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要嫁給他。」花朵朵很是為難的看著多多,認為多多和自己不同,韋索對她有恩,故而多多把韋索當成了他的一切。可是自己呢?自己除了討厭他討厭他還是討厭他,既然自己這般的討厭他,又哪裡會願意去接受他!只不過說出這樣的話來面對韋索的時候,自然是理直氣壯大義凜然的。但是面對多多,花朵朵還是覺得自己好像是負了她的一番美意。
對於多多,花朵朵可謂是有著一種相見恨晚的閨蜜心態,也知道這個可憐的女孩現在心裡想的一定是把她最為喜歡和最為重要或者說最好的人送給自己。但是可惜,人各有志,她所喜歡的東西,並不一定就代表著自己會喜歡。她認為韋索是天底下最好的好人,而這般狗血和無恥的觀點,自己無論怎樣都不敢去苟同。但是好意就是好意,拒絕的話,自然不能說的太過於堅決。
多多一臉茫然的看著花朵朵,像是有些疑惑花朵朵為何會這般固執的不肯接受。自己家少爺真的很好的,如果她仔細的深入瞭解一下的話,所有的態度一定會大為改觀。
卡爾斯神情不定的望著韋索,他可以真實的感覺到韋索保證將朵朵看作他的命一樣對待的時候,眼神和語氣裡的真誠。那是一種很純粹的東西,不需要偽裝和遮掩。這也讓卡爾斯相信韋索並非是在欺騙自己,也並非是只是因為朵朵的美貌才會讓他動了這份心思。然而話雖如此,卡爾斯還是覺得這樣很不保險,相當的不保險。朵朵總是要嫁人的,這個在很早以前自己就已經有所心理準備。但是朵朵的未來會交給怎樣的一個人手裡,這卻是自己需要慎重再慎重考慮的。首先自己的對於韋索的看法是,這是一個很有心計並且極其聰明的小子,狡猾而又無恥。沒有任何下限的同時卻又很有分寸和底線,懂得時機,掌握得尺寸,單單這方面來說,卡爾斯倒也認為韋索在自己的印象裡是一個極其出色的小傢伙。只是越是如此評價高,卡爾斯的心裡就越發的不安,因為自己對於他,完全就是無法掌控。一旦把朵朵交到她的手裡,自己將無法再去百分百的保證朵朵今後的幸福和一切。這是自己現在最為感到糾結的。
「如果我拒絕了,你是不是要把我們兩個都留下?」
卡爾斯認為,韋索肯定會這樣做,因為一旦自己兩個人離開了,那麼無疑就可能再也不會給予他這樣的機會。
韋索微微地想了想,隨後笑著搖搖頭,「你可以走,小美妞必須留下。」
「那不可能。」這樣的回答無疑比韋索認同自己剛才的猜測還要來的嚴重,於是卡爾斯放開了心思,打算放手一搏,就算是自己今晚不能離開這裡,那麼也一定要將朵朵護送出去。
老酒鬼的腰板挺的更直了,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隱隱地狂暴了起來,顯然是已經做好了一切戰鬥的準備。克爾羅也認為接下來可能將會出現一場惡戰,於是乎小心翼翼的向著韋索的身邊靠去,狡猾的他,自然會認為不管出了什麼級別的戰鬥,韋索身邊肯定會是最安全的。花朵朵忐忑的美目直直的望著韋索,不知道韋索接下來會發出怎樣的指令,而自己也將會如何的度過今晚。
韋索淡淡地笑著望著卡爾斯,卡爾斯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隱隱地被老酒鬼的強勢氣息所壓制著,精神緊繃,雙眼微緊。整個房間裡的氣氛都變得無比死寂和壓抑起來,就連感覺不明顯的多多也已經看出來,接下來可能會有一場狂風暴雨來襲。
「你們走吧。」韋索的聲音很輕,也十分的平靜。只不過這般的話語說出來之後,讓所有人都是齊齊的一愣,大家都沒有想到,一開始威逼利誘的韋索到最後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簡直就是雷聲大雨點小,虎頭蛇尾的一塌糊塗。卡爾斯和花朵朵不可思議的望著韋索,而韋索則是一如往常的淡淡笑著。「很驚訝吧?其實我也不想這樣說,我很想現在就把你倆抓起來,然後把朵朵關在我的房間裡一輩子。可是,這不是我希望要的結果,我希望的是,這個小傻妞會真心實意的待在我身邊,另外我也想要好好的和卡爾斯閣下你尋求一下合作的可能性。」
卡爾斯暗暗的鬆了口氣,對於韋索如此倒也沒有過多的驚訝,因為他那一霎那間的真誠,讓他心裡下意識的覺得韋索不會過分的對待自己和朵朵。於是卡爾斯微微的笑了起來,「前面一樣或許不能強求,但是後面卻是完全可以的。」
韋索點點頭,對此並不驚訝和驚喜。
