,軟綿無力的拳頭在到達艾不利胸口前一寸地方的時候,艾不利雙眼陡然瞪大,低頭死死的望著那原本軟弱無力的拳頭上,陡然冒出來的七彩光芒!彭的一聲,戰氣盪開,顫抖著週遭的空氣瑟瑟發抖著,澎湃的戰氣瞬間本隨著韋索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了艾不利的胸口,讓艾不利麻木的雙眼裡綻放出難以置信的目光。
艾不利瞬間便是倒飛了出去,像是斷線的風箏,完美的拋物線在空中畫出,帶著那七彩的戰氣狠狠的摔落在了地上。艾不利噴出一丈高的血箭刺眼的呈現在大家的面前,與七彩的戰氣形成相互輝映一般。艾不利種種地落地之後,身下的土地都隨之深陷了下去。但是艾不利卻難以相信的瞭解到,這並非是自己砸出來的,而是游動在自己身上的那股奇異戰氣所製造出來的!艾不利翻身趴在地上哇哇吐血,血氣沸騰,讓他全身都酸麻刺痛,就如白爪撓心一般。
「怎麼回事?!」星辰皇子不可思議的回頭問自己身後的仲裁者,希望身後的屬下可以告訴自己,那道七彩的戰氣是怎麼一回事。結果兩名仲裁者同樣也都震驚莫名,也同樣是無法解答這種狀況。星辰皇子雙眼微微地瞇了起來,總算是知道,原來在自己長久的監視和調查下,韋索仍舊還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老酒鬼,難道你就這樣看著我被打死嗎?殺了他!殺了他!!!」艾不利倒在地上一邊吐血一邊向著老酒鬼撕心裂肺一般的大喊大叫著,希望老酒鬼可以盡快的將這個變數終結掉。韋索竟然可以使用戰氣,這是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尤其是那古怪的七彩戰氣雖然並不怎麼強悍,但是一旦到達自己的身體內,卻又驚人的讓人感覺恐怖!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戰氣,也從來沒有聽過這種七彩顏色的戰氣。
老酒鬼漠然一怔,抬起頭來,望著努力從地上爬起來收斂了自己笑意的韋索。爺孫兩個四目相對,全場似乎都在這一刻變得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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