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麼?我跟姑姑這次來你們歐陽家族其實就是奉了我穆爺爺的命令找尋他的……」
「等我跟姑姑找到他之後,我一定會親口告訴他,姐姐在這裡是多麼的想他。」妮妮笑著說。
歐陽詩情聽著小丫頭這麼說,也笑了。
一個人的癡心就在這裡苦苦的等待著李天,可是李天知道麼?
第二日的時候,那穆瑤水便要告辭眼前的歐陽家族。
雖然現在的穆瑤水還不知道李天到底身在何處,但是她已經拖人開始四處打聽那李天的蹤跡。
按照穆老爺子的華北野戰軍區總司令的身份上,想必找尋那李天肯定是很快的事情。
歐陽家族的別墅外面浩浩蕩蕩的站著的是一排華北野戰軍軍區的兵,而那少校參謀則也是不動如山的站在那。
這邊的歐陽家族歐陽無疆親自出來送客,身後還依次跟著的是那歐陽正天還有歐陽詩情等人。
「老爺子,不必多送了……」站在那裡盈盈笑著的穆瑤水微微的望著歐陽無疆等人道說。
歐陽無疆微笑說:「好吧!」
「不過還請穆小姐轉告令尊,過段時間之後,我老朽親自去華北區拜訪他。」歐陽無疆道說。
那穆瑤水笑著點了點頭。
這邊的妮妮呢?因為跟歐陽詩情有了幾面之緣之後,此刻可謂是依依不捨。
兩個女孩在那裡手拉著手,但見妮妮臉色微露哀傷的道說:「姐姐,你可得答應我,有機會一定要到華北野戰軍軍區去看我!好麼?」
歐陽詩情望著妮妮單純的笑容在那道說:「嗯!放心吧!有機會我一定去看你。」
「那就好!」妮妮笑了。
「還有,姐姐,我若是見到了他,肯定會把你的一片真心告訴他的。」妮妮忽然壞笑了起來。
「我會告訴他,姐姐對他是多麼的一片真情。」
歐陽詩情當然知道這妮妮口中說的人是誰,此刻俏臉微微的一紅,便也沒有過多的說些什麼。
「妮妮,咱們該走了。」那邊地方傳來了穆瑤水的聲音。
妮妮戀戀不捨的拉著歐陽詩情的手臂,在那道說:「記得哦,姐姐,一定到時候來華北看我哦……」
一邊說一邊鬆開了歐陽詩情的纖手,然後向著那邊的悍馬車跑去。
歐陽詩情望著她可愛的身影道了聲再見。
只見那邊的妮妮在跑過去之後與歐陽老爺子他們一一道別之後,接著她們便上了前面的悍馬越野車。
隨著她們再上去之後,剩餘下來的軍隊成員也一個個的跳進了車內。
微微的一揮手,接著只聽悍馬車發出吼的一聲咆哮,一個霸氣的調頭,直接的轉身向著遠方疾駛而去。
轉眼四輛牛逼紅紅的越野悍馬車就離開了這歐陽家族。
——在這四輛悍馬越野車離開之後,那歐陽無疆才緩緩的收起了笑容。
旁邊的歐陽正天這個時候才開口問說:「父親,華北野戰軍總司令穆老總看來這次是真的找自己的親外孫了。」
歐陽無疆慢慢的點了點頭。
「看起來應該是。」
「畢竟那可是他的親人!」
「即便是穆老總當年再仇恨邪神……可是李天總歸是無辜的。」
「哎,只希望他們能盡快的找到那個孩子。」歐陽無疆慢慢的說。
歐陽正天顯得有些不解問道說:「父親,為什麼你對李天如此的擔心呢?」
歐陽無疆道:「現在連穆老總都已經知道邪神的兒子還尚在人世,你想想,那些曾經的跟邪神有著深深仇恨的魔頭能不出世麼?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想必現在一定有很多人在暗中找尋邪神的兒子,而且他們肯定會報復他……所以我為那個孩子的安危擔心。」
聽著歐陽老爺子的分析之後,眼前的歐陽正天總算是明白了過來。
皺著眉頭的他道說:「那父親的意思豈不是說李天已經在不知不覺當中成為了他父親的替罪羊?」
「這話也可以這麼說。」
「哎,誰讓二十多年前的邪神曾經結下那麼多的仇人呢……」
「雖然說邪神一輩子天下無敵,但是他的脾氣太差了……這也是導致他最後有此悲慘下場的原因。」
「你們給我記著,在這個世界上要想好好的存活下去,一定要記得把握住方圓。」
「而邪神當年就沒有把握住這一點……如果邪神的脾氣能稍微的改一點,能稍微的圓滑一點,那麼毫無疑問,整個天下都會是他的。」
「爺爺,不過我覺得,這也正是那邪神的過人之處,若不然,他怎麼會被人稱呼為邪神呢?」歐陽詩情忽然道說。
歐陽無疆哈哈大笑起來:「是啊!我的丫頭說的也是!」
「哎,只可惜了一代英雄人物啊。」
歐陽無疆在最後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轉過身向著歐陽家族內部走去。
——浩浩蕩蕩離開了歐陽家族的華北野戰軍越野車,此刻已經行駛到了那靜海市區的郊外。
從目前的路線來看,她們的行蹤還不是特別的明確。
悍馬車內,忽然一個冷艷的聲音傳了出來。
「王參謀長,軍區那邊傳來消息了麼?」穆瑤水那嫵媚的聲音在車內響起說。
那個肩膀上扛著兩槓一星的少校參謀好似對眼前的穆瑤水是特別的害怕似的,在那趕緊的道說:「還沒有!」
穆瑤水聽到眼前的這個少校參謀如此說之後,不僅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怎麼還沒有消息?」
「姑姑,怎麼了?」一旁的妮妮看到穆瑤水好似有些不開心的樣子,問著說。
穆瑤水好似對這個妮妮特別的溺愛似的,微笑著道說:「沒什麼,只是我現在還不確定下一步該去那裡找尋李天。」
「二小姐……要不這樣,若是真的著急的話,我派人到國家情報局那裡找人幫忙下,這樣的話,我相信很快就會通過各方面的信息找到李天的蹤跡。」那少校參謀在那道說。
「先別打電話……」
「我爸爸是不允許我這樣做的。」只聽穆瑤水慢慢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