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端木櫻一下子跌倒在了李天的懷裡之後,她一下子俏臉紅了起來,接著身子開始掙扎要爬起來。
可是這一掙扎就不好了,身體的摩擦,以及胸前摩擦李天胸膛所產生的敏感感覺,一下子讓她俏臉更加的紅了起來。
而某男更是一隻大手一把的摟住了端木櫻的小蠻腰。
也不知道是因為李天真的喝醉的緣故?還是他故意摟住端木櫻的?這一切似乎目前看起來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手已經徹徹底底的摟住了她的小蠻腰,更是感受到她嬌軀傳來的體溫。
啊!
端木櫻差點大叫起來。
內心裡邊更像是揣了一頭小兔子一般砰砰砰的跳了起來。
雖然說她一直喜歡李天,可是如此的親密接觸,這還是第一次啊。
自己的整個嬌軀貼著她,小蠻腰更是被這個「醉鬼」跟緊緊的摟著,她想掙扎都掙扎不開。
「醉鬼,大醉鬼,你放開我。」端木櫻櫻桃小嘴在那撅著,一邊掙扎一邊說。
她可不想自己被這個喝醉了的李天給這麼霸佔了。
可是那李天呢?一隻大手是何等的有力道就那樣的摟著她的小蠻腰,一刻也不鬆手。
「臭李天,壞蛋傢伙……你快放開我。」端木櫻那張精美的瓜子臉越來越紅。
一頭烏黑的秀髮因為靠李天太近,全部散在了李天的臉上。
也許是被頭髮給sao醒,也許是李天忽然有了意識,他的眼睛忽然的睜了開來,嘴裡還吐著濃重的酒氣,望著懷中這個嬌滴滴的小美人,端木櫻。
「櫻……」李天從滿是酒氣的嘴中叫出了端木櫻的名字。
那雙帶著血絲的眼睛在這一刻忽然變得詭異。
端木櫻本來正在掙扎,聽到自己心愛的人呼喊她,微微一愣,抬著美眸望著李天。
「你醒了……大酒鬼,你終於醒了……」
「快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大壞蛋……」她一邊嘴裡氣喘吁吁的說著,身上瀰漫的香氣卻是肆無忌憚的傳進了李天的鼻子裡邊。
本來就喝醉了,此刻再加上端木櫻的嬌軀誘惑,他怎麼還能忍受得了?
端木櫻櫻桃小口剛說完這句話,可是某人卻一下子用嘴堵住了她的櫻桃小口,用嘴直接親住了她的嘴巴。
啊!
端木櫻被一下子親住了嘴巴,嬌嫩欲滴的櫻唇就這樣被這個「酒鬼」一下子給霸佔了。
親吻住端木櫻的嘴巴,端木櫻感覺到自己心臟咯登了一下,差點整個神經都快要崩潰了,天哪,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她想要掙扎,可惜已經無力,因為李天的吻實在是太熱烈了。
那李天已經狠狠的親住了她的嘴巴,舌頭更是伸進了她的口腔裡邊,在裡邊動著。
由於喝醉刺激住荷爾蒙的李天,更是一隻手粗魯野蠻的向著那端木櫻的翹,臀摸去。
端木櫻一下子渾身跟觸電一般,嘴裡想叫,可是小嘴卻被堵著,只能唔唔出聲……那隻手想要阻擋李天的手,可是已經晚了。
因為李天另外一隻手更是野蠻,一下子向著那端木櫻的緊身短裙下面摸了過去。
那麼的霸道,那麼的粗魯。
端木櫻感覺自己要崩潰了。
差點要瘋掉,身體使勁的掙扎,可是她哪有力氣啊?
這不,李天的「魔爪」一下子伸進了她的緊身短裙裡邊,端木櫻只感覺渾身一陣痙攣……身子猛然整個的發燙了起來。
天哪!
端木櫻感覺到自己要瘋了,這都在幹什麼啊?這醉鬼李天竟然……竟然如此的欺負自己……可惜她的意識迅速的被李天的熱情給徹底的打敗了。
沒辦法,端木櫻她也是個女人,是一個正在青春期的女孩,而且還是初嘗禁果的一個女人。
這樣被李天摸著的她,渾身開始燥熱起來,本來掙扎的嬌軀在這一瞬間也變得迎合了起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興奮心態的她一下子抱住了面前李天的頭部,與之狂吻起來。
吻像是洪水一般的親遍了李天的臉頰。
而李天更是如猛虎一般一下子成壓倒性的姿態騎在了端木櫻的嬌軀上面。
兩隻手如野獸一般的去撕扯她的衣衫。
嘶——
絲狀的外套被扯爛,露出了端木櫻白皙的肩頭,接著她的裙子,也被他用手給撤掉。
端木櫻則是溫柔的在他的身下,緊緊的環抱著他。
李天像一頭野獸似的整個頭部埋在端木櫻的胸前,用力的親著,摸著。
端木櫻也感受到從來沒有過的興奮,嘴裡嚶嚶叫出了聲音……她纖手抓著床單,好似在強忍著什麼,嬌軀一陣一陣的痙攣,好似要升入天堂一般。
那張紅艷絕美的俏臉上此刻滿是春意。
忽然李天身下長驅直入。
端木櫻啊的痛叫出聲,兩隻手一下子緊緊的摟住了他的頭部,指甲更是快陷進了李天的皮肉裡邊。
她痛……
第一次,她怎麼可能不痛呢?痛的淚珠兒都從腮邊落了下來。
可是李天呢?在進去之後,感受到那裡邊溫暖的包裹之後,他渾身更是被刺激住了,接著身體下部一下一下的猛烈撞擊。
如同狂風暴雨。
剛開始的時候,端木櫻都在那叫著,痛。
可是當過了一會之後,卻是變成了另外一種異樣的感覺,是一股極其舒服的感覺,是她從來沒有過的興奮感覺。
李天本來是騎在端木櫻的嬌軀上面,此刻在運動了十分鐘之後,接著粗暴的把端木櫻一個翻身變成了後背式。
端木櫻成趴伏之狀,挺翹白嫩的臀,部,李天則是從後面進攻,兩隻手扶著她纖嫩的腰身,下盤用力。
……
春意盎然,盡情釋放。
這一刻李天不僅是從心靈上佔有了這個刁蠻的大小姐,更是從身體上也強佔有了她。
這一夜他們是瘋狂的。
第一次,端木櫻足足在床上被李天給弄了一個多鐘頭,他因為酒精的緣故徹底的放縱了自己,能把一切的招數都使了出來,所有的動作。
端木櫻則是像一隻小羊羔一樣被他欺負著,任意的「肆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