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江老大的一席話語出口之後,眼前他的那幫小弟們都傻眼了,都沒有想到他們的大哥竟然此刻做出了這個決定。
而那笑面佛卻是笑望著眼前的局面,同時內心之中不僅對眼前的那個復仇公子越來越是敬佩,心中也同時禁不住在那猜測:這個復仇公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啊。
那復仇公子在聽到江老大的一席話語之後,終於露出了一絲微微的笑容,望著面前的江老大道說:「你真的打算以後跟著我?」
那江老大道:「真的。」
「我江大山說一不二,我敢用我面前的這條命發誓。」只聽他在那爺們的說著。
聽著他這麼說,復仇公子哈哈宗盛狂笑起來。
「好,很好。」
「既然你親自願意跟著我的話,那麼我就收了你。」復仇公子道。
在復仇公子終於手下了眼前的江老大之後,只見那江老大對著一邊還在發愣著的一大幫小弟們道說:「草,你們這幫傢伙,還不趕緊的給咱們新的大哥行禮?」
隨著他這麼說之後,那身後的一大幫斧頭幫的傢伙這才愣了一下,於是便全部的跪在了眼前的地上。
「公子。」他們嘴裡一同的在那叫著說。
望著斧頭幫終於臣服在自己的腳下,復仇公子微微的笑了起來。
他那雙精弈的雙眸之中閃爍著狂大的野心。
現在斧頭幫已經徹底的征服了……剩下來的就是那個何老六了!只要將那個何老六給也快速的收復過來之後,那麼整個靜海市的黑道世界就已經全部的在自己的手掌心之內。
想到這些,復仇公子不僅微笑了起來。
現在這斧頭幫終於全部的臣服在了那復仇公子的腳下。
那江老大是打心眼裡邊服了,因為他是真真正正的見到那復仇公子恐怖之極的實力!他心裡震駭,同時也害怕。
當他帶著他的那一大幫兄弟離開眼前的20樓層的時候,他還覺得有些不敢相信。
不過事實已經擺在了他的面前,他就算不信也得信了。
走廊上,只見他的那幫小弟們都在那疑惑的望著眼前的江老大道說:「大哥……那咱們……咱們以後真的跟著那個公子麼?」
「廢話!老子都已經在公子面前發誓了,能不跟麼?」
「老子可告訴你們,千萬別讓老子成為不仁不義之人。」江老大努著對一大幫小弟們說。
那幫小弟們聽到大哥這麼說,趕緊的低著頭,再也不敢過多的說話。
如此看來,這個江老大果真會從此以後的跟著那復仇公子。
卻說在那江老大帶著他的斧頭幫的成員離開之後,眼前的房間內便只剩下了那笑面佛還有復仇公子兩人。
「公子好厲害的武功!」
「我笑面佛一輩子走南闖北還真沒有見過如此強悍的功夫……今天算是終於見到了。」笑面佛在那望著復仇公子說著。
復仇公子只是淡淡的一笑,對著那笑面佛道:「我跟你說過……斧頭幫一定會跟著我的,哈哈。」
那笑面佛聽到復仇公子這一聲大笑,不僅在那怔了一下道:「原來,一切都在公子掌控之內?公子知道那個江老大會投靠你麼?」
復仇公子望著眼前的笑面佛微微的道說:「當然。」
「若是你換做那個江老大,你會怎麼做?」復仇公子忽然笑問。
那笑面佛想了想,此刻心裡咯登了一下在那道說:「屬下明白了……公子真是絕頂聰明之人!想不到能用這種偏激的方法刺激住那江老大。」
但見那復仇公子淡淡一笑道:「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不能依靠用硬辦法逼迫他們的,否則只能適得其反!」
「江老大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卻算得上是一條硬漢,這樣的人……唯一能感化他們的方法,不是狠,而是恩。」
笑面佛聽到復仇公子這麼說,不僅心裡再次的對那復仇公子刮目相看。
他覺得這個復仇公子越來的越複雜了,而且心思縝密程度遠遠的超出了他的想像。
「現在斧頭幫終於算是收下了,下一步要收復的就是那個何老六了。」一句話從那復仇公子的嘴裡說了出來。
在復仇公子這麼說之後,那笑面佛微微的笑著點了點頭。
「公子放心好了,一旦斧頭幫咱們拿下了,那個叫什麼何老六的,應該就不是什麼問題……」
復仇公子微微的點了點頭。
「嗯,這件事情還得你盡快的去辦!」復仇公子道。
那笑面佛點了點頭,於是就道了一聲:是。
「對了,那個女孩呢?讓她進來把這房間的玻璃給收拾一下。」眼前的復仇公子忽然腦海中想起來自己招的那個「女撲」。
眼前的房間因為剛才被那江老大還有他一幫小弟給鬧騰了一番的原因,此刻滿地都是玻璃渣子,所以那復仇公子就想到了那個「女僕」。
「蘇小姐?」笑面佛一聽腦海中不僅一怔。
「咦,是啊,那個蘇小姐怎麼今天沒有看到她啊?」眼前的笑面佛納悶的道說。
復仇公子懶得理會這些瑣事,此刻微微的道說:「你去找她吧,我累了,我先進房間休息一會。」
隨著眼前的復仇公子這麼說,於是那笑面佛便點了點頭道說:「好的,那我就先不打擾公子了。」
在笑面佛這麼說完之後,他便快速的退出了眼前的房間。
離開了復仇公子的房間之後,那笑面佛就禁不住納悶:咦,那個蘇蓉蓉呢?她怎麼今天沒有來上班啊?昨天的時候,她可是來的很早的麼……怎麼今天都這個時辰了,還沒有見到她,什麼情況?
想了想的笑面佛於是就在整棟20樓層找了一圈,可是始終沒有找到那蘇蓉蓉的倩影,這會讓那笑面佛鬱悶了。
看來今天那個叫蘇蓉蓉的女孩確實沒有來這裡。
「那個丫頭……一個月三萬塊錢的月薪還不來這裡?真是……」笑面佛嘴裡嘀咕了一聲,接著也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太放在心上,於是便一個人離開了,他去辦自己的正經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