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像酒徒這樣受困於地獄門的高手一直都在為這個神秘的組織效命,因為他們別無他法,因為他們都身中劇毒,地獄門的主人,會每隔一段時間分發給這些高手一些解藥,這些解藥都是暫時性的,能及時控制住他們的毒素,幾乎是每三個月的時候都會發一次,二十年前的時候亦是如此,二十年後還是如此。也曾經有些高手忍受不了這等屈辱,選擇了抵抗,可是在他們還沒有來得及抵抗的時候就會被殺了。就酒徒還有歐陽龍巖所知道的,《地獄門》主人身邊的婢女功夫都達到了驚世駭俗的地步,所以從那之後,那些高手也都屈服了。他們之所以屈服,一方面是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主人」的實力到底有多大,另外一方面,他們根本不知道像他們這樣的高手到底是誰?連自己的隊友都不知道,所以他們只能屈服)
(一個如此神秘的組織,一個神秘到連誰是敵人,誰是朋友都無法知曉的詭異組織,幕後的主使人會是誰?還有像酒徒以及歐陽龍巖這樣的絕頂高手在地獄門中到底有多少個?這一切的一切誰都不知道。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可以想像這個組織是何等的可怕?到底是誰在幕後操縱這這樣一個如此可怕的組織?)
這會的酒徒在那望著勾魂使問著說。、
在勾魂使問出來之後,那身邊的歐陽龍巖忽然也轉過臉望著勾魂使。
冷風之中但見勾魂使高大的身軀也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接著他喃喃的道說:「其實……這麼多年,我跟你們一樣,我也不知道。」
「什麼?」
「連你都不知道?」
在勾魂使一下子這麼說之後,眼前的酒徒還有那歐陽龍巖都是大吃一驚。
「是的!」
「因為我也是你們其中的一員!」
隨著勾魂使這麼說,忽然他撩起自己的胳膊。
仔細看去在他白皙的胳膊上面,有著三顆紅色的小痣!
當看到這紅色的三顆小痣的時候,歐陽龍巖還有酒徒都是瞬間的愣了。
因為只有地獄門的人才知道這三顆小痣意味著什麼。
這三顆小痣,眼前的歐陽龍巖還有酒徒手臂上也有,因為這三顆小痣是他們中毒的標誌,簡單的說,就是每一個中了地獄門主人毒性的人都會在胳膊上留下這三顆血紅的小痣。
血紅未消,劇毒長存。
所以當看到那一向冷漠殺人不眨眼的勾魂使竟然跟自己們一樣的時候,酒徒還有歐陽龍巖說實話大吃一驚。
「你也中毒了?」只聽那酒徒道說。
勾魂使慢慢的放下自己的袖子,在冷風之中點了點頭。
「在地獄門中的每一個人都會中毒……所以我中毒並不稀奇。」勾魂使yin嗖嗖的說。
「可是,你知道像我們這樣中毒的人物在地獄門中到底有多少個?」酒徒再次的問說。
「我已經告訴你了,我不知道。」
「二十年前,自從二十年前那一場血戰之後,我們就從來都沒有再見過面,即便是見過也是各自蒙著面孔……主人從來不讓我們相識,所以在地獄門快二十年的時間,除了我知道的你們這些人之外,剩餘的人我一個都不知道。」
當勾魂使冷冷的說完這些話的時候,眼前的酒徒還有歐陽龍巖徹底的懵了。
難道說地獄門之中他們真的連誰是他們的盟友都不知道麼?
連究竟有多少個高手他們都不知道?
在那勾魂使冷冷的說完這些話語之後,他沉吟了一下,眼神裡邊有些怪異,好似在猶豫著什麼似的。
過了好大一會,只聽勾魂使忽然在冷風之中說道:「雖然我不知道像你我這種任人物在地獄門之中到底有多少個,但是我卻知道一件事!」
當勾魂使這麼一說,眼前的酒徒還有那歐陽龍巖都是一愣。
禁不住齊聲問道說:「什麼事?」
「那就是咱們地獄門中一共有兩個組織,一個叫(冥門),另外一個則稱為(黑門)。
當勾魂使說出來這兩個組織的時候,眼前的歐陽龍巖以及酒徒都瞳孔放大。
(冥門),(黑門)?
「我可以告訴你們的就是,咱們隸屬(冥門)組織,而(冥門)在地獄門中監管的事情就是在外界探聽風吹草動,以及在外活動的角色組織。」
「而(黑門)則隸屬專門殺人的一個組織,屬於保護《地獄門》,而且剷除一切威脅的一個更加恐怖的組織。」
「據我所知道的就是(黑門)之中的每一個人都是絕頂的高手,而且個個心狠手辣,就算是同門,他們也會殘殺,只要有誰敢背叛《地獄門》誰敢不聽(主人)的話,動手的全部是(黑門)之中的人。」
在眼前的勾魂使說出來這些話語的時候,眼前的歐陽龍巖以及那酒徒徹底的震駭在那。
他們在地獄門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的時間,現在才知道這些……
以往,他們連自己是幹嘛的都不知道,今天若不是勾魂使親自告訴他們這些,恐怕他們這一輩子都不會知道。
所以這會的兩人都完全的震駭在那。
在他們共同的都沉默了好大一會之後,只聽勾魂使繼續用著那怪異而嘶啞的聲音道說:「所以你們給我記著,千萬不能背叛地獄門……因為背叛地獄門的人只有死!」
「而且會是最殘忍的死法。」
那歐陽龍巖還有酒徒一同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一股冰冷的寒意從兩人的心底湧了上來。
「那我們算是屬於(冥門)的成員?」酒徒忽然問說。
眼前的勾魂使慢慢的點了點頭。
「是的。」
「除了我跟他之外,還有誰?誰是(冥門)的成員?」只聽酒徒繼續的問說。
勾魂使對於眼前的酒徒問話這麼多,顯得有些煩躁。
冷冷的在風中道說:「酒徒,你今天問的已經夠多了!」
「你要知道在咱們(地獄門)之中,你知道的越少對你越好!」
冰冷的話語穿透了酒徒的耳膜,酒徒尷尬的笑了一下,舉起手中的碩大酒葫蘆咕嚕咕嚕的喝了兩口,沒有再繼續的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