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樣啊……」那兩個人在那道說。
「是啊!要不,我能這麼晚過來麼?」那個穿著皮夾克的男人鬱悶說。
「那個女人幹嘛拉著你啊?」身邊等他的人問著道說。
「我他娘的怎麼知道?」
「估計是失戀了吧……所以喝酒喝多了……」
「算了,算了,不提了,倒霉。走,咱們走吧。」那人顯得相當的鬱悶,說著的他們於是就轉身向著另外一邊走去。
那本來已經準備離開的李天在聽到剛才的幾個男人談話之後,眉頭微微的一皺。
「喝醉的女人?」
「應該不會是她吧……以往從來沒有看到過她喝酒啊,況且她身邊還有那小環呢!「李天內心想著說。
但還是一雙眼眸望著那個剛才皮夾克的男人所走過來的小街口……他內心猶豫了一下……接著邁著腳步向著那條小街口走去。
他準備要過去看看情況,雖然他不確定那邊到底是怎麼會事,但還是希望自己親眼的看一看,畢竟現在他都是漫無目標的去找。
——清冷的街頭上,但見那喝醉的端木櫻整個人趴在一邊的冰冷牆壁上,因為喝酒太多的緣故,她有些難受之極。
身邊站著的小環一直的在那擔心的攙扶著她。
「小姐……你有沒有好點?」
「咱們走吧,離開這裡……找個地方你好好的先休息休息。」小環對著自己的小姐說。
端木櫻呢?此刻有些不省人事的感覺,在那暈著。
「我不……我不走……」
「小姐,可是你醉了,你總得休息啊?」那小環擔心著說。
「我要等他……等他……」那端木櫻暈乎乎的說。
一說起他,端木櫻就禁不住傷心。
「小姐……李天不會來的……再者說,即便是他找……也不可能找到我們的,小姐,你何必這樣折磨自己呢?」小環勸著說。
是的,其實這個丫頭說的一點也不錯。
她們兩個沒有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了賓館……走了那麼遠到了這裡……那李天怎麼可能會找到她們?
聽著眼前的小環這麼說,那已經喝醉的端木櫻才不管這些。
她只是搖著頭,嘴裡滿嘴的酒氣道說:「不……我要等……我就要等他……」
小環知道自己小姐的脾氣,無計可施,只能在黑夜中陪著那喝醉的端木櫻。
——李天這個時候已經向著這邊走了過來。
黑乎乎的街道上,他一邊走一邊四處的張望著。
正在他找尋著的時候,忽然聽到了那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小姐……你去休息吧……不要再這樣折磨自己了。」
當猛的一下子聽到了這個聲音之後,李天的內心裡邊一下子咯登一下。
小環?
是小環的聲音!
當猛然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之後,李天全身都沸騰了起來。
「小環……」接著李天一聲大叫,便像是看到親人一般的向著那邊的黑暗之中跑去。
卻說這邊的小環本來正在勸慰那端木櫻……此刻在忽然聽到了一個聲音在叫著自己名字的時候,她一瞬間的愣了。
接著下意識的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李天?
李天?他真的找小姐麼?真的找來了麼?
「我在這裡!」忽然小環一下子歡愉的像是個麻雀似的高興的叫著說。
接著便遠遠看到一個身影像是飛一般的向著這邊快速的趕來。
他當然不是別人,正是那找了一晚上的李天。
「小環……我終於找到你們了……端木櫻呢?你們的小姐呢?」李天在跑過來之後趕緊的問著說。
他的聲音是那麼的焦急,那麼的激動。
那小環在真真切切看到李天的那一剎那,此刻當然是高興之極。
「你真的找來了!想不到你真的找來了。」
「我們小姐在這裡……」那小環一邊高興的說,一邊指著眼前在那暈乎的端木櫻。
李天一眼看到了那邊的趴在冰冷牆壁上的端木櫻。
「小姐……小姐……你快醒醒,李天來了……李天找你來了。」小環在那激動的一邊攙扶著端木櫻一邊道說。
那端木櫻已經不省人事,也不知道到底聽到了眼前小環的聲音沒有,依然在那暈乎乎的瞇著雙眼……「不……你騙……你騙我……你們都騙我……」
「他這個沒良心的…怎麼會……怎麼會來找我?」端木櫻迷濛著雙眼,嘴裡吐著濃重的酒氣道說。
那小環道說:「小姐,是真的……李天真的來找你了,現在就在你面前呢!」
再次的聽著眼前的小環這麼說,那端木櫻喝醉的腦袋終於有了一絲微微的清醒……接著那雙朦朧的醉眼慢慢的掙了開來,看到了,她看到了他……李天就站在她的面前,面露心疼之色的望著她。
「你還好麼?」李天忽然望著端木櫻關心的問道說。
這麼多天沒有相見……這麼多日的思念,全部一下子湧進了端木櫻的腦海裡。
她一瞬間眼眶紅了。
「誰讓你……你來找我的?你走,你走,我不想看到你……」端木櫻忽然滿嘴噴著酒氣在那口是心非的道說。
雖然她的話語在怒吼,可是淚珠兒卻是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
李天沒有動,只是站在她的面前,望著她關心的道說:「傻瓜,你怎麼不聽我解釋呢?」
「我不聽……我什麼都不聽……你走……你走……」
那端木櫻忽然像是瘋了一般在那倔強的攆著李天,同時還伸出手向著李天推去……可是她早已經喝醉了,腳步虛浮的她,兩隻手剛剛觸碰到李天的身體,就一下子軟了下來,頓時向著地上倒去。
李天看到端木櫻馬上要摔倒在冰冷的馬路上,手疾眼快的他一下子抱住了她的嬌軀。
軟綿綿還渾身散發著濃重酒氣的她的嬌軀,就這樣被李天給緊緊的摟在了懷裡。
在李天這一下突如其來的將她柔嫩的嬌軀給抱在了懷裡之後,喝醉的端木櫻好似瞬間的清醒了一下,那雙本來已經完全醉掉的雙眼,此刻瞪大望著面前僅僅離很近很近甚至能聽到呼吸聲的他。