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魔的一根手指頭又被李天活生生的切斷了。
血魔痛不欲生,疼的死去火來。
可嘴皮子硬的血魔,還是不說。
於是那李天又切斷了那血魔的一根手指頭。
三根手指頭了。
那血魔的那只左手已經徹底的廢掉了……他的手流著血,在那不住的顫抖著。
整個人因為過度的疼痛,一下子昏死了過去。
看到那血魔身體痙攣昏死過去之後,李天忽然抓住了旁邊一桶冰冷的清水,然後「嘩」的一下子從頭而降的澆潑在那血魔的頭顱上。
血魔一下子的清醒了。
濕漉漉的冷水,讓那血魔恢復過來了神智。
李天拿著那把沾著血的鈍刀,冷冷的望著那血魔。
「你這個魔頭,今日,我要看看你的身體到底有多硬!」
「我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刀硬……」
那血魔在那劇烈的喘息著,整個人已經變得奄奄一息,好似隨時都有可能會死去似的……他的頭部在那垂著,眼眸之中此刻帶著無盡的絕望,痛苦的望著自己斷掉的手指頭……
那一刻,他的眸子之中帶著的滿是痛苦。
「怎麼樣?血魔,你準備回答我的問題了麼?」李天拿著手中沾血的刀刃,在那冷冷的望著那血魔。
那血魔此刻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囂張……這一刻,他的眸子之中望著李天的時候,滿是驚恐,害怕。
他第一次見到比他還要殘忍的人。
「還不肯說麼?」
隨著李天說完,忽然他手中拿著的刀刃向著那血魔的手指頭切去。
「等等……」忽然一聲虛弱無力的聲音在這一刻,從那血魔的嘴中說了出來。
李天在聽到了那血魔忽然這麼說之後,忽然嘴角露出一股笑意。
因為他知道,自己基本上已經成功了。
「開始回答問題麼?」李天望著那血魔道。
血魔抬起那雙滿是血絲的雙眼,望了一眼李天,然後無力的在那點了點頭。
「我說……」最終,血魔終於屈服了。
李天一聽,笑道說:「很好。」
說完之後,李天忽然扔掉手中那把沾著血液的鈍刀。
在扔掉了鈍刀之後,李天轉過頭望著那屈服的血魔。
「告訴我,你們聖女的真實名字到底叫什麼……?」李天詢問道。
那血魔低著頭,艱難的在那道說:「我……不知道。」
李天一聽大怒":「你這混蛋還不肯說?」
血魔道:「不……不是……我是真不知道聖女的名字……」
那李天怒火的望著那血魔的表情……這一刻,他能看的出來,那血魔好似並沒有說謊,他說的好像是真的。
因為那血魔的整個瞳孔裡邊已經滿是恐懼。
「好,這個問題,我就暫且不問。」李天想了想最後道。
「那我問你,你們聖女一直都生長在魔族麼?從小到大?」李天問。
那血魔虛弱的回答道說:「不……不是……」
在猛然聽到那血魔這麼說之後,李天一愣。
「告訴我,快告訴我真相。」李天急問道。
那血魔忽然道說:「其實……其實……關於聖女的身世,我們魔族上下沒有一個人知道,就連魔皇他老人家都不太清楚。」
一聽那血魔這麼說,李天心裡猛然咯登了一下。
「為什麼?」李天趕緊問道。
那血魔回答道說:「因為……因為……聖女的身世本來就沒有任何人知道。」
「什麼意思?」李天追問。
那血魔就道說:「因為聖女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因為她是突然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
當那血魔的一番話一下子說出來的那一刻,李天整個人一下子好似被雷擊一般的愣住了。
他的眸子中充滿了激動……那一刻,他終於知道自己沒有認錯自己的愛人。
她真的是凝冰。
就在李天完全愣然的時候,那血魔又開口的講出了話來。
「一年前的一天……我記得我們跟著魔皇老人家在魔族重地祭祀……忽然空中一道光線閃過……接著,整個天幕在那一瞬間發出了怪異的變化,整個的亮了起來!亮的耀眼之極……隨著那光線突然變得耀眼,忽然聖女就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當時,我還記得,聖女是昏迷著的……她就那樣突如其來的出現在我們的面前,當她出現之後,我們所有人都驚愣在那,包括魔皇他老人家,後來,我們趕緊的攙扶起來她……然後在魔皇老人家的吩咐之下,我們替那聖女療傷……經過一番療傷之後,聖女開始微微有了意識,但是她的記憶卻全部的消失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從哪裡來的……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誰……我們問她,她什麼都不知道。」
「自從那之後,魔皇
皇就一直帶著他!魔皇他老人家無兒無女,在見到那聖女之後,他倍加疼愛,他說,這是上天賜給他的禮物!因此,從那之後,他就收了那聖女做了他的乾女兒,而她也變成了我們魔族的聖女。」
「自從她成為我們的聖女之後,她還是記不起來以前的事情,每次一旦聖女回憶以前的事情,她就會頭疼!那種頭疼就像是爆炸似的,疼的撕心裂肺。魔皇老人家,不願意看到聖女受此痛苦,於是就吩咐整個魔族,誰也不准以後再提起來聖女失憶的事情……誰若敢提,殺無赦,從那之後,整個魔族上下,再也沒有人敢提那聖女失憶的事情,而聖女也是從那開始,慢慢變得好了起來……一直到這次來到戰場,她的頭疼病才犯了幾次……」那血魔終於將實情給講了出來。
當眼前的李天在聽到了「聖女」的所有事情那一刻,他整個人都一下子的驚愣在了那裡。
「凝冰……我的愛人……」
「我終於找到你了。」
李天忽然在那一刻眼眸紅了。
聽完了那血魔說出了所有的話語,李天忽然內心知道,他的確沒有認錯人,那個聖女就是自己的愛人。
這一刻,誰也無法理解他的內心該有多麼的激動,誰也無法知道他心目之中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