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與半獸人的戰爭進入到了白熱化階段,在寒冷的冬季賴著不肯離開,名叫春天的妹子則和它奮力的拉扯著的時候,帝國的大軍開赴西疆,準備一鼓作氣將半獸人趕回魔域森林。與此同時,蘭伯利斯大領主也接到了帝**方的密令,要求大獸城領地對聖國進行嚴密的監視,以免聖國趁虛而入,給帝國添亂。直到此時,韋索才真正的感覺到遙遠的西疆戰場帶來的影響已經波及到了大獸城這邊,甚至讓整個帝國的西部都開始變得人心惶惶起來。普拉對於大領主的指示充分的當成了最高指示,儘管自己和韋索在邊境上有著走私生意,卻仍舊是要求韋索暫時的中止一切走私來往。甚至是要求韋索的軍隊封鎖邊境。
普拉難得一次嚴肅不已的要求韋索做某件事情,故而韋索也從中瞭解到普拉並沒有和自己開玩笑。之所以選擇讓西南大營去封鎖邊境,因為這支隊伍在普拉的眼裡,只不過是一些後勤兵,毫無戰鬥力,也完全不是帝**方編製。故而這支隊伍封鎖邊境不會引起聖國的懷疑和反彈。而封鎖邊境給韋索帶來的影響也是十分巨大的,因為韋索財富的來源一半依靠著和聖國方面的交易。好在值得讓人欣慰的是,封鎖邊境的兵馬是韋索自己的兵馬,那麼這也無疑算是並沒有完全斷掉韋索的財路。只是可惜的鳳凰社方面,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在和韋索做著聖國那邊的生意了,因為風險巨大,韋索必須要小心翼翼,和華爾威的生意可以繼續做,但是和鳳凰社的生意則是必須要暫時的停下來。
華爾威肯定不願意他和韋索做生意的事情敗露,再加上他官方勢力的影響,所以保密方面韋索無需擔心。但是鳳凰社卻不同,自己對鳳凰社並沒有完全的把握可以保證他們不會出現任何的差錯,尤其是不會被聖國和帝國兩方面發現。儘管加多寶親自找到韋索,要求繼續做生意,但是韋索還是拒絕了,並且說明了自己這邊的情況。
加多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滿意回答,卻也沒有任何的抱怨,相反還欣欣然的在韋索的家裡住了下來。對於這個鳳凰社的老人,多多還是印象深刻的,再加上加多寶為人也比較有趣,很快便是和韋索家裡的人熟悉了起來。甚至老酒鬼也每天晚上會跟加多寶像是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樣喝到深夜。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帝國與半獸人的戰爭還在繼續,韋索像是一個在家聽廣播關心著國家大事的普通百姓,翹首以盼的希望著帝國的軍隊可以盡快將半獸人趕回去,然後消除對於自己這邊的影響。然而理想和現實總是有著這樣那樣的差距,帝國與半獸人的戰爭注定是要載入史冊並且成為經典戰例的,因為半獸人贏了,帝國敗了!
半獸人有多少軍隊?不到二十萬人。
帝國聚攏了各大領地的軍隊有多少人?五十萬人。
二十萬對五十萬的後果竟然是全軍覆滅,這是一場怎樣愚蠢的戰爭?帝國上下為之震怒,而帝國當權者也在第一時間對戰敗者進行了懲罰。隨後半獸人的大軍在帝國還未從新聚集新的戰鬥力的時候,橫掃千軍,一連拿下幾個領地。
韋索皺著眉頭眼睜睜的看著半獸人的地盤越來越大,甚至已經快要拿下一個大領地的時候,韋索終於是有些坐不住了。照這樣下去,邊境的封鎖恐怕一直都要進行,那麼自己的生意還做不做了?有巨大收益的時候自己養著這麼多的奴隸,這麼多的兵馬自然不算什麼,但是現在收益減半,韋索真害怕哪一天自己會入不敷出,最後落個坐山吃空的下場。可是事情的轉變也不是自己想要改變就能改變的,自己根本就無法左右什麼,只能是在家裡焦急的祈禱著帝國可以盡快的平息這場戰爭。
然而事情依舊沒有按照韋索所想的那樣去發展,帝國第二次聚集起來的兵馬與半獸人大軍再次激戰,結果仍舊是個不勝不敗,甚至在韋索的眼裡,儼然形成了對峙。這下可把韋索急的有些上火起來,連尿尿都發現自己的尿液就如麵包一樣的顏色。加多寶仍舊還是笑瞇瞇的住在韋索的家裡,每天白吃白喝不說,也再也沒有說過讓韋索和自己繼續做生意的事情。於是韋索明白了,這貨肯定是料定半獸人這次冒出來,肯定不像亂民暴動那麼簡單的就被壓制下去,所以他在等待著自己,等待著自己冒險和他做生意。
韋索無奈的跑去找普拉領主,訴說著自己最近有多麼的苦難,尤其是生意不做,無法維持自己的後勤大軍看守邊境。本想自己這樣說,普拉領主一定會開恩睜隻眼閉只眼的讓自己繼續去做自己的走私生意。結果普拉很是痛快的撥給了韋索一萬金幣,讓韋索撐住,一定要撐住。
