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們知道這個(大姐)為什麼在黑暗之城能有這麼大的實力了麼?」老嫗在簡單的說完之後,望著那獨孤邪說。
獨孤邪站在那裡冷漠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四個冰冷的字從他的嘴裡說了出來。
老嫗聽到獨孤邪這麼說,微微的抬起頭望著獨孤邪:「那麼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你們最好不要再招惹那個大姐了,因為招惹她的人,沒有一個會有好下場的。」
聽著眼前的老嫗這麼說,獨孤邪忽然縱聲狂笑起來。
「不,你錯了。」
「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無論是誰,無論是任何人,只要她敢對我少主不利……我定會殺了她。」
「包括你剛才所說的那個大姐。」獨孤邪如地獄的死神一般站在那裡冷冷的說。
他的話語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出鞘的劍,直直的扎進了那老嫗的心口之中。
那個老嫗難以置信的望著獨孤邪渾身畢露的恐怖殺氣……她忽然感覺到眼前的這個一隻手的男人渾身的殺氣是這麼的可怕,這麼的充滿霸氣。
「好吧……既然你們選擇這麼做,哎,我一個老婆子也不能幫你們什麼了。」那老嫗忽然一邊說一邊微微的轉過身子。
那獨孤邪也沒有再搭理眼前的這個老嫗,慢慢的走了過來與鬼僕還有皓龍呆在一起。
「最近黑暗之城風雲驟變……而且除了你們還來了許多的大人物……你們要好自為之了。」老嫗忽然微微的站起身子好似準備要走一般的對著獨孤邪他們道說。
「除了我們還有誰來?」鬼僕猛然的轉過臉望著那即將要走的老嫗問說。
老嫗扭過頭古怪一笑道說:「那兩個陌生人,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但是他們的厲害程度絕對已經超出了想像的範圍……」
「黑暗之城這座充滿墮落,沒有人性的地方……呵呵,我敢保證沒有幾個人能是那兩個恐怖的人對手。」
「其中一個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袍,手裡拄著一根黑漆漆的枴杖……另外一個是個紅頭髮的有著一雙血瞳的男人!」
老嫗一邊說一邊一個人慢慢的向前走去。
在聽到老嫗忽然嘴裡說道了兩個如此怪異的外人也到了黑暗之城的時候,獨孤邪還有鬼僕以及皓龍都是微微的一愣。
「老人家……這兩人是什麼時候來的?」只聽鬼僕又問說。
那個老嫗道:「十幾天前的一個黑夜。」
「謝謝你了。」鬼僕在後面說。
那老嫗已經轉過身去,一邊微微的擺著手,一邊嘴裡道說:「不用,不用……」
「黑暗已經來了……你們自己要好自為之了。」老嫗一邊說一邊邁著蹣跚的步子向著遠方走去。
「老人家,還沒有請問你尊姓大名呢?」鬼僕最後在那喊問著說。
但見老嫗的身子已經出了眼前的荒蕪房屋,站在外面的冷風之中沒有回頭道說:「我一介老婆子……早已經忘卻了自己的姓名……」
在她的話語這麼說之後,忽然她的身影一閃,便在外面消失了蹤影。
望著那個奇怪的老嫗忽然就這麼走了,那獨孤邪還有鬼僕以及面前的皓龍都在那納悶的站著,望著……
「二哥,這個老嫗著實有些奇怪……」
「不僅功夫這麼的高,而且好似她對這內城相當的熟悉。」鬼僕微微的道說。
獨孤邪站在那裡默默的點了點頭。
「是的。」
「黑暗之城裡邊臥虎藏龍,看來我們之前還真是大意了。」獨孤邪說。
「真不知道,接下來的路會怎麼樣。」只聽眼前的鬼僕微微有些擔心說。
「殺大姐!」冰冷的三個字就好像是宣判死刑一樣的從獨孤邪的嘴中說了出來。
好似只要獨孤邪說出了殺誰,天上地下那個人就絕對難逃一死似的。
聽到獨孤邪這麼說,鬼僕沒有任何話語,他一向都是很聽自己二哥話的。
「剛才那個老人家說這黑暗之城之前所來的兩個人……你們有木有印象?」皓龍忽然在一邊的地方問道說。
一個一身黑色長袍,手裡拄著一根黑漆漆的枴杖。
一個一頭紅髮,有著一雙血瞳的男人。
獨孤邪還有鬼僕站在那裡想了想,接著慢慢的搖了搖頭。
「不認識。」三字從他們的嘴中說了出來。
皓龍聽到他們這麼說,也並沒有過多的說話,冰冷的轉過身子沒有再問。
但在他們的心中,那兩個人的印象卻深深的印在他們的腦海之中。
——
一座充滿低迷光線的房間內,死亡的音樂依舊在那詭異的響著。
只不過伴隨著詭異的音樂聲,還有一個皮鞭子啪啪啪抽打在肉身上面的聲音,接著便聽到一個男人嘴裡傳來的慘痛叫聲。
仔細去看整個房間。
但見首先看到的便是那個女人,一個臉上被刻著「十字」刀疤的女人,她的臉上帶著陰毒的目光,在那瞅著面前脫光了衣服,一個被活活吊著的男人。
而在房間裡邊也同樣站著十幾個拿著刀槍的男人。
被吊著的傢伙渾身紋著一條青龍,**的背部已經被皮鞭給抽打的體無完膚……血肉模糊。
仔細去看這個男人的臉龐……
他可不正是兩個鐘頭之前帶著一幫小弟對著李天還有兄弟們屠殺的猛男麼?
怎麼現在會被活生生的吊在了這裡,而且渾身上下都是血淋淋的皮鞭印跡?
站在那裡抽打的是另外一個小弟模樣的傢伙,他的手裡拿著的皮鞭狠狠的抽打著眼前渾身紋著青龍的男子。
每一鞭子下去的時候,那傢伙**的後背都會顯現出一條血紅的痕印。
「給我打……往死裡打。」只聽那大姐在那冷冷的說。
那手下於是就拿著皮鞭狠狠的瞅著……
血腥而殘忍。
身邊的那些小弟們在看到了這樣的情景之後,沒有一個人敢說話,好似那個渾身紋著青龍的男子要被活活的打死在這裡一般。
終於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
那渾身紋著青龍的男子被打的整個後背都已經血肉模糊,而他整個人已經被打的活活的昏死過去,那大姐才罷手。
指著吊著的血肉模糊的身軀道說:「用水給我潑醒……」
隨著她一聲令下,接著便見一個壯男拎著旁邊的一桶冰冷的水一下子澆潑在了昏死男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