「實話說了吧,我要反獸人。」卡爾斯直接將自己的秘密直接的說了出來,然後看著大家的反應。結果卡爾斯發現眾人的反應並沒有多麼的強烈,甚至是平靜的就好像這是一個天下皆知的秘密一樣。唯獨那位小侍女多多倒是張著可愛的小嘴稍稍有些嚇到。「你們似乎,都不驚訝。」
卡爾斯微微的有些苦澀的笑意,望著韋索說道。
韋索笑笑:「這個世界不是反獸人就是反獸人,尤其是你們這些能人義士,這並不難猜。誰也不願意被一群只能姑且算是人類的種族所統治著。」
卡爾斯點頭,覺得自己這話說的的確是沒有什麼意思,也過分的高看了自己這個秘密。
「我在馬科琳領地有著數萬隨從下屬,這些人都隱匿在整個領地上各行各業中,算得上是一股不容小視的勢力。但是想要推翻獸人的統治,我需要更多的人幫助我,也需要更多像我這樣擁有實際權力的人幫助我。」卡爾斯認真的看著韋索,意思是你是否擁有這樣的勢力。財富這種東西,自己並不需要太多,自己需要的是和自己同樣被獸人壓迫和統治下的人族可以擁有著一顆反抗和光復的心。這一點最為重要,也是最為能成事的重要基礎。如果韋索手底下有這樣的勢力的話,那麼自然最好,但是如果沒有的話,自己當真是沒有多少的必要去和他合作。
韋索輕輕地擺擺頭,「我沒有,因為我還在籌建。」
「你有,不過在聖國。」老酒鬼突然說道。
卡爾斯很是疑惑的望著韋索,而韋索則是哭笑不得的看著老酒鬼。卡爾斯想要擴充實力尋求合作者,老酒鬼何嘗不希望卡爾斯也幫助自己?復國社的勢力雖然在聖國那邊,實力上也只不過有個幾萬人罷了。若是和卡爾斯聯手的話,無疑實力就會翻倍。
只是……
韋索稍稍有些猶豫。
「你們,在聖國有勢力?」卡爾斯不確定的望著韋索。
老酒鬼顯得有些焦急起來,見韋索似乎興趣不高,一把搶過話茬:「實話和你們說吧,韋索不是普通人,他是聖國前任陛下波爾圖二世的唯一皇子。十幾年前的叛變相信你們也都知道,而他就是流落在外的皇子,一直在尋求著時機復國。」
卡爾斯和花朵朵的身形齊齊一震,尤其是卡爾斯,瞪著眼睛望著韋索,那感覺就好像要將韋索一口吃了一樣。而韋索卻是滿臉的尷尬,一臉不好意思的模樣。
花朵朵身體輕輕地顫抖著,目光錯雜的望著韋索,望著一臉奸笑的韋索,銀牙玉齒緊緊地咬著,彷彿很用力。卡爾斯身形微微一動,橫在了花朵朵的身前,繼而稍稍地彎下身,「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原來,原來韋索閣下竟然是一位王子殿下。如此一來的話,殿下今後自然是能成大事!我們甘願為殿下的富國大業盡一份薄力!當然,也希望未來殿下登上王位之後,可以幫助到我們,甚至是幫助到所有的人族同胞!」
「那是肯定的。」韋索說的很肯定,但是那表情,卻彷彿是在說著別人家的事情。
「既然你是王子,為何不早說,我願意嫁給你。跟你一個王子結婚的話,說不定未來就能成王后呢,是吧父親?」卡爾斯身後的花朵朵突然開口笑嘻嘻的說道,和之前簡直是判若兩人。卡爾斯微微一皺眉,回過身來望著自己身前的花朵朵,也看著花朵朵那雙堅定不移的眼神,沉默半晌,卡爾斯終於是勉強的基礎一絲笑容,隨後在轉過身的時候,笑容變得十分的自然。
「殿下,您的意思呢?」卡爾斯笑著徵求韋索的意思。
韋索當真是沒有想到老酒鬼報告出自己這個身份以後,花朵朵竟然會轉性轉的這麼快。這其中韋索可以想到的是,花朵朵和卡爾斯是為了今後自己一旦成為皇帝,就可以從自己這裡佔取到更多的好處。但是這樣一來的話,韋索又覺得有些惡俗,總覺得花朵朵和卡爾斯的目地似乎不在這裡,然而除了這個之外,自己又想不出他們到底有什麼其他的原因在得知了自己是王子之後,會這般的見風使舵。
「這件事情就這麼決定了吧?韋索也年紀不小了,已經到了可以成親的年齡。」韋索還沒有開口,麥霸一般的老酒鬼再次將話語權搶奪了過去,將這件事情就這麼決定了下來。於是老酒鬼帶著卡爾斯以及花朵朵和克爾羅轉別的房間去商議婚事去了,留下韋索和多多在房間裡大眼瞪小眼。
「少爺,你,你怎麼也不說點什麼呀?」
「我說什麼?老傢伙給我開口的機會了嗎?卡爾斯這傢伙也是,怎麼突然搞的就好像我會後悔似得,迫不及待的便是拉著老傢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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