韋索欲哭無淚,心說我撐住你妹啊?這一萬金幣能養活十幾萬人多長時間?又不是住在營地裡,不需要大量的花銷,這可是駐紮在邊境上啊!一行一動可都是要錢的!韋索垂頭喪氣的回到了自己的家裡,一進門便是看到了加多寶和老酒鬼正有說有笑的喝著小酒聊著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韋索頓時惱火的走了過去,狠狠的一拍桌子:「老王!你在我這裡吃住已經兩個多月了,你打算一直就這麼住下去嗎?!」
加多寶嘿嘿一笑,渾然不在意韋索這咄咄逼人的架勢,「怎麼?小狐狸,就我們這關係,我就是讓你給我養老,你難道還有什麼為難的地方不成?」
「我呸!老傢伙養我這麼大我都不一定給他養老,我還給你養老?趕緊的,吃的喝的住的一共十萬金幣,少一個子我就讓人把你拖出去餵狗!」
「十萬金幣?你小子想錢想瘋了是不是?」加多寶頓時驚叫了起來,隨後卻又微微一怔,像是剛明白過來什麼一樣,嘿嘿嘿嘿的笑了起來,「怎麼樣,撐不住了吧?斷絕了邊境上的生意,減少了收益,而你小子又養了這麼多的人馬,入不敷出所以惱羞成怒的要找人發洩了是吧?」
「你可真是聰明至極啊。」韋索呵呵的笑著說道,「既然你知道了,那你還不趕緊交錢?」
「我是來你這裡小住的,哪裡來的錢?要是有錢的話,我還賴在你這裡不走做什麼?不過你要是缺錢的話,倒是和我好好的聊聊。」
韋索望著加多寶得意的模樣,恨恨的咬咬牙,「做夢去吧。這個時候我是肯定不會和你繼續做生意的。我那西南大營現在拉到了邊境上,由獸人一同監管,我要是和你做生意,到時候被發現了,你當然是沒事,而我可是要被送上絞刑架的!」
「富貴險中求,這可是你曾經告訴我的,怎麼,現在有錢了,官職也大了,所以膽子就小了?」
「不用激將我。」韋索深深的歎口氣,緩緩地坐了下來,「我這個人不做沒把握的事情,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保證安全,我是不會輕易的去做的。」
「那倒也是。」加多寶瞇著眼睛和老酒鬼碰杯。
韋索鬱悶的陪著兩個人坐了一會兒,便是回了自己的房間。多多正和花朵朵兩個人坐在椅子上閒聊,房間裡實在是過於溫暖,以至於兩個人都沒有穿著棉衣,只是穿著一件很是單薄的絲絨睡衣。看到韋索回來了,多多急忙起身迎了上去,給韋索脫著外套。
「喂,我還在這裡,給他脫衣服做什麼?」花朵朵不高興的說道。
「房間裡很熱呀,雖然冬天剛過去,但是外面還是很冷的。」多多笑著解釋著,然後詢問著韋索要不要喝點熱茶。
韋索擺擺手示意自己不要,走到椅子上大搖大擺的坐了下來。身邊的花朵朵很是驚訝韋索竟然沒有對自己回嘴,而且一臉鬱悶的樣子好像心事重重一樣。於是花朵朵倒是很開心的問道:「咦,今天好像心情不是很好呀?是不是帝國的戰爭還沒有結束,所以生意沒辦法做了?哼,你也有今天。」
韋索扭頭望著花朵朵,花朵朵則是盛氣凌人的回視著韋索,兩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不說話,就好像用眼神就能針鋒相對吵個熱火朝天一樣。多多笑呵呵的看著兩個人,走到兩個人的中間:「傻朵朵,要是少爺沒錢了,你不也就跟著吃苦了麼?他現在可是你男人呀。」
「鬼才願意承認他是我男人。」花朵朵沒好氣的說道。
「吵死了,回你房間去,我要睡覺了。」韋索表情暴躁的起身向著床的方向走去,而花朵朵見韋索好像真的心情很差的樣子,頓時高興的不得了。非但沒有因為韋索要睡覺而離開,反而是想要繼續留下來,讓韋索更加心煩意亂一些。
多多當然不好意思趕走花朵朵,於是有一句沒一句的答應著,生怕自己哪一句說話聲音太大,吵到自己的少爺休息。可是花朵朵卻是故意把聲音說的很大,滔滔不絕的講述著她小時候的事情以及她所知道的一些有趣的事情。甚至其中有很多的事情都是多多早就聽過的。
「花朵朵,你***要是再不回你房間去睡,老子今天就睡你身上!」韋索終於還是爆發了。而花朵朵迎難而上,對於韋索的威脅全然沒有當回事。最終的結果當然是韋索暴跳如雷的奔下床,將可憐的花朵朵一把抱起丟到了床上,進行了一番愛的撫摸。期間花朵朵陣地連連失守,差點被韋索將衣服都脫掉,若不是後來多多幫助自己,自己今晚當真是極有可能被韋索吃掉。
心有餘悸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裡,花朵朵委屈的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的哭了起來,並且暗暗發誓自己至少要三天不理韋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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