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警官還有其他幾位警察死者的屍體全部的被帶回了警察局。
警察局現在是陰雲密佈,不但沒有抓到一點那殺人犯的蹤跡,相反的卻死了這麼多人。
那周局長這幾天忙的焦頭爛額,一邊忙著應付上面,一邊忙著照顧下邊。
他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眼看,自己的警察一晚上就死了這麼多……連周局長都徹底的害怕了。
王振還有兄弟們雖然說在昨天晚上那一夜,沒有死亡,但卻是受到了不大不小的傷勢。
只見此刻的房間內,那王振還有江大山身上都纏著砂帶。
王振是腰側的地方被那「怪東西」給用爪子抓著了,而江大山是後背的地方被抓傷了。
此刻他們已經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傷口坐在房間內。
而另外的兄弟們呢?一個個也是陰沉著臉在那坐著,每個人都不說話,沉默著。
「說話啊,你們……為什麼你們都不說話啊。」在沉悶的房間內,唐小龍最終忍受不了這種氣氛,在那叫著說。
兄弟們抬頭看了他一眼,接著又沉默了下去。
「草,你們難道都害怕了?」
「害怕那個該死的東西?」唐小龍在那大聲叫著說。
只見陳喬之無奈的望著唐小龍道說:「小龍,你先不要叫,大家也是在想事情麼。」
「想事情?想毛的事情?」
「那東西,昨天晚上咱們可都親眼看到了……他是人!活生生的人,絕對不是什麼惡魔。」眼前的唐小龍怒吼道。
「如果是人的話,怎麼能有那麼快的速度?而且,他還能趴在牆壁上?」雪無痕在那震駭道說。
那邊的江大山此刻也道說:「是啊,那東西,我感覺不是人……」
聽著兄弟們這般說,那唐小龍道:「那哪東西是什麼?是惡魔?」
「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覺那東西絕對不是人類。」江大山在那嘀咕道。
唐小龍望著兄弟們,此刻也不再叫了。
因為他還記得昨天時候,他那記重拳打在那東西身上的時候,那東西整個身體是僵硬的,而且冰冷,完全不是人類的肌肉,就好似那東西的肌膚已經完全的乾枯似的。
只見他也皺著眉頭在那深深的想著。
過了一會,只聽他道說:「不管那該死的東西是什麼玩意,我們一定要弄死他。」
「我就不信,咱們整不過他。」
旁邊的陳喬之道:「小龍,咱們最好不要意氣用事。」
「昨天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那東西太快了,太詭異了……我們總得弄清楚那東西是什麼玩意,然後再對付他。」
「昨天那東西長著一張外國佬的臉!我相信,這肯定跟那個該死的基督教有關。」唐小龍在那怒吼說。
「現在,我們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查清楚,我們要對付的是什麼東西。」
「可是怎麼查呢?一點線索都沒有,我們去那裡查?」
聽著兄弟們的這般的疑問,大家一個個都在那沉默了下來,因為他們確實想不出來更好的辦法。
就在兄弟們沉默著的時候,只見江大山在那坐立不安,他不停的用手在那撓自己的後背傷口地方,好似他背後的傷口有著什麼東西似的。
「大山,怎麼了?」坐在他一邊的雪無痕望著身邊用手不停的撓自己後背的江大山禁不住詫異問道說。
隨著雪無痕這麼問出口之後,只見那江大山皺著眉頭在那嘴裡嘀咕道:「他奶奶的,不知道咋回事,我後背的傷口癢痛癢痛的……」
江大山後背的傷口,兄弟們都知道乃是昨天晚上被那古怪東西給抓傷的。
現在江大山說自己的後背癢痛癢痛的,不僅讓兄弟們覺得好奇。
「大山,你先別動,我來看一下你的傷口。」眼前的雪無痕在那道說。
江大山忍著後背處的癢痛,在那道說:「好,好,好,你快給我看看。」
隨著江大山這麼說,那雪無痕於是就慢慢的在那把江大山後背上面綁著的砂帶給慢慢的纏開,隨著打開之後,那雪無痕面龐驚變,而且禁不住一下子驚叫了起來。
「大山……你的後背!!!!」雪無痕猛然在那震驚道。
江大山一聽那雪無痕如此驚叫,當下懵了。
一下子從座位上彈跳起來,在那問道說:「咋了?我的後背咋了?」
但見雪無痕面色難看之極,就跟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似的,在那瞪大了眼眸,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卻說隨著江大山這麼一下子站起來之後,兄弟們的眼眸也都望見了他的後背。
天哪!
仔細看去,江大山的後背傷口出現紫黑色的印跡,而且那傷口的印跡好似不停的蔓延似的,現在在江大山的後背上面已經出現一條一條蔓延的黑色線條,看著恐怖而慎人。
「天哪,大山,你的後背怎麼會成這樣?」眼前就連那唐小龍還有陳喬之在看到江大山的後背傷口變成這樣的時候,一下子禁不住在那叫了起來。
聽著兄弟們一個個的在那驚叫,而江大山則因為傷勢在後背,他根本看不到,所以現在更加焦急,禁不住在那大聲喊著問道說:「草了,我後背到底咋了?」
只見兄弟們一個個都激動的在那站了起來,抬著一雙不敢相信的雙眼望著江大山的後背。
而那邊的王振此刻也跑了過來,睜著一雙難看的雙眼望著江大山那恐怖的後背。
只見本來只是被爪子抓到的肌膚,此刻已經開始沿著傷口的周邊腐爛,而且那黑紫色的傷口還在不斷的向著江大山的整個後背蔓延。
王振一看江大山的傷勢當下懵了。
「怎麼會這樣?」
他一邊嘴裡驚駭的說,一邊趕緊去解開自己腰上的傷口紗布!
要知道,王振也曾被那怪東西給抓傷了腰上的位置。
隨著王振驚駭的解開自己腰側的紗布,恐怖的一幕一下子出現在了眾人的眼裡。
天哪,但見王振的腰側的傷口跟江大山的簡直是一模一樣,傷口的位置已經完全的腐爛,而且那黑紫色的傷勢開始向著王振旅長的整個身上蔓延!
「啊?」
「王旅長,你的身上……」
「怎麼……怎麼跟大山的傷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