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獨孤邪還有鬼僕他們說的是真的麼?這個(黑暗之城)真的有如此的恐怖麼?
如果真的是如此的恐怖,那麼自己這次帶兄弟們去的話,無疑是危險重重而且凶多吉少……那樣的話豈不是為了自己的私仇,而害了兄弟們?想到這裡,李天就越發的鬱悶了起來.隨夢小說.隨夢小說
而此刻但見走出房門之後的獨孤邪還有鬼僕呢?在他們兩個人出門之後,兩個人的臉色在同一時間變得古怪而難看。
「二哥,少主如果真的決定要去(黑暗之城)的話,那……那……那該如何是好?」
「畢竟(黑暗之城)只是一個傳說的地方?」
「何況如果是真的話……此去必將困難重重……我倒是不擔心咱們,而我擔心少主。」鬼僕在那望著面前的獨孤邪道。
獨孤邪猛然身體停住,想了一下道:「聽少主的。」
「他如果決定要去,我們就跟去!」
「不管(黑暗之城)有多少邪惡魔頭,多少險惡艱途,我們都必要保護少主的安危,哪怕是死,聽明白了沒有?」獨孤邪冷冷說。
鬼僕在那快速的點了點頭。
「嗯!」
「二哥,你覺得真的會有(黑暗之城)這個地方麼?」鬼僕猛然又望著獨孤邪問說。
獨孤邪抬著眼眸望著無垠的蒼穹,想了想,道:「其實我也不知道……」
「哎,畢竟那個地方只是傳說中的地方。」
「聽說那裡隱藏的人都是嗜血的野獸……他們比任何人都要殘暴,恐怖……呵呵,如果有機會,我還真想去領會領會。」
「會的,馬上就會的。」
兩人在簡短的說完了這幾句話之後,便向著各自的房間快速的走去。
————
一間充滿陰森氣息的房間內。
一間毫無生氣,感覺如同是地獄一般的房間內。
黑,黑的讓人心涼。
在冰冷的牆壁一端,只有微弱的光線透露出來。
仔細看去,但見在一端的地方站著一個冷酷如同冰一樣的男人,男人身高一米八左右,臉上毫無一點表情,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服飾木愣愣的站在那裡。
他好似在等待著什麼似的……
就在此刻,忽然但見從左側的石頭牆壁裡邊猛然傳來轟隆隆,石頭裂開的聲音,接著便透過微弱的光線看去,但見一側石頭門竟然從房間的中間部位打了開來。
竟然是條暗道。
隨著這條暗道的打開之後,接著便看到三個高低不一的身影從裡邊走了出來。
只見兩側比較高的人物乃是兩個穿著黑色服飾的冷漠男人,如同這邊站著的男人一樣,臉上冷酷無情,在他們中間的位置,卻站著一個女人。
一個容貌極其醜陋的女人。
女人身高只有150的樣子,頭髮是整個盤起來的,那張圓圓的臉上帶著一股險惡的慘白之色,一雙陰毒如蛇般的眼珠子,在從那暗道中走出來之後,先是冷眼的掃了一眼黑漆漆的房間。
接著她的嘴巴便張了開來。
「他們呢?還沒有來麼?」一句詭異的話語從這個醜陋的女人的嘴裡說了出來。
這個女人的聲音就像是鴨子一般的嘶啞而且難聽。
但是很明顯她的話語,卻很有威嚴xing。
隨著說出來之後,但見那邊站著的一個冷漠男子便開口回答道說:「黑先生已經來了……至於血瞳先生還沒有到。」
那醜陋的女人在聽到手下的人如此說之後,如蛇一般難看的眼睛瞇了一下道:「那就先叫黑先生進來吧。」
「是!」
手下的人在接到命令之後,很快的走出了陰暗的房間。
接著便聽到一個沉穩的腳步聲慢慢的向著這邊傳了過來。
隨著微弱的光線照去,但見一個一身黑色裝束的人從黑暗中慢慢的走了出來。
他就是被稱為:黑先生的男人麼?
仔細看去,但見走進來的男人是個年若古稀的老人,老人給人的第一感覺是和藹而慈祥的,臉龐上帶著笑容,而且看起來他的年紀相當的大,就連枯瘦的手上還拄著一隻黝黑古怪的枴杖。
那只枴杖之所以怪異,是因為在它的一端雕著的乃是個三角形的眼鏡王蛇蛇頭。
如果你認識這把枴杖,則肯定知道,這把枴杖乃是黑蛇權杖。
就這樣,一個拄著黑蛇權杖的老人慢慢的從黑暗中顯現了出來。
這樣的一個老人,若是一般人看上去,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稀奇,但是若是行家練過的人看到這個老者的時候,則肯定能感覺到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壓抑氣息,那股從老者身上散發出來的壓抑氣息好似帶著與生俱來的毀滅感覺一樣,當他的人出現在陰森森的房間之後,整個房間頓時感覺到死亡的寂靜氣。
他就是黑先生。
「黑先生。」那個醜陋的女人在看到走進來的老者時候,微微的嘴裡叫了一句。
被叫做黑先生的老者,面帶笑容的望著那個醜陋的女人也微微的回了一句:「侍女小姐好!」
「黑先生,想必你應該已經聽到了關於龍胤的事情了吧?」只聽一句詭異的話語猛然率先的從那個醜陋的女人嘴裡說了出來。
龍胤?
莫非眼前的他們都是那(地獄門)中的人?
被稱作黑先生的老者微微一笑,接著慢慢的點了點頭。
「嗯,是聽到了一點。」
那醜陋的女人繼續的道說:「那黑先生想必也應該知道,那龍胤大膽妄為,竟然敢公然違背主人的意思,偷搶《天書丹卷》的事情了吧?」
黑先生繼續笑,繼續的點頭。
「黑先生,你跟龍胤,以及血瞳先生,共稱為地獄門三大死亡護法,現在龍胤這個叛徒,竟然敢違背主人的意思,背叛地獄門……主人已經下達了死亡令……希望黑先生還有血瞳先生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把龍胤的人頭給拿回來,而且把《天書丹卷》也同樣的搶奪回來。」
隨著眼前的醜陋女人這麼說,那黑先生不笑了。
接著他抬起那雙犀利如刀的眸子,望了一眼那醜陋的女人:「主人的令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